第九部 丹杏 63 官妓
《朱颜血(全十部)》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2017-02-13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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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风凉了又暖,拂面带微微湿潮的水意。山林黄了又绿,枝叶上云霞般缀满白的黄的粉的红的花。 远远能到杆旗在林飘摇,旗面换成了旖旎的淡红,上面写的仍是杏花村。 院里树杏花开得正艳,风吹,满眼的夭红乱舞。树下圆石铺成的径被水冲得干干净净,发白的鹅卵石直伸到阶下。 酒店依然是原样,只是门旁多了块搭着绿巾的木牌,上面写着: 官 娼 乙上 丹杏 五钱 夜八钱 玉莲 五钱 夜两 丙上 霜奴 三钱 夜五钱 丙下 青玉 二钱 夜三钱 丁下 雪莲 钱 已经日上三丈,店里仍寂无声息。娼家的惯例是过了酉才开门接客,但不过杏花村是在山里,往的多是打尖的客商,因此早了两三个辰。过了午,个女子出,揭了牌上的绿巾,拿帕子将木牌擦了擦,然后回到屋里。 娼家的生意大都作在夜,往往到午才起身,因此把午当成日之初。 厅堂西侧放着张香案,上面摆着个的木龛。丹娘了三柱香,插在龛前的香炉里,然后俯身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双手合什,红唇微启,默默念诵。 案上供的是白孝儒,官府叫她们设祭,是让她们记住,自己成为官妓,都是因为这个人。店里每日起桩事,先要祭过白教儒,求他庇佑,然后他的妻女亲眷才开门接客。 按着官府的规矩,娼妓不能用正色,因此丹娘穿着件水红的衫子,腰身细软,回复了往日纤柔而又丰腴的体态。后面穿着衫子,鬓角簪着朵白花的是玉莲,再往后是玉娘和薛霜灵。 丹娘容颜如往日,只是眉眼的风情愈发媚艳。当日官府的差官睡了她几日,让她伺候得舒服,于是把她们母女压低了等,定在乙上,又因为杏花村地方偏陋,定为最低等的妓院,这样按每天接三名客人算,个月只需缴二十两金花钱。 玉莲年少客多,包夜价定得低了不划算,因此定作两,每月要比丹娘多缴五两,但她如今还怀孕,倒是免了,待产后开始接客再缴。 薛霜灵跛了腿,定到丙等,已经是娼妓里最低的等。玉娘若论姿色该定到甲等,但她有个迷神的症候,跟残了形体的白雪莲样放在了丙下。永乐年像她们这样犯案被卖为官妓的女眷,要将上唇连同鼻子同割掉,作为标记,如今皇恩浩荡,已经免了,但这山客人不多,每月只能缴上半数。 许是晨有喜鹊叫枝,几个女子刚拜完起身,有客登门。 的是两名行商,带着个年轻伙计。丹娘含笑迎过去,柔声道:客官路辛苦。 名肥胖的行商大咧咧坐在椅中,指着丹娘道:我的吧,你还不信。不信你当面问——丹娘,你不是卖花了? 旁边那客人瞪眼着她,直得丹娘红了脸,声应道:是。 行商冲着同的人嘿嘿笑道:老胡,还记得不,那年咱们,丹娘还三贞九烈的,连调笑句跟我甩脸子。 那行商姓赵,上月已经嫖过她次,算是回头客,旁边姓胡的客商着也有几分眼熟,听口气都是原住过的客人。丹娘沏了茶水,双手奉上,柔声道:当初都是的不是,奴给两位赔罪了。 胡客商进直没开口,两眼不错眼珠地上下瞄着丹娘,像要把她吞下去般,粗着嗓子道:嫖你次多少银子? 丹娘道:奴是官妓,外面写着价。 五钱!赵客商道:便宜吧。秦淮河的婊子嫖次得上百两,这个才五钱。你瞧这长相,这身段 胡客商二话不,摸出只银锞子,往桌上扔,丹娘拿过银子,谢道:谢爷的赏。姑娘们都在这儿,不知道两位要挑哪个? 赵客商捏着她的臀,淫笑道:做买卖总要先货再。让咱们先你的货。 丹娘含笑拉开了裙子,她长裙侧面开着缝,轻轻掀,露出两条雪白的粉腿,竟然连亵裤都未穿。赵客商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腿缝中,在她腹下摸弄起。丹娘玉脸飞起两朵红云,手掀着裙,微微战栗。 赵客商边摸弄边笑道:好个软腻腻销魂的妙物,上面还有字呢——去让胡爷。 丹娘含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开裙,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然后翘起柔美的纤指,按在下腹三角形末端两边,将白嫩的玉阜向上拨起,露出上面微微凸起的字迹。 姓胡的客商几乎把眼珠挤到了丹娘腹下,后面那个年轻伙计是涨得脖子通红,呼呼喘着粗气。丹娘红裙垂地,中掀得敞开,白美的双腿并在起,含笑展示着自己的羞处。直盯了盏茶工夫,胡客商才透了口气,哑着嗓子道:你了! 赵客商招过玉莲,对丹娘道:这是你女儿吧,长得真够水灵的。这大肚子怕有八九个月了过啊! 玉莲捧着肚子道:奴婢要临产了,接不得客。 干不得还摸不得?个婊子,哪儿这么讲究? 玉莲无奈,只好走过去。赵客商手伸进裙里,摸了把,咦的叫了声,什么东西! 玉莲红着脸拉开裙子,露出赤裸的下身,在她滚圆白腻的大肚子下面,赫然插着根粗圆的物体。拔出,却是截腊肉似的阳具,上面沾满淫水,湿漉漉活像条大肉虫。 赵客商玉莲的阴户,又那条腊阳具,怎么塞个这玩意儿? 玉莲声道:这是爹爹的遗物每天让爹爹插过才好接客 这妓院的规矩客商听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腊肉道:当爹的鸡巴在女儿屄里塞着 话未完,有个声音急切地道:干我快干我 玉娘直低头跪在地上,见到那根阳具,她立刻爬过,摇着屁股急切地叫道:好大的鸡巴,插母狗的大屁股 那客商骇笑道:这婊子莫不是失心疯了?模样长得还不错,不知道下边浪不浪 他弯腰,掀开玉娘的裙子,朝她屁股摸去。叽咛声,好像摸进只灌满水的肉窝,淫液顺着手指直流下。玉娘大腿上,屁股上都湿透了,秘处是淫液四溢。她淫叫着大屁股掀掀,用力套弄着他的手指。 赵客商吓了跳,忙收回手,唾了口吐沫,原真是个疯子,晦气! 见惹恼了客人,玉莲忙搀起娘姨,劝哄着把她带到后院。最后的薛霜灵扶着桌子走了过,媚声道:大爷路辛苦,不如让奴婢服侍您吧。 赵客商让她拉开裙子,亮出阴部,不禁失笑道:瞧这婊子,屄上还穿着环呢。 薛霜灵阴唇两边边穿了只沉甸甸的钢环,拨弄发出叮叮的轻响,她扯着环分开阴唇,露出里面红润的蜜肉,奴腿上没力气,作不得倒浇蜡烛,其它客官想怎么弄,奴都尽心伺候。 赵客商对着同伴笑道:这窑子门面不怎么样,几个婊子倒是真不错。要不咱们留日,把这几个婊子都嫖遍,左右不过二三两银子,光丹娘的屁股值这个价。 姓胡的客人唔唔应了两声,手上却没闲着。丹娘被他摸得难受,娇喘着道:客官,跟奴到房里吧。 好好!胡客商拥着丹娘,赵客商拥着薛霜灵同上楼,边吩咐随的伙计,二,把货搬到后院,好生着。 楼道狭窄,两名客人拥着两个粉头跌跌撞撞上,丹娘衣衫被解开半边,露出只雪乳,在胸前抖动。楼上的卧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挂着门帘,旁边是诸妓的名字。 姓胡的客人着急,不等进门,在楼里扒掉丹娘的裙子,将她条白光光的玉腿扛在肩上,顶在墙上奸弄起。丹娘脚立不稳,只好拥着客人的脖子,将下体迎了过去。那边赵客商得火起,也扯薛霜灵的衣衫。 薛霜灵半推半,边似是无意地问道:客人从哪儿?可是南边么那边刚过了兵,生意不好做吧 玉莲安顿了娘姨,上楼见,抿嘴笑着帮她们开了门。 忽然旁边挂着雪莲名字的房,门帘动,出个漂亮女孩,她穿着浅紫的衫子,雪玉般的粉颊上眉枝致如画,下边两只脚也是缠过的,纤巧可爱。 她左右了,拍着手银铃般笑道:下接了两名客人呢。我教你们个法子,女孩指着丹娘道:两个人起玩这个婊子,可以打折的哦。 胡客商见她生得玉雪可爱,又是从娼妓房里出,不禁心头发痒,淫笑道:婊子,下边长毛没有? 女孩把裙子提到膝上,露出白白的腿,笑嘻嘻道:人家没穿裤子呢,你摸摸知道了。 胡客商没想到她年纪虽,却这般骚浪,心痒难搔地冲丹娘道:这个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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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风凉了又暖,拂面带微微湿潮的水意。山林黄了又绿,枝叶上云霞般缀满白的黄的粉的红的花。 远远能到杆旗在林飘摇,旗面换成了旖旎的淡红,上面写的仍是杏花村。 院里树杏花开得正艳,风吹,满眼的夭红乱舞。树下圆石铺成的径被水冲得干干净净,发白的鹅卵石直伸到阶下。 酒店依然是原样,只是门旁多了块搭着绿巾的木牌,上面写着: 官 娼 乙上 丹杏 五钱 夜八钱 玉莲 五钱 夜两 丙上 霜奴 三钱 夜五钱 丙下 青玉 二钱 夜三钱 丁下 雪莲 钱 已经日上三丈,店里仍寂无声息。娼家的惯例是过了酉才开门接客,但不过杏花村是在山里,往的多是打尖的客商,因此早了两三个辰。过了午,个女子出,揭了牌上的绿巾,拿帕子将木牌擦了擦,然后回到屋里。 娼家的生意大都作在夜,往往到午才起身,因此把午当成日之初。 厅堂西侧放着张香案,上面摆着个的木龛。丹娘了三柱香,插在龛前的香炉里,然后俯身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双手合什,红唇微启,默默念诵。 案上供的是白孝儒,官府叫她们设祭,是让她们记住,自己成为官妓,都是因为这个人。店里每日起桩事,先要祭过白教儒,求他庇佑,然后他的妻女亲眷才开门接客。 按着官府的规矩,娼妓不能用正色,因此丹娘穿着件水红的衫子,腰身细软,回复了往日纤柔而又丰腴的体态。后面穿着衫子,鬓角簪着朵白花的是玉莲,再往后是玉娘和薛霜灵。 丹娘容颜如往日,只是眉眼的风情愈发媚艳。当日官府的差官睡了她几日,让她伺候得舒服,于是把她们母女压低了等,定在乙上,又因为杏花村地方偏陋,定为最低等的妓院,这样按每天接三名客人算,个月只需缴二十两金花钱。 玉莲年少客多,包夜价定得低了不划算,因此定作两,每月要比丹娘多缴五两,但她如今还怀孕,倒是免了,待产后开始接客再缴。 薛霜灵跛了腿,定到丙等,已经是娼妓里最低的等。玉娘若论姿色该定到甲等,但她有个迷神的症候,跟残了形体的白雪莲样放在了丙下。永乐年像她们这样犯案被卖为官妓的女眷,要将上唇连同鼻子同割掉,作为标记,如今皇恩浩荡,已经免了,但这山客人不多,每月只能缴上半数。 许是晨有喜鹊叫枝,几个女子刚拜完起身,有客登门。 的是两名行商,带着个年轻伙计。丹娘含笑迎过去,柔声道:客官路辛苦。 名肥胖的行商大咧咧坐在椅中,指着丹娘道:我的吧,你还不信。不信你当面问——丹娘,你不是卖花了? 旁边那客人瞪眼着她,直得丹娘红了脸,声应道:是。 行商冲着同的人嘿嘿笑道:老胡,还记得不,那年咱们,丹娘还三贞九烈的,连调笑句跟我甩脸子。 那行商姓赵,上月已经嫖过她次,算是回头客,旁边姓胡的客商着也有几分眼熟,听口气都是原住过的客人。丹娘沏了茶水,双手奉上,柔声道:当初都是的不是,奴给两位赔罪了。 胡客商进直没开口,两眼不错眼珠地上下瞄着丹娘,像要把她吞下去般,粗着嗓子道:嫖你次多少银子? 丹娘道:奴是官妓,外面写着价。 五钱!赵客商道:便宜吧。秦淮河的婊子嫖次得上百两,这个才五钱。你瞧这长相,这身段 胡客商二话不,摸出只银锞子,往桌上扔,丹娘拿过银子,谢道:谢爷的赏。姑娘们都在这儿,不知道两位要挑哪个? 赵客商捏着她的臀,淫笑道:做买卖总要先货再。让咱们先你的货。 丹娘含笑拉开了裙子,她长裙侧面开着缝,轻轻掀,露出两条雪白的粉腿,竟然连亵裤都未穿。赵客商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腿缝中,在她腹下摸弄起。丹娘玉脸飞起两朵红云,手掀着裙,微微战栗。 赵客商边摸弄边笑道:好个软腻腻销魂的妙物,上面还有字呢——去让胡爷。 丹娘含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开裙,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然后翘起柔美的纤指,按在下腹三角形末端两边,将白嫩的玉阜向上拨起,露出上面微微凸起的字迹。 姓胡的客商几乎把眼珠挤到了丹娘腹下,后面那个年轻伙计是涨得脖子通红,呼呼喘着粗气。丹娘红裙垂地,中掀得敞开,白美的双腿并在起,含笑展示着自己的羞处。直盯了盏茶工夫,胡客商才透了口气,哑着嗓子道:你了! 赵客商招过玉莲,对丹娘道:这是你女儿吧,长得真够水灵的。这大肚子怕有八九个月了过啊! 玉莲捧着肚子道:奴婢要临产了,接不得客。 干不得还摸不得?个婊子,哪儿这么讲究? 玉莲无奈,只好走过去。赵客商手伸进裙里,摸了把,咦的叫了声,什么东西! 玉莲红着脸拉开裙子,露出赤裸的下身,在她滚圆白腻的大肚子下面,赫然插着根粗圆的物体。拔出,却是截腊肉似的阳具,上面沾满淫水,湿漉漉活像条大肉虫。 赵客商玉莲的阴户,又那条腊阳具,怎么塞个这玩意儿? 玉莲声道:这是爹爹的遗物每天让爹爹插过才好接客 这妓院的规矩客商听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腊肉道:当爹的鸡巴在女儿屄里塞着 话未完,有个声音急切地道:干我快干我 玉娘直低头跪在地上,见到那根阳具,她立刻爬过,摇着屁股急切地叫道:好大的鸡巴,插母狗的大屁股 那客商骇笑道:这婊子莫不是失心疯了?模样长得还不错,不知道下边浪不浪 他弯腰,掀开玉娘的裙子,朝她屁股摸去。叽咛声,好像摸进只灌满水的肉窝,淫液顺着手指直流下。玉娘大腿上,屁股上都湿透了,秘处是淫液四溢。她淫叫着大屁股掀掀,用力套弄着他的手指。 赵客商吓了跳,忙收回手,唾了口吐沫,原真是个疯子,晦气! 见惹恼了客人,玉莲忙搀起娘姨,劝哄着把她带到后院。最后的薛霜灵扶着桌子走了过,媚声道:大爷路辛苦,不如让奴婢服侍您吧。 赵客商让她拉开裙子,亮出阴部,不禁失笑道:瞧这婊子,屄上还穿着环呢。 薛霜灵阴唇两边边穿了只沉甸甸的钢环,拨弄发出叮叮的轻响,她扯着环分开阴唇,露出里面红润的蜜肉,奴腿上没力气,作不得倒浇蜡烛,其它客官想怎么弄,奴都尽心伺候。 赵客商对着同伴笑道:这窑子门面不怎么样,几个婊子倒是真不错。要不咱们留日,把这几个婊子都嫖遍,左右不过二三两银子,光丹娘的屁股值这个价。 姓胡的客人唔唔应了两声,手上却没闲着。丹娘被他摸得难受,娇喘着道:客官,跟奴到房里吧。 好好!胡客商拥着丹娘,赵客商拥着薛霜灵同上楼,边吩咐随的伙计,二,把货搬到后院,好生着。 楼道狭窄,两名客人拥着两个粉头跌跌撞撞上,丹娘衣衫被解开半边,露出只雪乳,在胸前抖动。楼上的卧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挂着门帘,旁边是诸妓的名字。 姓胡的客人着急,不等进门,在楼里扒掉丹娘的裙子,将她条白光光的玉腿扛在肩上,顶在墙上奸弄起。丹娘脚立不稳,只好拥着客人的脖子,将下体迎了过去。那边赵客商得火起,也扯薛霜灵的衣衫。 薛霜灵半推半,边似是无意地问道:客人从哪儿?可是南边么那边刚过了兵,生意不好做吧 玉莲安顿了娘姨,上楼见,抿嘴笑着帮她们开了门。 忽然旁边挂着雪莲名字的房,门帘动,出个漂亮女孩,她穿着浅紫的衫子,雪玉般的粉颊上眉枝致如画,下边两只脚也是缠过的,纤巧可爱。 她左右了,拍着手银铃般笑道:下接了两名客人呢。我教你们个法子,女孩指着丹娘道:两个人起玩这个婊子,可以打折的哦。 胡客商见她生得玉雪可爱,又是从娼妓房里出,不禁心头发痒,淫笑道:婊子,下边长毛没有? 女孩把裙子提到膝上,露出白白的腿,笑嘻嘻道:人家没穿裤子呢,你摸摸知道了。 胡客商没想到她年纪虽,却这般骚浪,心痒难搔地冲丹娘道:这个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