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61 群奸（2/2）

太深，震到子宫中的胎儿。　　薛霜灵又是副模样，诸女当中，她受的淫辱最多，这样的奸淫已经司空见惯，她懒洋洋挺着臀，心神早已不知飞到何方。而她旁边那条无名无姓的母狗则是竭力巴结，惟恐那汉子对她的屁眼儿不满意。若论姿色，她是最末等，但那份骚态，比之玉娘也不逊色。　　炉中炭火盛，那些大汉的影子像庞然的怪兽，笼罩着身下的女体，只有只只浑圆雪臀从他们胯下露出，在他们的撞击下扁圆。汗水与淫液在肉体磨擦着，升腾起淫靡的气息，狞笑与骚媚的浪叫交织在起，彷佛是座淫虐地狱。　　谁也没有注意，大门的角落里有个的身影。他有些不解，有些讶异，又有些怀疑地望着这切。　　每只屁股都是赤裸的，每只屁眼儿都插着根肉棒。粗大的肉棒在白圆的屁股中进出，肉棒下是六只形状各异的性器。那些性器大高低各不相同，却有着同样的娇艳。他到那些男人把手伸进女子的性器，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拨弄着。那些女人屈辱地扭动身体，像母兽样被他们翻检玩弄。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只最丰满的屁股上。那个女人不仅有只肥嫩香艳的大白屁股，还有只膨胀如圆球般沉甸甸的大肚子。随着臀后的插弄，沉重的腹球在身下滚动着，摇摇欲坠，似乎随都会裂开。　　男人吼叫着抱紧那只雪臀，在她肠道内喷射起。当他拔出阳具，女人白腻的臀留下个浑圆而鲜红的肉洞，隐隐能到肠壁上淋漓挂着的液，缓缓朝肠道深处滑去。　　　　　　　　　　　　　　　　　孙天羽沉着脸言不发。丹娘哭也哭过了，仍搂着儿子不愿松手。英莲扬着脸，唇角还留着抹血迹。　　刘辨机被他咬了这口，几乎丧命，如今躺在床上，没有个月别想下地。算他命大死不了，下面的物件被咬断三分之二，也接不回了。　　孙天羽恨不得脚踢死那兔崽子，但丹娘哭得凄惶，又死搂着英莲，让他也下不去脚。丹娘是在奸淫中被带出的，只披了件单衣遮体，衣下便是淫迹斑斑的身体。她拥着英莲，遍又遍在儿子身上摸索着，泣声叫着，英莲，英莲　　随的太监尖着嗓子道：千岁爷吩咐过的，耽误不得，还不快去？着伸手拉。　　英莲从娘亲怀里挣脱，跟着太监进了后堂。　　丹娘侧身坐在地上，这才觉出寒冷，白着脸，身子颤抖起。孙天羽拨了拨炉中的炭火，让它烧得旺些，然后脱下棉袍，盖在丹娘肩上。　　丹娘拉着袍角，勉强掩住腰腹，怔怔望着门口的棉门帘。　　别担心，他明天才走。孙天羽把她冰凉的双手握在掌中，慢慢道：哭什么？他不是好端端的么？英莲要留在你身边，这荒山野岭能有什么出息？是书又有什么用？他爹爹了辈子书，到了也是个童生。封总管是朝廷要紧的人物，有权有势。英莲跟着封总管，要不了几年能飞黄腾达，不比在你身边强？　　我知道你舍不得儿子，但眼下有这么好的机缘，也是前生修的福分。你若真心为英莲好，让他安心服侍封总管，将英莲出人头地，你明白了。　　丹娘捂着肚子，眼睛着虚空中的，怔怔道：我不知道什么福分不福分的你，英莲将会不会变成他那样子？　　谁？　　那个人。　　孙天羽意识到她的是刚才那个尖声话的太监，于是讷讷地闭上嘴。他原也知道，这事终瞒不过丹娘。唯的儿子被人阉割，成为不男不女的太监　　房内沉默下，丹娘披着棉袍，依在孙天羽腿上，两只纤巧的莲足裸露着，白白的，又冰又凉，彷佛白玉雕成。　　不知坐了多久，炉中的炭火突然轻轻爆，厚厚的门帘掀开角。人未至，股媚人的香气便扑面而。待清进的身影，丹娘张开口，惊叫声到了喉头又僵住了。　　那是个娇的身影。上身是件银红缎面的夹袄，领口袖口镶着圈蓬松的白羊皮毛边，做工致，腰身收得极窄，虽然是件夹袍，上去却丝毫不觉臃肿，反而显得玲珑可爱。下身是条碧蓝的湖绸褶裙，行走，裙摆涟涟而动，彷佛泓碧水。　　丹娘有些不相信地闭上眼睛，再睁眼，那芳香的身影已经走到面前。羊毛是张粉雕玉琢的脸，细弯的双眉被心修饰过，秀美的双目顾盼生姿。　　巧的唇瓣了鲜红的胭脂，像花瓣样柔美。秀发梳成双鬟，细白的耳垂系了两只的银铃，在脸侧轻轻摇晃，发出悦耳的轻响。　　那女孩静静在那儿，眉枝如画，秀美得犹如朵出水菡萏。接着她嫣然笑，嘴弯弯翘了起，娘，不认得我了么？　　女孩唇角粒鲜红的痣像针样扎在丹娘心头，痛得她心尖抽搐起。　　换上女装的英莲，跟她两个女儿模样，甚至出色。但她生的是两个女儿个儿子，而不是三个女儿。无论她生得多美，都是个虚假的幻影。　　丹娘尽量抑制住声音的震颤，低声道：谁让你扮成这个样子的？快换了去。　　女孩抬起手转了圈，这衣服不好么？　　英莲！你是个男孩。　　旁边的太监用尖细的声音道：她是莺怜，莺歌的莺，怜惜的怜，莫认错了。　　丹娘迸出泪花，他是我儿子，你们不能这样害他！　　太监尖声道：你个问了死罪的女囚算什么东西！　　丹娘浑身颤抖，忽然闭上眼睛，软绵绵倒了下去。　　孙天羽忙扶着丹娘的背，手在她胸口揉着，等顺了气血，才掐住她的人中将她救醒，又取了盏热茶喂她喝了。　　丹娘彷佛被人抽干了鲜血，茫然望着面前的女孩，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女孩用香喷喷的手抹去她的泪痕，娘，有件事你要帮我。　　她拉起裙子，露出双红鞋，帮我缠足。　　什么！　　太监咭咭格格笑道：封公公见你们母女脚裹得周正，你教女有方，让你把莺怜的脚也裹了。毕竟是母女连心，不用劳烦外人。　　丹娘悲鸣声，将手里的茶盏奋力扔了过去。　　那太监扬手抓住，连杯里的残茶也未泼出滴，他眼中凶光闪，孙天羽连忙揽住丹娘的手臂，道：原是给莺怜缠足，不过事桩，动什么肝火。　　太监冷哼道：你若不缠倒也好办，待我回去禀上公公，将莺怜双脚砍了也罢了。　　丹娘恸哭道：你们杀了我吧！　　太监怪笑道：杀了你容易的紧。不过莺怜这双脚若是不缠，早晚要保不住的。莺怜，你想留双大脚片子吗？　　不想。公公不喜欢大脚。　　那太监笑得加开心，公公要不喜欢，干脆连你两腿并砍了，再装上双假腿，那候再想裹晚了。　　莺怜纤细的声音道：娘，我想裹，你帮我裹吧。　　丹娘收了泪，慢慢道：我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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