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47 礼物
《朱颜血(全十部)》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2017-02-13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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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完已经差不多三天了。无所获的狱卒们把白雪莲押回地牢,把玉娘则带到住处,轮流奸宿。玉娘不像白雪莲样身怀武功,性子柔弱可欺,又被孙天羽特意训过,比丹娘乖巧听话,直被人当成条母狗恣意戏弄。 孙天羽下午睡过后,了无困意,在林中呆坐良久,也没个意,干脆放开心事,朝杏花村奔去。 到店里,夜色正深,交七月中旬,月色如银,清风如洗,叶影轻摇。 孙天羽没有喊门,腾身攀住檐角,腰身弓到了楼上。他没有开窗,而是进了后院,从内门上了楼。到了门前轻轻推,竟然应手而开。 母女俩并肩躺在床上,因是暑夜,两人没有盖被,只穿了贴身的衣,睡得正香。母女俩娇美的面孔犹如对月下海棠,香艳动人。 丹娘怀胎已经三个月,腹微微隆起,睡梦中,她手还放在腹侧,心呵护着腹中的胎儿。玉莲外表还不出有孕,还是他走前,丹娘私下里玉莲有了怀孕的症候。 无论丹娘怀的是谁的种,玉莲腹中的终究是他的苗裔。他如今已二十八岁,年纪已然不轻。此坐在两个腹中可能怀着他骨血的女人身边,种异样的情绪缓缓升起。 孙天羽探到玉莲衣下,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腹。原本他只是贪恋这朵嫩花,逼着母女俩与他同榻交欢作乐。但现在,种出自血缘的神秘共鸣,使他放缓了动作,真心实意地爱抚着她的身体。 玉莲惊醒过,刚想叫喊,见是孙天羽又掩了口,只声道:相公,你回了。 后面还痛吗? 玉莲摇了摇头。 让相公摸摸。 玉莲微微抬起屁股,孙天羽手指探入臀缝,按住柔嫩的菊肛,轻轻插进去,在紧密的肉洞里轻轻揉弄。 果真是好了。孙天羽拔出手指,笑道:好干净的屁眼儿。 玉莲脸色微红,我跟娘每天都洗的 孙天羽笑道:洗净了让我插么? 玉莲红着脸了头。 孙天羽手掌抚住她的腹是,有多久了? 娘怕是头夜有了。 着丹娘也醒了,她眼睛亮,撑起身,叫了声,相公! 孙天羽笑道:正你呢,怎么连门也不插? 怕你半夜回——怎么去了这么久。丹娘起身帮孙天羽解衣脱靴。 孙天羽上了床,左右搂着丹娘母女,随口些闲话。 我这次出门,见着个太监。下巴光溜溜的,话声音又尖又细 什么太监?玉莲眨着眼睛问道。 是宫里服侍皇上的,他比了下,笑道:都是割了这个。 丹娘啐了口,哪有正经人家干这个的。我听过路的客人,那些公公都坏得很,什么坏事都做。 嗅到两女身上的香气,孙天羽阳具渐渐勃起,他顶了顶丹娘的雪臀,笑道:这种坏事,他做不了。 丹娘挽住阳具,轻柔地抚弄着,轻笑道:听那些公公也要叫唱堂会,找戏子 孙天羽心里动,忽然翻身压住丹娘,好乖乖,次赏你了。 刘辨机低着头在房里回踱着,最后跺脚,也只好如此了。 卓天雄笑道:左右不过是个兔崽子,刘夫子怎么像割了心尖肉样? 刘辨机叹了声,你有所不知,丹娘玉娘是天生尤物,外端内媚,各有各的妙处,两个女儿刚柔各执端,倒是这个英莲得了中段。虽是男身,但生在这家的媚物中,天性里带了脂粉气,白孝儒训导方正才压下本性,其实内里极媚。难得又是这般年纪,略雕琢是块难得的名玉。 卓天雄吐了片茶叶,不是个粪眼儿吗?又不是什么稀罕物。 刘辨机摇手道:你有所不知,有所不知。吁叹良久,刘辨机下了决心,孙兄、卓兄,让愚兄再留他片刻,午前必定送到孙兄手中。 孙天羽笑了笑,让刘夫子割爱了。 等两人离开。刘辨机到后面卧室。 英莲趴在床上睡得正熟,天气炎热,他脱得光溜溜的,身细白的皮肉滑不溜手,粉嫩的屁股微微翘着,臀缝微微分开,像婴儿样白滑可爱,滑爽之极。 莲莲。 英莲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叫了声,刘叔叔。 英莲从懂事起每天书,白孝儒在世,对他督促极严,丹娘虽然有心慰爱,也不敢表露出。倒是危难关头遇上的这位刘叔叔,对他却是溺爱无。早也不必起了,书也不必了,每日里尽拿些好吃的好玩的给他,倒比在家里还轻松几分。英莲孩心性,早把这位刘叔叔当成天下独无二的好人,与他极是亲近。 唯不同的是,每天刘叔叔都会跟他做些奇怪的事。入狱天,有人也跟他作过,那他只觉得疼。后在地牢城,又见姐姐也跟人这么做过。英莲不大懂这是什么,但这些日子与刘辨机亲昵起,每日都厮混,渐渐引动天性,倒觉得也有几分趣味。 英莲还存着个念头——爹爹死得不明不白,他要给爹爹报仇。这事英莲想起,委屈得要流眼泪。爹爹刚死不久,娘不要脸地跟个坏男人好上了,还把他打发出门,交给那坏男人。娘眼里只有那个坏人,玉莲姐做不了事,雪莲姐也在牢里关着。想给爹爹报仇只有靠他自己。好在他遇见了刘叔叔,刘叔叔愿意帮他报仇。 该起了。太阳都要晒到屁股喽。 我不英莲呢哝道:我屁股还疼呢。 刘辨机呵呵笑道:不妨事的,揉揉好。刘辨机摸住英莲的屁股,边揉边:莲莲的屁股越越漂亮了。 从到大,不管是娘亲、姐姐,还是过路的客人,只要当着英莲的面夸他漂亮,白孝儒都立刻拉长了脸。个男孩儿家,什么漂亮不漂亮?没的羞辱了祖宗。但英莲只是个孩子,怎么知道这里面的关系,听刘辨机这么,当笑弯了嘴。 刘辨机摸着他滑溜溜的屁股,愈发心痒难耐。 莲莲,给叔叔含会儿。 英莲不情愿地道:我嘴巴还干着呢。 刘辨机忙拿过茶杯,喂他喝了。英莲睡眼惺忪地爬起,喝茶漱了口,然后扶起那根直撅撅的阳具,用舌尖舔了舔,品了品味道,才张口含住。他嘴湿湿凉凉,温润之极,滑嫩的舌头在龟头上吮吸卷动,直快活到骨头里去。 刘辨机鼻息越越重,忽然拔出肉棒,用下巴了,示意他趴好。英莲把手放在嘴里,喥了些口水,抹在屁股上,然后抱住被子,撅起屁股。刘辨机耸身进入,搂住他嚷道:我的心尖尖的爱肉肉,怎么舍得了你 英莲不过是个七岁的人儿,身量还没有成人半大,后庭原本也极,此被人入的多了,也不觉痛楚,倒觉得胀胀的有趣。他抱着被子,粉嘟嘟的屁股向上翘着,刘辨机弓腰趴在他背上,肉棒在白白的屁股缝里穿梭,像根棒槌,将白嫩的屁股撑得不住膨胀。 英莲后庭消受下,渐渐得了趣。随着刘辨机的插弄,居然扭着屁股哼咛起。刘辨机干得心急,没多久把持不住,在他童身的屁眼儿里射了。他舍不得拔出阳具,龟头仍留在他肠道里,喘了半天粗气才道:英莲,你想不想给你爹爹报仇? 想! 眼下正有个机会,刘辨机用腹摩弄着他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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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完已经差不多三天了。无所获的狱卒们把白雪莲押回地牢,把玉娘则带到住处,轮流奸宿。玉娘不像白雪莲样身怀武功,性子柔弱可欺,又被孙天羽特意训过,比丹娘乖巧听话,直被人当成条母狗恣意戏弄。 孙天羽下午睡过后,了无困意,在林中呆坐良久,也没个意,干脆放开心事,朝杏花村奔去。 到店里,夜色正深,交七月中旬,月色如银,清风如洗,叶影轻摇。 孙天羽没有喊门,腾身攀住檐角,腰身弓到了楼上。他没有开窗,而是进了后院,从内门上了楼。到了门前轻轻推,竟然应手而开。 母女俩并肩躺在床上,因是暑夜,两人没有盖被,只穿了贴身的衣,睡得正香。母女俩娇美的面孔犹如对月下海棠,香艳动人。 丹娘怀胎已经三个月,腹微微隆起,睡梦中,她手还放在腹侧,心呵护着腹中的胎儿。玉莲外表还不出有孕,还是他走前,丹娘私下里玉莲有了怀孕的症候。 无论丹娘怀的是谁的种,玉莲腹中的终究是他的苗裔。他如今已二十八岁,年纪已然不轻。此坐在两个腹中可能怀着他骨血的女人身边,种异样的情绪缓缓升起。 孙天羽探到玉莲衣下,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腹。原本他只是贪恋这朵嫩花,逼着母女俩与他同榻交欢作乐。但现在,种出自血缘的神秘共鸣,使他放缓了动作,真心实意地爱抚着她的身体。 玉莲惊醒过,刚想叫喊,见是孙天羽又掩了口,只声道:相公,你回了。 后面还痛吗? 玉莲摇了摇头。 让相公摸摸。 玉莲微微抬起屁股,孙天羽手指探入臀缝,按住柔嫩的菊肛,轻轻插进去,在紧密的肉洞里轻轻揉弄。 果真是好了。孙天羽拔出手指,笑道:好干净的屁眼儿。 玉莲脸色微红,我跟娘每天都洗的 孙天羽笑道:洗净了让我插么? 玉莲红着脸了头。 孙天羽手掌抚住她的腹是,有多久了? 娘怕是头夜有了。 着丹娘也醒了,她眼睛亮,撑起身,叫了声,相公! 孙天羽笑道:正你呢,怎么连门也不插? 怕你半夜回——怎么去了这么久。丹娘起身帮孙天羽解衣脱靴。 孙天羽上了床,左右搂着丹娘母女,随口些闲话。 我这次出门,见着个太监。下巴光溜溜的,话声音又尖又细 什么太监?玉莲眨着眼睛问道。 是宫里服侍皇上的,他比了下,笑道:都是割了这个。 丹娘啐了口,哪有正经人家干这个的。我听过路的客人,那些公公都坏得很,什么坏事都做。 嗅到两女身上的香气,孙天羽阳具渐渐勃起,他顶了顶丹娘的雪臀,笑道:这种坏事,他做不了。 丹娘挽住阳具,轻柔地抚弄着,轻笑道:听那些公公也要叫唱堂会,找戏子 孙天羽心里动,忽然翻身压住丹娘,好乖乖,次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