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04 圈套(2/2)
《朱颜血(全十部)》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2017-02-13 12:09
姑娘,今天可是给你开苞的大喜日子,怎么没喜庆劲儿? 薛霜灵闭着眼,将生死置之外。她负了伤,又被了穴道,是想挣扎也动弹不得。 卓天雄两指扣住少女鲜嫩的玉户,老子这么插,你大姑娘变破鞋,今后客如云,鸡巴滚滚,根接根光顾你这刚开张的鲜花铺。姓薛的,你该怎么谢老子啊? 薛霜灵知道自己什么都只有被耻笑,她死死咬紧牙关,声不吭,但被人侵入的玉户却禁不住收缩起,软软夹住卓天雄的手指。 卓天雄扣住玉户阵乱搅,淫笑道:这婊子还真够的浪的,老子鸡巴还没掏呢,这骚屄急着夹了。 群狱卒放声大笑,奚落道:白莲教的妖女果然淫贱,不用急,会儿有的你快活呢。 白雪莲出身的罗霄派本是朝廷鹰犬,门中对君臣礼法讲得极重。白莲教犯上作乱,十恶不赦,若让她撞上,也是毫不犹豫地捕了。但到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在公堂被公然脱去衣物,以处子之身横遭淫辱,她不由心生恻隐。 嘻笑卓天雄已经脱掉衣服,露出身壮的腱子肉,他身高体壮,肤色黝黑,胯下根粗黑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挑在身体。 白雪莲顿粉面飞红,闭上眼不敢再。 卓天雄抓住薛霜灵的屁股,直掰到玉户翻出,露出殷红的穴口,才挺身前顶,喝道:夹紧了!认清老爷是怎么戳穿你这逆匪的处女苞! 龟头在穴口撞,硬生生挤入其中,彷佛根粗黑的木楔朝少女白嫩的股钉去,将红嫩的穴口挤得圆张。薛霜灵秀发散开,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她伏在长凳上,两手交握着拧紧,忽然玉体颤,股殷红的鲜血从穴口缓缓溢出。 卓天雄怪笑道:逆匪,被官老爷开苞的滋味儿怎么样啊?舒服的还在里面呢。着抱住薛霜灵高翘的雪臀,竭力挺入她体内,丝毫不顾忌她处女的肉穴是否能够承受。 薛霜灵拧紧的双手不住颤抖,柔嫩的穴口被撑得越越大。她臀部上举,正是适合插入的角,粗长的肉棒越进越深,鲜血从穴口汩汩涌出,不多将屁股和双腿内侧染得通红。 卓天雄怪笑道:这婊子,夹夹得还真紧!松松,官老爷的大鸡巴要从你的贱屄里拔出了。 沾血的穴口向外翻开,淌下串血珠。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肉棒从肉穴内长长抽出,龟头快到穴口突然往里送。叽的声,粗长的肉棒整根钻入肉穴,薛霜灵猝不及防,疼得惨叫声,臀鲜血迸涌。 卓天雄弓着腰身,肉棒猛起猛落,插得又快又狠,薛霜灵叫出声,再也忍耐不住,她高举着臀部,边泪如雨下,边随着肉棒进出,呀呀的痛叫连声。 周围人轰堂大笑,白莲教号称刀枪不入,卓老二根鸡巴戳得这婊子叫成这个样子。 人家这是高兴的,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今个儿让咱们官府衙门开了苞,几生修的福分 不出啊,这婊子的屄还真能盛,天雄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全捅进去,天生的淫材儿啊。 咱们十几名兄弟,早晚喂饱了她。阎大人,您会儿怎么着 好,抽签!阎罗望把签筒摆,狱卒们笑嘻嘻人抽了根。 夜色已深,堂后的四大金刚愈发阴森可怖。听到薛霜灵的痛叫,白雪莲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少女伏在长凳上,被条大汉按着腰肢,挺着阳具朝她屁股里猛戳。 那条长凳被顶得前后摇动,登登直响,她长发委地,双膝分开,白嫩的屁股被撞得不住变形,肋下的伤口绽裂开,鲜血滴滴溅落。多的鲜血则自少女最柔嫩的部位,玉户处子殷红的鲜血像泉水样迸涌而出,潺潺流到长凳上,在她腿汇成片。 白雪莲突然想到,有天,伏在长凳上也许会是她 白雪莲!堂上声猛喝,你勾结白莲逆匪,意图谋反,还敢抵赖! 白雪莲惊,脸上血色全无。 阎罗望冷笑声,徐徐道:念你本是名门弟子,误受奸人教唆,本官有好生之德,今日先不给你用刑,人啊,给本官带下去,让她好生想想! 孙天羽走过,用薛霜灵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白捕头,辛苦你了。着和狱卒胡严边个架起白雪莲的胳膊,将她拖回地牢。 堂上的淫虐直持续到黎明,十几条汉子拿着令签轮流上阵,搂着薛霜灵的身子恣意玩弄取乐,直到所有人都轮过遍才罢休。 刚被开苞的嫩穴被十七根肉棒不停歇地插过,早已血肉模糊。薛霜灵撅着屁股趴在凳上,像死了般动不动,原本娇柔的玉户被捅弄得面目全非,在臀高高鼓起团,再干下去免不了要脱阴而死。 与薛霜灵的老人已经气绝身亡。狱卒用破席卷了尸体,随便拖了出去,或是喂狗,或是投入山涧,他们高兴怎么样了。 薛霜灵心头滴血。她二人确实是白莲教的人,红阳真人在广东起事,各地白莲教徒纷纷响应,薛霜灵从湖广赶,为避开官府盘查,他们特意绕了路,从神仙岭进入广东。在杏花村打尖遇到白雪莲,两人便提高了警惕,连夜进山,没想到还是被官府盯上,衔尾追。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何处露了行迹,唯的可能是那个罗霄派的女弟子! 自己身死并不足惜,可那封信牵涉到教内数万弟兄的性命,如今落到官府手里,是死上万次也追悔不及了。 下体从阴户直到腹腔深处,整条肉穴都像被捅碎般剧痛。次失身惨遭轮奸,给她留下了切骨的耻辱和痛苦。薛霜灵恨极了这些官府走狗,尤其是白雪莲!都是她害了自己,害了三叔,害了教内数万弟兄! 白孝儒空跑趟,返回家中,听妻子起日之事,不由勃然大怒。 衙门里可有个好东西!那些衙役不分青红,胡乱捕人,我正待去县衙讨个法,你怎生如此不懂事,要与衙门中人牵扯!还送他银子,岂不给人口实,雪莲有罪!着白孝儒用力咳嗽起。 丹娘等丈夫咳嗽渐平,才柔声道:那个公差确实是个好人,我褪了镯子给他,他还不要。他在衙门里能照应雪莲,是收了咱们的银子也是应该的。 她十六岁嫁给白孝儒,比丈夫着近二十岁,把他当作多于当作丈夫。但丈夫生性古板她也是知道的,正直耿介,堂堂正正的君子,从不屑于做那些私下的勾当。但事关雪莲,还顾得什么君子之道呢? 见丈夫咳的厉害,丹娘依过轻轻为丈夫捶背,忽然想起女儿带回的药丸,忙取了粒,用水化开,服侍丈夫喝下。 白孝儒咳声渐平,他长叹声,挥挥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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