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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有机体”与“组织”这两个术语(2/2)

法律、立法与自由-英-F·A·哈耶克作者:法律、立法与自由-英-F·A·哈耶克 2017-04-13 12:13
比的典型用法,请参见Adolf

    undlegung der politischen Okonomie,Ⅰ. Grundlagen der

    Volkswirtschaft(Leipzig,1876),§§149and 299.

    ②参见Immanuel Kant,Kritik

    der Urteilskraft(Berlin,1790),Part 2,sectionl,§65n.

    :“因此,在最近展开的那个把一个伟大的民族重构成一个伟大的国家的过程中,组织一词被频繁地而且相当妥适地用来指称地方行政机构乃至整个国家”。

    ③参见H. Balzac,

    Autre étude de femme, in La Comédie Humaine, Pleiade edition,vol.

    3,p. 226:“例如,组织是帝国时代的用词,它笼罩了整个拿破仑时代。”

    ④例如,可参见由H. de

    Saint Simon与Auguste Comte编辑的杂志,而这本杂志的名称就是Organisateur;该杂志重印于Oeuvres

    de Saint Simon et d' Enfantin(Paris,1865-78),vol. 20,尤其是p.

    220;在这里,该书的宗旨被描述为“给19世纪烙上组织的印记”。

    ⑤尤请参见anization

    du travail(Paris,1839),以及Hhtsphilosophie,fourth

    edition(Vienna,1852);有关“组织”是**者和社会主义者的咒语的论述,亦可参见Francis LieDer, “Anglican

    and Gallican liberty”(1848),in Miscellaneous Writings(Philadel

    phia,1881),vol 2,p. 385:

    “法国天主教的自由观期望从组织中得到一切东西,而英国国教的自由观则倾向于发展。这一事实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看到制度的改进与扩展在法国是如此之小;但是,当人们试图改进制度的时候,(在法国就意味着)完全消除先已存在的事物状态-意味着一切重头来过-亦即对最重要的基本原则进行重新探讨。”

    ⑥参见Ernest Renan,L'Avenir

    de la Science(1890),in Oeuvres compltés(Paris,1949),vol. 3,p.

    757:“科学地组织人类,乃是现代科学的胜利;而这就是科学所具有的宏大且合理的抱负。”

    在英语中,“组织”一术语大约是在1790年的时候才得到普遍使用的;当时,这个术语乃是人们在表达“为实现一明确的目的而做的系统安排”之意思时所使用的专门术语。①但是,德国人却以一种特有的热忱采纳了这个术语;在他们那里,这个术语很快就变成了一个指称一种特殊能力的术语,而他们则坚信自己在这一能力上优于其他民族。后来,这个问题甚至导致了法国学者与德国学者之间的敌对: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们打了一场有点滑稽的跨越战线的笔墨官司,就两个民族中何者更有理由声称拥有组织之秘诀的问题大动干戈。②

    ①参见Shorter

    Oxford Dictionary;然而,“组织”(organization)这一词条表明,约翰·洛克早就使用过这个术语。

    ②Jean Labaie (ed),L'Allemagne,

    a - t - elle le secret de l'organisation?(Paris,1916).

    在本书把“组织”这个术语的含义限定为一种人造的秩序或外部秩序的过程中,我们所遵循的乃是它在社会学、尤其是以“组织理论”(organization

    theory)①而闻名的理论中所形成的那种普遍用法。此一意义上的组织之观念,乃是对人之智力的力量的发现所产生的一个自然的结果,尤其是建构论唯理主义的一般态度所导致的一个自然的结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组织似乎成了人们能够刻意达致一种有助益于实现人之目的的秩序的惟一手段;当然,组织也确实是人们达到某些已知的且可预见的结果所可诉诸的一种明智而强有力的方法。但是需要强调指出的是,正如组织的发展是建构论所达致的诸多伟大成就之一,对组织之局限性的无视也同样是建构论所具有的诸多最为严重的缺陷之一。建构论所忽视的乃是这样两个问题:第一,能够指导一个组织的心智的成长,以及组织在其间得以发挥作用的更为宽泛的秩序的成长,都依赖于它们本身对那些不可预见的情势的调适;第二,超越个人心智之能力的惟一可能性,就在于对那些创造了自生自发秩序的超人格的“自组织”力量(

    super-personal “Self-organizing” forces )的依赖。

    ①参见Dwight

    Waldo,“Organization theory:an elephantine problem”,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XXX,1961,而且重印于General Systems, Yearbook of the

    Society for General System Research,Ⅶ

    1962,该年鉴的前一卷收录了一系列有关组织理论的文章,这一选编极有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