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60 妖童（2/2）

娘儿俩先弄上场。　　男人的淫笑声响成片，丹娘跟玉莲各自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木偶样跪坐在地上。她们已经记不清入狱有多少日子。自从进入这暗无天日的大牢，迎接她们的是无休止的奸淫。　　相比之下，她们还是幸运的，孙天羽常让她们过去伺候，能有天半日休息的候。但有韩全在旁监，孙天羽也无法独占她们母女，歇上天要回到狱里，继续接受奸淫。　　在这里，她们所有的人格尊严，贞节廉耻都被剥夺得干干净净，连玉莲这样见着生人脸红的少女，也学会了在男人胯下摇动屁股。　　也许是她们怀着身孕，狱汉们并没有给她们用刑，有母女俩承受不住，也可以改用嘴巴和后庭服侍。　　其它女囚没这么好运了，牢里的狱卒越越多，丹娘的妹子玉娘成了他们最喜欢的，每天至少都要接受十几次奸淫，不止次被干得晕死过去。雪莲残缺的身体，也成了些人的喜好，他们把她扔在地上，边淫戏，边着她残缺的肉体在脚下蠕动，以此取乐。　　薛霜灵跛了双腿，略累些难以支撑，她罪名最重，但她嘴巴甚甜，吃的苦头反而少些。受刑最多的是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监狱里有裴母狗、薛母狗、大白狗、白狗，她的名字只有个母狗。　　丹娘只知道她是个哑巴，长相还算俏丽，但她身上始终有几处未曾愈合的伤痕。狱卒们无聊的候，常常拿她拷打取乐，除了鞭打，最常见的是拿针穿过她的肉体，既痛苦又不会在肉体上留下伤痕。丹娘见过狱卒们用长针把她两只乳房穿在起，听她哑哑的叫声。　　无论是逆匪、曾经的女捕，还是家碧玉，在这里都如同进了地狱，像种没有生命的物品样任人玩弄。这会儿那些大汉当着她们的面，兴致高涨地谈论怎么拿她们取乐，而她们只能默默听着。　　忽喇，韩全打开扇子，既然是过节，蓬头垢面成何体统，先带下去梳洗妆扮了再过堂。　　　　　　　　　　　　　　　　　孙天羽确实是有事，他桌上摊着图卷，拧眉思索。　　刘辨机抱着手炉在旁着，良久道：千岁的意思这狱里要能次关押二百名囚犯，而且要分成至少四处，彼此不能知闻，还不能建得太大，以免被人出马脚。　　只能建地牢了。孙天羽道：这是石山，下面都是石头，是诸物齐备，人手足够，至少也得两年。　　两年也是紧打紧的。刘辨机倾过了身体，压低声音道：我千岁的意思，未必让大人在这里这么久。　　喔？　　我私下揣，千岁身边都是太监，不好掩饰身份。至于外边的人，千岁也未必信得过。大人出身清白，又没在官场里走动过，放在这穷山僻壤岂不是明珠暗投？　　孙天羽笑道：我算什么明珠。倒是刘夫子见事明白，不管往后是在这里，还是去京师，都要多多倚仗的。　　正着，卓天雄进，有几个人刚下了坡，这天色不大清，瞧装束像是龙源的。　　的果然是名太监，接进内厅，那太监客套两句便道：千岁爷已经接旨，三日后返回京师。千岁命的禀知大人，那案子大理寺顶得太紧，不妨重拟，裴丹杏身为白逆正妻，知情不报，判为斩首。白雪莲免死，改为流放。　　虽是冬季，孙天羽额上仍渗出层汗水。没想到连封总管都顶不住了，要依着何清河的意思，杀掉丹娘顶罪。半晌他慢慢道：裴氏如今正怀着身孕，依律需生子后再行刑。还请回禀千岁。　　太监了头，千岁已经知道了。另外白雪莲不宜流放，千岁也知道，由大人斟情处置。　　封总管原话远没这么和气，孙天羽悍然铡断白雪莲的手脚，把最后转圜的余地也堵了个彻底。以东厂的手段，要废去白雪莲的武功，甚至毁掉她的神智绝非难事，孙天羽自作张，把白雪莲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让封总管大为不满。　　孙天羽是有苦自己知，他动手想过这后果，他怕的是封总管旦退让，交出白雪莲，算私下商量她，不定哪天翻出岔子。所以他拼着被封总管气恼，也要走这着狠棋。白雪莲这幅模样，无论如何是交不出去了。封总管的意思也很明白，交给刑部只是个幌子，叫他找机会弄死白雪莲才是真。　　得出封总管还真是在意何清河，不愿意跟那老家伙翻脸。否则搬出东厂的招牌，强行结案也结了。孙天羽想着道：请尊驾回上爹爹大人，孩儿都明白了。定不负父亲大人所托。　　太监诡秘地笑了笑，还有事，千岁吩咐要劳烦大人　　　　　　　　　　　　　　　　　刘辨机知道人要与孙天羽密谈，便引席回避，回到住处。刚装了袋烟，准备上，房门忽然响，进个的身影。　　英莲穿了身宝蓝色织锦袄，头上梳了个髻，没有戴巾，打扮得大人般。他原本生得俊美，这些日子锦衣玉食，显得面如雪琢，唇如朱涂，致得犹如块美玉。　　孩子用童稚气的声音道：刘叔叔。　　刘辨机听之下，骨头都几乎酥了。当日送走了英莲，如同割掉了他的心头肉，这些天孤衾独枕，连着对女人也没了兴趣。　　英莲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唇角那粒痣也变得娇艳起，他兴高采烈地：刘叔叔帮英怜写的状子，英怜给了公公。公公替英莲打赢了官司，洗脱了爹爹的冤枉，再过几天，我娘，还有姐姐们可以出狱了。　　这事刘辨机的心里原本有鬼，见英莲这么高兴，心想不知封公公使了什么手段，他还被蒙在鼓里，顺着他的口气道：那好，那好。英莲，你怎么回了？　　英莲要跟公公去京师，过几天走，想回刘叔叔。　　刘辨机越越是心痒，把他搂在怀里，英莲还记着叔叔呢。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　　英莲坐在他腿上，乖乖地头：公公待英莲很好，只不过　　搂着英莲巧软滑的身子，刘辨机心头火阵阵往外拱，强忍着道：怎么了？　　英莲忸怩地声道：公公下边没有东西给英莲吃　　刘辨机这下浑身都酥了，结结巴巴道：你想你想　　英莲用根手指按着鲜红的唇角，英莲好久没吃了想吃叔叔的大鸡巴。　　刘辨机心花怒放，手忙脚乱地扯开裤子，英莲从他膝上爬下，满脸期待地趴在他腿。刘辨机三月不知肉味，这会儿被这妖媚童子勾起欲火，阳具直挺挺翘起老高。英莲两手握着肉棒，朝他开心地笑了笑，然后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啊——房中传声痛彻心肺的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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