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58 卖身（2/2）

回事？　　丹娘捂着脸低声道：别问了　　客人张开手，将妇人的玉户整个包住，只觉满手的腻肉又滑又软。他揉捏半天，手指插进肉缝，摸到蜜穴入口，挤进柔腻的肉穴中。　　丹娘光着下身，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绽露了出，让陌生人把玩。她僵着身子，像死了般动不动。那客人只手摸着她的阴户，手上满是汗水。他撑开阴户，在阴唇内的嫩肉上摸捏良久，两指插进蜜穴，在里面掏摸挖弄。　　那客人只手在她下身摸摸去，绝不碰她其它部位。丹娘听着他喘气声越越粗，不由睁开眼，只见客人在床边，手摸着她下体，手握着阳具，牛喘着正在捋动。　　这些客商出门趟要数月半年，长的甚至数年也回不了家。丹娘的心里酸，轻声道：插进吧　　那客人大喜过望，顶住丹娘的蜜穴，挺身插了进去。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没几下泄如注。　　客人走后许久，丹娘仍躺在原处。下体湿答答裸露在空气中，片冰凉，她甚至没有力气提上亵子。　　那两银子在她手中握着，液从秘处淌下，又湿又黏。这是她次动将身子交给陌生人，代价是这两银子。　　　　　　　　　　　　　　　　　豺狼坡监狱戒备加森严。白雪莲越狱有惊无险，所幸没有出大乱子，但也给众人提了醒。听韩全的意思，这狱里将免不了要关押些钦命重犯，那是差错都出不得。孙天羽重选派人手，安设了暗哨，又换了械具，这段日子忙得不可开交。　　等诸事已定，报去的文书也批复下，随行的还有名监斩官。豺狼坡监狱狱卒逼奸女囚，私奸逆匪家属，案情骇人听闻，现已查明无误，依律重处，着即问斩。　　那名监斩官在鲍横名下注了病故，将余下十人验明正身，在狱后尽数斩首。那些狱卒再怎么也想不到会判了死罪，等见了令签，带了黑布头罩才知道大事不妙。但这再喊冤已经晚了，卓天雄带了人，把他们押到狱后坟丘处，顿饭杀了个干干净净。　　监斩官是从镇抚府中的，忙完了公事，他私下见了韩全，传了封公公的口信，叫他回龙源趟。韩全当即带了两名随从，同离开监狱。　　韩全走，孙天羽终于松了口气，但想到他去见封总管，又有些提心吊胆。　　这些日子韩全明里暗里了多次，让他以公事为重，将丹娘母女收监，孙天羽都借故拖延过去。　　不愿将丹娘母女收监，是他有些舍不得，其次这些日子相处，他发现韩全对女人有种特殊的残忍兴趣。也许是因为他身为太监，无法人道，只有靠对女性的摧残获得满足。丹娘跟玉莲都有孕在身，要落到韩全手里，弄不好是尸两命的结局。　　玉娘今年不过三十二三，比丹娘还年轻标致些，她嫁的是富裕人家，身子保养得好，正合了韩全的脾胃。每天拿着玉娘玩弄取乐，两个月下，那个美貌少妇生生被他折磨得神智尽丧，成了头只知交媾淫媟的母兽。　　玉娘现在仍拘在韩全的院里，每天都要供六条粗壮的汉子轮流奸淫，要不是跟那头儿骡交配，被黑骡的大棒子插得淫水直流。那次韩全给玉娘抹了淫药，捆了手脚在屋里关了夜，二天把她扔到监狱里，几十个男人连续不断地奸了她两天两夜，把玉娘干得几乎脱阴。　　从那之后，玉娘闻到男人的体味，或是液的气息，下身流出淫水，遇到交媾，无论阳具大粗细，只要插进体内抽动几下，她开始高潮。往往次交媾，她有七八次高潮，淫水阴流得满地都是。　　韩全仍不满意，又开始染指其它女子。狱里现在只剩了四名囚犯——准确的是三名，另外名是囚奴，都是女人。犯薛霜灵，她如今跛了腿，又会装着奉迎，不管谁奸她，她都笑脸相迎，倒是她吃的苦头最少。　　玉娘已经是他玩过的，不用再。另外两个，有个是既无案底又无案由，莫名其妙被关到狱里的。她是刘簿的姘头，鲍横的亲姐鲍娘子。鲍娘子年纪跟玉娘差不多，长相也算俊俏，但跟白家这几个女子比起差得远了。　　她在狱里既不审也不判，每天早晚上次刑，其余跟那十名狱卒关在起，不管她怎么被人泄愤似的干得死去活也无人过问，倒像是专供囚犯奸弄的娼妇。　　还有个是白雪莲　　见识了韩全的手段，孙天羽轻易不肯把丹娘母女带到牢里，能拖过阵是阵。狱卒私奸女囚，本是白孝儒案的案中案，现在抢先判了，十人起斩首，除了谋反案，判得如此重如此之快，着实罕见。奇怪的是白孝儒谋反的正案却没有只言词组。　　那监斩官是封总管身边的人，听他透出的口风，是朝内对案子仍持有异议，迟迟未决。现在谁都知道这案子背后是东厂，还敢持有异议，除了何清河再没有二个人。不过这事封总管已经揽在身上，孙天羽静下心等候消息够了。　　孙天羽了天色，决定到狱里察趟，然后再到杏花村，今晚在酒店过夜。　　卓天雄刚出完红差，被血激起了性子，这会儿正在囚牢里用薛霜灵发泄。　　里面把守的两人倒是认真，先隔门问了口令，又开了门，清是孙狱正，才开门请他进。　　狱里常年不见天日，铺的稻草没几日开始潮湿发霉。外面的大牢隔开十几丈许宽的牢房，现在只剩下孤零零个女人。　　那女子衣不遮体，颈上拴着铁链，手上带着木杻，屁股里沾满液的污痕，此外是凌乱的鞭痕。她惊惧地着孙天羽，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她的阴毛早被狱卒们拔了个干净，背上的鞭伤是上午动刑留下的。入狱天，她在无所知的情况下被人灌了哑药。她没有口供可录，也不需要再开口话，她只要像条最下贱的母狗那样挨肏够了。　　孙天羽取过了皮鞭，让鲍娘子趴好，然后重重抽了下去。鲍娘子痛得身子乱颤。随着皮鞭不断落下，鲍娘子光溜溜的屁股上，边显出个血淋淋的十字鞭痕。孙天羽最后鞭结结实实抽在她两腿之，打得她闷叫着抱住下腹，蜷起身体，两腿不住抽搐。　　孙天羽道：犯人们都已经杀了，今晚也别让她闲着。会儿锁到枷床上，先枷上两天再。　　旁边的狱卒答应了，打开牢门，拽着女子的头发将她拖出，扔到枷床上，然后将她四肢扭紧扣住。　　孙天羽扔开皮鞭，穿过大牢。这个女人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她唯的罪过因为她跟鲍横的血缘关系。孙天羽并不想让她死，鲍横坏了他那么多事，让她活着慢慢炮制才有趣。　　大牢后面是条甬道，旁边是单独隔开的牢房。其中的床下，是地牢的入口。狱卒扳开钢制的销子，打开铁罩，露出下面潮湿而阴暗的囚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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