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57 断肢（2/2）

着牙没有作声。弯曲的树枝在体内进出，将春药带入蜜穴深处。干涩的肉穴渐渐湿润，在树枝上留下湿淋淋的水光。　　孙天羽蹲下，拿起白雪莲未受伤的右手，边端详，边缓缓道：这么漂亮的手，这么细白柔软都不像能使剑的。实话，我真的很怕它。　　手掌相触，清楚地感应到白雪莲的真气正在体内奔突，他讶异地挑起眉头，好功夫！了你九处大穴还能提气。玉莲，再用些力气。　　白雪莲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肛门被撑大，阴道被妹妹拿着树枝插弄，在药物刺激下，树枝彷佛变得滚烫，每次进出都带令人战栗的快感。白雪莲竭力忍住喉中的叫声，身体却如实作出反应，蜜穴收紧，伴随着树枝的磨擦不住蠕动，淫液顺着树枝直流下，打湿了玉莲的手指。　　孙天羽从墙角拖出了件物体，然后扳着把手朝上提起。那是具老旧的铡刀，刀锋缺了口，已经变钝，刀槽里满是零乱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铡草的器具，端固定，只有侧能够开合，刀身长有三尺，厚背宽刃极为沉重。见他突然拖了铡刀出，玉莲停了手，树枝仍留在姐姐体内，人却吓得呆了。　　白雪莲嘴唇发白，然后眼中露出无比恨意，孙天羽！你尽管杀了我，我是变成厉鬼也饶不了你！　　孙天羽道：杀囚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我没那个胆子。只不过老虎太凶，总得拔了牙齿才能放心。　　孙天羽提起白雪莲的手臂，将她双手放在刀下，然后猛然合上铡刀。　　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白雪莲肘部血如泉涌，在铡刀另侧，她柔美的双手像切断的花朵掉在乱草中。　　白雪莲双臂齐肘而断，被封了穴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剧痛，还有比剧痛强烈的恐惧使她肌肤像触电般收紧，高翘的雪臀，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挤出体外，插在阴道里的树枝抖动着，收紧的蜜穴忽然痉挛着张开，喷出篷篷液体。　　那尿液、淫水、阴的混合物，切去双手的剧痛使白雪莲下身失禁，直强忍的阴也喷射出，高潮和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临，在她肉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痉挛着泄了身子，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缩，股股喷出体液。在她臀，被根瘤撑大的屁眼儿也在剧烈开合，肠道蠕动，只是她肛中无物可泄。　　玉莲呆若木鸡地着这切，当到孙天羽提起钢链，两只滴血的玉手在链下轻轻摇晃，她声不响地晕了过去。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笑道：白捕头，你往后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唇角抽搐着，个字也不出。　　孙天羽把白雪莲的身体翻过，脚踩住她喷液的阴户，肆意蹍弄，这么水嫩的美屄，没玩够怎么会让你死呢？　　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高潮着，坚硬的树枝捅进阴道，挤出多的蜜液。孙天羽提起她的腿，放进铡刀，像铡草般，将她白美的玉腿齐膝斩断。白雪莲尖叫着弓起腰背，接着眼前黑，晕了过去。　　柴房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鲜血混着尿液、淫水洒落满地，白雪莲赤条条躺在血污中，白皙动人的玉体只剩下奇怪的截。阵尖锐的刺痛，使白雪莲从昏迷中醒，她茫然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着地上双断手，不远处，那具铡刀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条光洁的腿凌乱扔在旁边。　　药效还没有过，这屄夹得真紧！孙天羽咬牙狞笑着，眼中透出非人的凶光。白雪莲仰面躺在染血的乱草中，被他扳开浑圆的大腿尽情奸淫。　　见她睁开眼睛，孙天羽狂笑道：你现在手也没了，脚也没了，剩下两条大腿夹个贱屄，身的功夫有个屁用！孙天羽摇着她圆润的大腿，往后你只要活着，是条挨肏的母狗。　　白雪莲握紧她不存在的双手，在地狱般的痛苦中，又迎了次高潮。　　　　　　　　　　　　　　　　　丹娘哭叫道：雪莲！你还我的雪莲！　　接着她声音又低下去，抱着他的双腿凄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她是我的女儿啊　　孙天羽扔下带血的衣衫，她是个发贱的婊子！想杀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软绵绵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　　知道什么？孙天羽冷笑道：是你们母女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还的么？　　报应我不懂那晚他们调戏我，我若是从了，没后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当了婊子，怎么会害了相公、雪莲、玉莲、英莲、青玉。可这些都是定数，没得选择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长得这么标致，男人见想上你，又怨得了谁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谁都不怨——我若是生得丑些多好，若是开始是个婊子该多好　　孙天羽见她悲痛地伤了神智，心里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两指搭住她的脉门。丹娘脉象纷乱，显然是悲痛过，心神激荡，以至血不归心，她并没有见到女儿的惨状，只是听到柴门里传的痛叫声。唯其如此，她反而加担心。　　孙天羽被鲜血刺激的亢奋渐渐冷静下，他对这妇人终究还有几分怜惜，边帮她推摩，顺畅气血，边放缓声音，温言道：莫要自责了，你既然知道这是定数，命中已经注定的，又何必后悔呢？　　丹娘无助地抓紧被褥，把脸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老天爷，你为什么要生了我是要让我受这些苦么？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呢？　　窗外天色微明，监狱里已经发现出了事，士卒们四处出动，寻找白雪莲的下落，其中组正在赶往杏花村的路上。孙天羽宿未睡，这会儿放下桩要紧的心事，心情松弛下，不由困意上涌。他没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觉睡去。　　线阳光从门缝中透入，映在白雪莲两腿之滴血的阴户上。漫长的黑夜过后，白昼终于临。那个曾经前程无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伤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乱包着，由于穴道被封，出血量减少了许多，否则单是失血足以夺走她的生命——那也许是她最好的结局。　　然而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着。即使她只剩下残缺的肢体，命运的折磨仍未结束，还有多的羞辱，多的凌虐等待她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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