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43 送狱(2/2)
《朱颜血(全十部)》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2017-02-13 12:09
公摸摸,下边是不是湿了。 往常孙天羽手指伸,丹娘都乖乖敞开身子,想摸哪里都由他亵玩。这回丹娘却并紧了腿,让他碰触,推弄片刻,丹娘突然痛哭起,泣声道:都是杏儿不好,被人弄脏了身子。怨不得相公嫌弃 孙天羽手指停住,我不是过吗?别整天挂在心上! 丹娘哽咽道:他们把杏儿当娼妇样弄天羽哥—— 孙天羽掩住她的嘴,低笑道:再哭不好了。,相公跟你春风,好生慰藉慰藉杏儿。 丹娘从他手里挣开,摇着头哭着:不是的天羽哥,你越对我好,我越觉得对不起你杏儿这样贱的个女人,半都配不上你。 丹娘怕吵醒玉莲,直压着哭声,光滑的身子在孙天羽怀里抽动着,张玉脸哭得梨花带雨。等她哭声渐止,孙天羽苦笑道:让你哭得儿睡意都没有了。 丹娘哭了会儿,心里的郁苦轻松了些,她用指尖拭了泪,声道:是我不好。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手指放在她温热的唇瓣上轻轻按着,笑道:那罚你这张嘴给我含会儿,等它硬了,再用你下面那张嘴把它伺候软了。 丹娘扬脸在他颈中吻,不。 哦? 丹娘柔声道:知道相公是怕杏儿委屈。但这几日你累得很了,不用再费力哄杏儿。这会儿天晚了,起会伤身子。再,人家又不是贪吃的。 丹娘帮他推好枕头,道:相公,你再睡儿,让给你按按背。 孙天羽闭上眼。丹娘跪坐起,手掌在他身上轻轻按着。 孙天羽本了无困意,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在身上按着,渐渐朦胧过去。 觉醒,已经是红日初升。孙天羽伸手搂,却搂了个空,回头只见玉莲在旁边睡着,睫毛微动,显然已经醒了。 孙天羽翻身支着头,细细地着玉莲。比起雪莲和丹娘,玉莲的容貌显秀气,有种家碧玉的温婉动人。她刚到破瓜年纪,脸颊温润如玉,找不到丝皱纹。柔细的肌肤水灵灵又白又嫩,散发着甜美的女儿香,鲜嫩得让人恨不得口吞下。 孙天羽拥着她道:你娘呢? 娘已经起了。 你怎么还不起? 玉莲俏脸微微发红,娘让我,陪相公再睡会儿 孙天羽笑着刚要话,丹娘推门出。他抬眼去,不由怔。丹娘收拾得整整齐齐,鬓侧簪了朵火红石榴花,身上穿了洗得干净的衣服,倒似要出门的样子。 孙天羽讶道:你去哪儿? 丹娘将条汗巾掖在了腰,低着头淡淡笑道:今天该是我去狱里的日子了。着虽然带笑,眼睛却渐渐湿了。 孙天羽起身拿起床头沏好的茶饮而尽,舒了口气,不用去了。 丹娘愕然抬首,孙天羽却没再解释,他穿好衣服,带上黑底红边的帽子,饭也没吃离开了杏花村。 狱卒们为了白雪莲使尽了手段,这几日有天审上两三次,有整天也不见动静;不仅狱卒们假神弄鬼,连狱里的囚犯也挑了几个,扮京师的大官。 但不管狱卒们怎么花样百出,白雪莲只凭着口气,抵死不招,半也不退让。 狱卒们又气又恨,又不敢真废了她,双方这么死缠多日,也没个头绪。 这天直审到天亮,退堂众人作了鸟兽散。鲍横变着花样在白雪莲身上舞弄,也熬得疲力尽,回去倒头大睡,直到午还没起。 正睡得熟,外堂传几声响动,有人道:卑职孙天羽,参见鲍大人。 任命狱正的文书还未下,但这话鲍横听得十二分受用,也不再计较孙天羽无礼打搅自己好睡。他打着呵欠道:是孙啊,什么事啊? 孙天羽进了内室,笑道:倒是桩好事。托大人福,卑职拿了白逆家属名。 听到是这要紧案子,鲍横顿醒了半,谁? 孙天羽贴在他耳边低声道:是白孝儒的妻妹,白雪莲的嫡亲娘姨。杏花村探亲,正好让我撞上。 白孝儒的逆案正在勘查,虽然官府还未下捕拿的文书,但白孝儒妻妹不用在九族之内,拿了也没人个不字,做好了又是桩功劳。鲍横道:不出啊,你子还挺有些福气 孙天羽拿出收押文书,卑职已经先审过,该犯姓裴,名青玉,三十二岁。 丈夫已死,并无子息。是个守望门寡的。 鲍横听,心里顿痒痒了起,翻身趿了鞋道:收监了没?在哪儿关着呢? 孙天羽笑着拉住他,大人还不知道,这裴青玉比丹娘还俏着几分,水嫩嫩个美人。他淫笑几声,轻声耳语道:难得的是又骚又浪又听话,天生的个婊子,比丹娘知情识趣。卑职拿她的候,把她吓破了胆,要怎么样怎么样——大人试便知,比窑子里的姐儿还乖着些。 鲍横被他番话勾得心痒难搔,粗声大气地道:在哪儿在哪儿?我先去审审! 孙天羽见火候已到九成,遂笑道:收监纪档要由大人头,卑职斗胆,先把囚犯给大人带了。 孙天羽放下了文书,出了门去,接着听到铁镣声响。再进,手里多了条铁索。鲍横瞪大眼睛,只见铁索末端套在截雪白的颈子上,接着是光滑的肩头。 那女子竟然丝不挂,像狗样被铁索拴着,爬到室内。她眉眼如画,秀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用根光亮的银钗别在脑后,修饰得如嫁娘般致。她四肢着地,那对丰腻的乳房悬在胸前,随着她的爬动在臂摇摆,晃个不停。 玉娘爬到牢头脚前,磕头道:贱囚裴青玉叩见大人。 鲍横直勾勾盯着她白滑的胴体,张大了嘴,魂外。 孙天羽将铁链锁在床脚,钥匙扔在床上,然后把关押的文书递到玉娘面前,按了手印,你算进了狱里,往后由鲍大人关照你了。 玉娘手指轻颤着醮了印泥,在那页轻飘飘的纸上按下指印。 这几日她被孙天羽反复调教,早已没有半反抗的念头。早晨孙天羽让她妆扮了,套了车赶到这里,她连身在何处都不知晓。此听到是监狱,玉娘又惊又怕,字也不敢多。 四个指印按完,孙天羽收了文书,笑道:还不好好伺候鲍大人。若伺候得好了,不定鲍大人会把这儿当做你的囚牢,免了你到狱里吃窝头。 玉娘还未答话,鲍横个饿狗扑食把她压倒,两手在她白嫩的肉体上又摸又拧。 离开狱正厅,卓天雄与刘辨机都在房内等候。自从两人透露出攀附的心思,与孙天羽又亲近了几分。孙天羽也不再隐瞒,将谋划合盘托出,三人商量多日,虽然均觉指望不大,但总好过坐以待毙,成与不成,老天爷的心意了。 孙天羽了把裴青玉送给鲍横的事情,笑道:抱歉偏了两位,没能尝到鲜汤。 刘辨机喷了口烟,鲍横愚氓个,好吃贪占,孙兄这着棋少让他三五天不能出门。孙兄是准备远行了。 卓天雄道:用不用我跟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孙天羽道:人多了反而不好,还是我自己去吧。五七天必然回,到再作计较。至于这边,有劳两位,切不可让丹娘撞见英莲和玉娘,再哄她几日,免得闹腾起,等打发了何清河再。 三人商议已定,刘辨机拿出阎罗望遗下的洒金折扇,放在包裹中,并递给孙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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