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41 破肛（2/2）

的狱卒面前脱衣验阴，令签插穴，白雪莲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几乎落下泪。　　薛霜灵虽不知详情，心里也明白了些，只是不知那狱卒们何必费此周章，扮了何清河骗她。　　白雪莲前后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了。那班狱卒骗不得他，混充了骗我。　　这正是孙天羽想出的鱼目混珠之计。何清河官声显赫，他们不过群不入流的吏，怎敢打他的意。于是想出这法子，找人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莲的辞，设法弥补漏洞，然后对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莲吃过苦头，心里存了戒备，不敢轻易吐露实情，到何清河，好糊弄了他。　　薛霜灵此也想通了，忙问道：你见过何清河吗？知道他的相貌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我若知道，也不会中了他们的奸计。　　那可糟了！　　白雪莲不认识何清河，辨不出真假，过堂若是依旧喊冤，少不得倍受笞楚；若是言不发，正合了狱卒们的心意，若是相机行事，万错真为假，再没有洗冤的机会。　　薛霜灵想想去，也没有个对策，苦笑道：这倒像是盖着盏赌大，撞着记大的算赢。怕怕连着叫大，开出都是，记记把本钱都赔光了。若是叫呢，又怕那盏果真是大，记输光了本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白雪莲沉默了会儿，道：何清河必定是要的。　　薛霜灵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叹，岔开道：你侧着身子坐会儿吧，我帮你伤口。　　白雪莲那日露出功夫，也不再瞒她，吸了口气，两手从枷洞中脱出，反过手试着去够枷尾的销子。　　薛霜灵见她的举动，竟似有个越狱的想头，心里叫了声：姑奶奶，你终于是想通了！口中指道：再往后上面还有个锁呢　　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只好作罢。不过两手既然松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只能扛枷坐着的苦况，不啻于天壤之别。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无论如何，再不能让母亲、妹妹，还有弟弟英莲受人凌辱。　　　　　　　　　　　　　　　　　丹娘倦倦困了日，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个客人也无，她起身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着，望着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着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节，漫山草木葱茏，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深处，但山势连绵，人烟稀少。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是因为此地远离市井喧嚣，无人争执。　　由于地方偏僻，往的客商不多，虽然开着个酒店，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　　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只是守着这店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几年下，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无邻里纷争，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为惬意。　　不成想梦未圆，这家已然残破。忽然多了座监狱，了班狱卒，彷佛冥冥中有人轻轻。天地陡然变色。　　丹娘瑟缩了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轻响，却是起风了。　　这风势极猛，刚才还艳阳高照，转眼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紧接着山后涌起片墨黑的乌云，彷佛渔翁手中的大，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着直涌过。日色悄然退去，风里带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了眼，幽幽叹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乘兴干过玉娘，倦意涌，躺在树荫下睡了。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　　睁眼，便到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干净，仍赤着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摆摆轻轻扭着。那根手指的树枝插在她屁眼儿里，随着她屁股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插在屁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插了，摇着屁股尽心服侍。孙天羽觉睡得熟甜，玉娘开苞的屁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肛洞上红红的，尽是血迹。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了天际。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松，被阳光映，彷佛镶了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场雨。　　他手撑，跳起身，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乱动，笑道：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了眼天色，乞求道：贱妾淋上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吧。着当先走。　　玉娘在后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　　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你走了？爬过吧。　　玉娘只好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着屁股，屁眼儿里插着树枝，摇摇爬在孙天羽身后。　　玉娘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贱妾没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况且贱妾整日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绑，贱妾把身子仔细整理番，让大哥能玩得高兴，好么？　　着，半空中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那车虽，里面被褥竹席尽有，玉娘被雷吓得蜷成团，抱着被褥瑟瑟发抖。　　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么听话的俏人儿，我怎么会绑呢？车上有干粮么？　　玉娘连忙头。　　雨越下越急，孙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大哥玉娘声道：我怕　　大雨倾盆，车里车外片漆黑，的骡车彷佛巨浪中叶舟，要风雨中飘摇，难怪她会害怕。孙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树枝，抖开被子，将她裹住，道：你且睡觉。若怕了，念菩萨吧。　　雷声个接个响起，闪电映得山林犹如鬼域。世人常这雷是老天爷用击杀负心人的，孙天羽做了无数亏心事，却没有丝毫怯意。他本想去杏花村，见见丹娘和玉莲，晚上在店里宿了。　　眼见这雷打得厉害，个个彷佛在脚前炸开，像是路跟着他般，孙天羽犹疑了下，掉头朝远处的豺狼坡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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