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39 母辱（2/2）

着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这样，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你爹刚死，娘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个人去探监，被人弄脏了身子。　　丹娘索性翻过身子，张开腿道：你　　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阴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样白嫩，上面根毛发也无。但在她阴阜正中，像图章样烙着两个扁扁的字体，淫妇。字迹色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欢，总有意无意掩着阴阜，原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着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加鲜明。　　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个千人睡万人压的婊子。　　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奸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给天羽哥。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还怎么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连娘并娶了，娘真是很开心。你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只要天羽哥干娘的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候觉得开心，娘开心得要死。　　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着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辈子喜欢过这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个吏，上有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个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脏了，多个少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　　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地牢守，除了重戴上铁枷，这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　　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殓了事，显然有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了。薛霜灵。　　虽然是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情。　　他们干我的候的。薛霜灵靠在墙上，彷佛在叙别人的遭遇。　　听天牢有女监。薛霜灵忽然。反正不会比这坏了。　　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　　你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隐瞒。　　薛霜灵幽幽叹了口气，你的案子也许会翻过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　　白雪莲沉默以对。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她怔怔望着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着什么。　　以后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　　嗯？　　出狱了你会做什么？　　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　　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你做什么？　　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师门。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到个没有人的地方，剃为尼。也许她会隐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日的白雪莲已经死了。　　也许你会嫁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　　薛霜灵嗟叹道：可惜了你身功夫　　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没学过。　　薛霜灵轻揉着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候。　　她若无其事地：早些，早些判了，把我刀杀了。多么干净。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　　薛霜灵忽然想起，听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罩在身上，块块零碎地把肉割下。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候不定你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着白雪莲，你会吗？　　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镖打死你。　　薛霜灵笑道：这可是你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你先出狱了。　　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灵讶然了她眼，你会吗？　　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即使她有什么罪过，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够了。　　白雪莲笑了笑，不会。　　白雪莲在睡梦中，突然被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卒提着灯笼鱼贯而入。深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戴着。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着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遍，似乎在有什么破绽。然后摆头，带走。　　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白雪莲微微挣，那狱卒险些跌倒。　　孙天羽把挽住铁索，沉着脸道：何大人已经了。要连夜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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