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32 怀柔(2/2)
《朱颜血(全十部)》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2017-02-13 12:09
乎不敢触摸自己的身体,每处伤痕都是次刻骨的耻辱。他们像群贪婪的野兽,疯狂地侵犯着她最后的尊严。丑恶而肮脏的雄性器官轮番进入她的身体,在少女最后的禁地肆意蹂躏。 滑黏的液犹如痰迹片片粘在肌肤上,阴道、直肠,甚至口腔,都灌满了黏稠的液体,散发着腥膻的气味。白雪莲遍遍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上没有丝异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她睡了十个辰,醒已是午后。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昼还是夜晚,床头烧残的红烛幽幽闪动,铁罩不知何打开道缝隙,射入蒙蒙的光辉,犹如黎明分。 拥有温暖的被,她不由生出种错觉,似乎所经历的切仅仅是场梦,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里,昨天刚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儿身,慵懒地抱着枕头,不愿起。远远的,能听到娘亲的声音,似乎在唤她起床 娘!,白雪莲猛然清醒过。 啊啊轻着些 个男人淫笑道:大爷的鸡巴怎么样? 好硬,戳的奴魂儿都快飞了啊 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么下面不出水儿呢? 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能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转迎合的艳态。不多,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起。这声音白雪莲已经听过多次,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淫靡的交合声越越响,剧烈地撞击下,丹娘发出阵阵痛意的闷哼。 把嘴张开!男人要在她口中射。 射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淫笑道:好骚的婊子,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子? 外面安静下,白雪莲拥着被子,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快慢。 张开腿,让大伙仔细。另个男人道。 外面响起片哄笑。她到娘亲像妓女样张开腿,在众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后的阴部。 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你男人哪个厉害? 当然是赵爷 真乖,屁股抬起,赵爷让你好好乐乐 交合声再响起,每换个人,那声音便湿腻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灌满液的肉穴,在阳具插弄下唧唧作响。她合紧腿,下腹抽搐着震颤起。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声停了下,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有人掀开铁罩,去吧,在下面。 丹娘低叫声,惊道:怎么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道:你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后,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高耸的圆乳却顶出乳头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体。 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到个少女倚在床头。她穿着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雪白的玉脸毫无血色。 雪莲!丹娘惊喜交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酸,不由得垂下泪。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么?前几次送的东西,你都吃了吗?身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着,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艳丽。颊上欢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白嫩的肌肤仍有着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白雪莲苦涩地想着,似乎到那些黏稠的液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色红白,她想开口,但嗫嚅几下,终于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被孙天羽占了身子,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灵位呢? 在家里。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被比她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插入。刚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含冤横死。只要女儿还有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却是字字诛心。二的夫妻,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雪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逆匪扯上关系?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 是听姓孙的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句,你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吗? 丹娘脸色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孙的禽兽在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白雪莲泪水夺眶而出,娘亲跟娼妇样,见女儿的前刻还在和男人滥交,亲耳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她禁不住疑惑,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她本想再问娘为什么要孙天羽那牲畜起,把英莲骗到狱里,让弟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话到嘴边却只悲泣了声,娘,你怎么这么不 丹娘句话也不出,这些话玉莲即使想过,也不会开口,雪莲却是当面责怪她的不贞,甚至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也并揭出,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自己下体干涩,无法承受几个粗鲁汉子的轮奸,才求他们把液射在自己体内。 丹娘怔了会儿,然后脸色苍白地起身,深脚浅脚地离开地牢,脚步虚浮得彷佛踩在棉花上般。 望着娘亲的背影,白雪莲又恨又疼,转念想,这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上了娘的容貌身子,变着法儿的欺负她。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己家却落入了无法超生的绝境。 娘只是个平常的柔弱妇人,面对群披着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占她的便宜,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红颜祸水,要怪只能怪白家无权无势,偏生娘却生得如此美貌,引了他人的觊觎之心。 腹内的绞痛越越强烈,白雪莲勉强撑起身子,从股抽出条浸满血迹的素帕,淋漓的经血混杂着黄白相的浊液甚至还有凝结的血块。 白雪莲换过帕,拥被倚在床头,静静等待着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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