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28 裸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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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雪莲右手脱出铁枷，顾不得腕上鲜血淋漓，便急忙掩住下体。手指放入臀缝，指尖忽然滑，臀沟内不知何竟然淌满了黏液。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内的压力渐渐明晰起。　　早她不及排便便被带到堂上，回见着英莲心神激荡，竟未发觉肛肠的异常，此加留意，肠内的充胀感顿强烈起。白雪莲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双腿分开，白净的美臀从衣服的破口处圆圆翘起，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粉面涨红，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拿草纸，却已经迟了。她弯眉猛然挤紧，痛楚地闷哼声。股白色的黏稠浓汁从臀迸出，溅在地上。白雪莲拚命收紧肛洞，腹中的胀痛却愈发强烈，那只白嫩的玉臀不收紧，又不松开，犹如滴水的白桃般，浆汁四溢。　　白雪莲扶着栅栏，臀下淋淋漓漓尽是带着体温的黏液，她睁开眼，到弟弟正趴在栏边好奇地盯着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颤声道：英莲，不要了！姐姐吃坏了肚子她心里却在犹疑，这几日她正在辟谷，每日只喝了少许清水，如何为吃坏肚子？辟谷之后她体内洁净之极，又为何会排出这样的黏液？　　英莲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姐，你不是吃坏肚子了，是有人插了你的屁股，把东西射在里面了。你　　白雪莲如五雷轰顶，惊得不出话。她呆呆着英莲爬了起，撅起屁股，屁眼儿鼓鼓，像排便样排出串黏液，色泽与那些男人射在薛霜灵体内的样。　　这是刘大叔刚才射在我屁股里的，姐，你好厉害，能拉出那么多，肯定有好多男人在插你的屁股　　白雪莲周身发冷，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个月？四十天？她的后庭被男人用过多少次？百还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滩男人的液，还直以为自己是干净的。　　你都知道吗？白雪莲颤声问道。　　难道你直不知道？薛霜灵故作惊奇地道：每天晚上男人们都排队插你的屁眼儿，你的屁眼儿以前只有这么大，现在已经这么大了，松得能塞进只拳头，屁眼儿长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这个样子，你还不知道？　　是谁？　　这太多了，薛霜灵若无其事地道：你见过的男人差不多都干过你的屁眼儿，连那个死了的胡严也没少干。她瞟了白雪莲眼，你知道吗？那些男人干你的候，你还舒服得哼哼呢。　　白雪莲突然想起，辟谷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便意也十分强烈。辟谷之后切都变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孙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次睡得不省人事。　　白雪莲泪流满面，反反复覆地问：是谁？是谁？　　薛霜灵却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怎么？你想知道谁个开了的屁眼儿，好嫁给他吗？白捕头，想开些，个跟百个又有什么关系？横竖你都撅着屁股让男人插好了。　　英莲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哭，他心地：姐，刚开始有儿痛，以后不痛恨。刘大叔，往后会越插越舒服，天不插会想呢　　白雪莲紧紧抓着那张草纸，眼泪滴滴掉在铁枷上。　　　　　　　　　　　　　　　　　铁罩打开，透进的不是光线，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莲这才知道，夜已经深了。　　两名狱卒费力地抬只木盆，摆在地牢中，然后提出热水，桶桶倾在盆中。那只木盆有人长短，形如马鞍。水汽蒸腾而起，白雾般弥漫开。悬在牢顶的铁链湿淋淋垂在半空，轻轻摇晃着。　　片刻后条大汉走进了地牢，他了眼弯曲的栅栏，冷笑道：好大的力气。着将铁栅扳回原位。　　少顷，阎罗望迈着方步踱了进，后面跟着孙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逆的重枷。　　卓天雄打开笼门，先封了白雪莲肋下的穴道，白雪莲手紧，便欲用缩骨功脱出枷锁，不料孙天羽从卓天雄背后伸出手，在她腹轻轻按。　　股熟悉的力道透体而入，丹田运转的真气彷佛被蜜胶黏住了般，越越慢，最后收入气海。白雪莲真气散，颈中的铁枷立刻重了数倍，她勉强支撑片刻，身子摇摇欲坠。　　孙天羽伸手扶住铁枷，笑道：白姑娘，心了。　　白雪莲心中惊骇莫名，孙天羽递的真气并不强劲，还不及自己三成，却像是自己所练功夫的克星，轻易锁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运气的路径，竟似与她同出门，都是罗霄派不传之秘，微处犹在自己所学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销子，扳开机括，孙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还是有意隐藏，却拿了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两端的铁销，前后推，吱嘎声，铁枷分开。　　白雪莲已经带了三个月的重枷，此肩头轻，身子失去平衡，险些栽倒。　　两人抽去枷洞内侧的铁栓，松开她的手腕。白雪莲扶着栅栏，冷冷着这几个禽兽。如果薛霜灵没有谎，他们都曾玩过她的后庭。　　白雪莲无法理解这算不算奸污，但对她，这都意味着同样的结局：他们把那般丑陋的物体，放在了自己身体里面。　　薛霜灵靠在墙角紧张地着卓天雄的双脚，在这所监狱里，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阎罗望。阎罗望挑断了她的脚筋是怕她再越狱，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结，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莲身子缩得紧，他害怕的是孙天羽。孙天羽整天带着笑容，甚至没有大声对他过话，英莲却到他的影子会发抖。　　阎罗望撩袍角，坐在牢内唯张椅子上，开口道：白逆，你诸般情状本官早已知晓，今晚亲审讯，倒要你还有何手段遮掩隐瞒！　　白雪莲冷冷道：你既然知晓，何必再审？待把我押解京师，三堂会审，我自然会招供。　　还敢嘴硬！阎罗望喝道，可惜手边没有惊堂木，只好在大腿上拍了记助兴，人啊！剥了她的衣衫！她还如何隐瞒！　　白雪莲真气被封，力气只比寻常女子大了少许，略挣扎，被卓天雄拧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拧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阎罗望俯身解开她领口的钮扣，笑道：这白逆跟她娘的贱屄样，都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女人再倔，拿鸡巴戳几回也安分了。　　白雪莲襟口散开，露出白嫩的胸脯，还有颈中圈红痕，狗官，你要做什么！　　阎罗望笑道：当然是给你的嫩屄开苞了。在我狱中白吃了这么久，总该拿些东西孝敬本官了吧。让本官尝尝，是你的屄嫩呢，还是你娘的屄嫩。　　刚才那句白雪莲只以为是骂人，此才听出不妥，你敢碰我娘！　　阎罗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你娘身子又滑又嫩，又听话得紧，可惜娇弱了儿，本官只玩了个辰，那婊子晕了过去。　　白雪莲颤声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私奸良民，不怕王法吗？　　王法！阎罗望哈哈笑道：私奸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阎罗望克己奉公，怎会做枉法勾当？大明律，谋大逆者，男子若非凌迟处死便是斩首弃市！女子即使不斩也是充军、官卖！本官不过是奸了个婊子，犯了哪家王法？　　阎罗望摸着她的脸颊，狞声道：白孝儒犯上，你白家九族都脱不了干系，莫你娘，是你，迟早也要进了勾栏接客到死！本官官秩虽然只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你的红筹，是你的福分，还不快些谢过本官。　　白雪莲气恨交加，张口朝他手上咬去，阎罗望正在得意，躲闪不及，顿痛得怪叫声。孙天羽忙按住白雪莲颊上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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