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24 轮暴(2/2)
《朱颜血(全十部)》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2017-02-13 12:09
炉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肉体染上层红霞,愈发娇艳。丹娘的身子柔若无骨,赵霸玩得有趣,口齿不清地道:老鲍,你先先别动,让丹娘自己凑个趣。 赵霸抓住丹娘的肩头,向后推,那只浑圆的雪臀顺势后坐,将肉棒套入穴内,手松,丹娘不由自地朝前倾去,臀后抽出根长长的肉棒。 丹娘两手被缚,无法挣扎,像具美肉玩偶,赵霸两手指尖用力挑,她便玉体后仰,雪臀在鲍横腹下重重撞,身子弹回,又落在赵霸手中。鲍横在后面挺着腰,倒像是丹娘动拿美穴套弄他的阳具。 鲍横被丹娘用烙铁打了记,又咬了口,心下气恨不已,边干边抬起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妈的贱货,还敢跑!着朝周围喝道:肏你妈的死贼囚们,都这婊子是怎么挨肏的? 丹娘玉颊贴在地上,长发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露出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红唇。鲍横骑马样边干着她的屁股,边拽住她的长发让她仰起脸,阴声道:这狱里关着几十个贼囚,你要不听话,老子把你这贱货扔到牢房里,让他们干烂你的贱屄着叫道:听到没有!屁股抬高儿! 丹娘双目红肿,哽咽着慢慢抬起屁股。鲍横得意地哈哈大笑,不留神射了出,他还不死心,挺着发软的肉棒在丹娘穴里戳弄,直到干不动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赵霸立即抢了过去,自从见着丹娘,众狱卒在梦里不知奸过这妇人多少次,此团活色生香的美肉摆在面前,都是欲火高涨。赵霸身材高大,不耐烦在地上厮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开那只肥臀。 丹娘浑圆的屁股最得孙天羽喜爱,每每抱在怀里摩挲把玩,消磨半日光。 丹娘的屁股本丰腻肥翘,晶莹如雪,此被鲍横扇得发红,肌肤上彷佛涂了层胭脂。由于肌肤丰腴,她的臀沟极深,掰开里面倒是雪白,底部鲜嫩的玉户被两个男人轮番捅弄过,已经完全翻开,浊白的液从蜜穴深处淌出,被鲍横发软的阳具磨得到处都是,湿答答沾在红腻的蜜肉上,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赵霸掏出了家伙,紫亮的龟头足有儿拳大,向前顶,柔腻的穴口顿撑满,紧紧箍住龟头。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轿躯紧绷,勉强承受着巨阳的侵犯。 灌满液的肉穴湿滑了许多,赵霸猛挺身,阳具笔直贯入,坚硬的龟头犹如铁锤般撞上花心,在丹娘体内深处发出声腻响。 丹娘只觉腹内阵痛楚,那根肉棒似乎捣穿了花心,将子宫撞得移位。背后进入极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虽然是重峦迭障的名器,撞上赵霸的巨阳也无从幸免,再被赵霸粗大的阳具狠捅数下,丹娘眼前黑,竟是晕了过去。 囚犯们默不作声地望着这幕,他们已经习惯了狱中的种种惨虐,丹娘几次探狱,狱卒在背后的污言秽语,囚犯们都听得多了,早知道这个美妇人迟早都是狱卒们的。既然无能为力,他们等待的只是狱卒老爷们大发善心,好分上杯羹。 如果到囚犯们眼中同样的贪婪与,不知道丹娘是否还有生的勇气。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死去活。对于没挑起性欲的女子,强行顶住花心不啻于种酷刑,在赵霸的粗暴奸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渐渐模糊,接连晕倒数次,又痛得醒,连赵霸何射的也不知晓。 余下两名狱卒接连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两条白嫩的玉腿架在肩头,面交合,面抱着她的双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狱卒轮奸完,丹娘已经是气若游丝,娇艳的玉脸血色全无,白得彷佛透明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两腿大张,腿黝黑的铁板上,白乎乎流了滩浓浊的液。下体被插得红肿,穴口圆张,汩汩地流着浓,半晌无法合拢。阴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软的阴阜渗出滴滴的血珠。 朦胧,有人摸着她的阴阜,淫笑道:丹娘,咱们肏得你舒服吧?屄都肿了呢 这婊子屄上头又白又软,摸起跟奶团似的 丹娘浑身酸疼,没丝力气,只能敞着双腿任他们狎弄。从丹娘身上下,鲍横阴着脸把支烙铁架在炉上,此已经烧得通红,他走到丹娘身边,在她阴阜上捻了把。 卓天雄道:鲍横,干嘛呢? 鲍横晃了晃烙铁,咬牙笑道:老子要给这婊子屄上烙上字,让这贱货辈子都抹不掉,今后挨肏撒尿的候,摸到自己的屄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那支烙铁与平常的三角铁不同,顶端椭圆,犹如印章。当牢狱除了大明律规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 这支烙铁乃是官府惩诫因奸杀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铸着淫妇 二字。鲍横几次三番出丑,心下对丹娘恼极,拣出这柄烙铁烧红了,要在她白净的身体上烙上永世无法消除的丑陋印记,方才解气。 卓天雄冷笑道:心着儿,干都干过了,别弄得过火,让孙天羽找你算账。 被卓天雄激,鲍横是火大,高声骂道:孙天羽算个鸡巴!个山东蛮子,会两手狗屁功夫混了当狱卒,老子怕他个屌!这贱货不过是人个婊子,凭什么他个人玩?还当了宝了。老子今个儿是要在这贱货屄上烙字,让孙天羽清楚,他姘头是个婊子! 鲍横叫得虽响,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声音。她脑中为去去都是孙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这些禽兽玷污,今生今世终是嫁不得孙天羽了。 烧得通红的烙铁朝丹娘白嫩的腿伸去,妇人身子猛然弓起,发出声凄厉的尖叫。丹娘手脚都被人按住,烙铁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润的玉阜犹如白蜡做成,烧红的铁器深深地陷入白腻的软肉之中,作响,烧糊的皮肉气息随之升起,伴着丹娘哀痛的叫声,在阴沉的黑狱中远远散开。 丹娘柔颈昂起,美目含满泪水,被狱卒们死死按住的身体不住痉挛。鲍横着她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后你脱了裤子露出屄,别人知道你是个婊子,下面的贱屄谁都能插! 丹娘嘴唇发白,忽然身子软,晕死过去。接着腿溅出股液体,淋淋漓漓撒得满床都是。 烙铁渐渐地变了颜色,鲍横松开手,凹陷的软肉立刻弹起,周围依然雪白晶莹,中却是两个血淋淋的字迹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动:淫妇。 折腾会儿,众人的肉棒又硬了起,几条汉子将丹娘团团围住,轮流在那具失去知觉的熟艳肉体上发泄兽欲。粗重的呼吸声,猥亵的淫笑声,肉体的撞击声与妇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织在起,久久没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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