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17 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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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阎罗望拉起薛霜灵另只脚，托起脚跟，牛耳尖刀在踝后划，轻易切开肌肤，将绷紧的筋腱挑成两段。白色的筋络在伤口内闪，弹缩回去。薛霜灵膝弯和大腿根部同鼓起个硬硬的筋团，手指按，在肌肤下滚滚去。　　伤口血迹并不多，股鲜血顺着白软的脚掌，从脚尖滴滴掉落。薛霜灵四肢被枷床锁紧，无法动弹，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脚筋已被挑断，成了废人。　　这贱人本是白莲教余孽，本是千刀万剐的死罪，又杀人越狱，罪上加罪！阎罗望盯着白雪莲，露出个残忍的狞笑，这等目无王法的贱人，丧尽廉耻，尔等不必客气，给本官狠狠的干！　　白雪莲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对着自己的，心里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在枷床上恣意蹂躏。她先是羞怒，接着心头阵战栗。眼下师门已经与她恩断义绝，吴大彪又上书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身份，到她的处境只怕比薛霜灵惨。　　鲍横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灵身上，插进她红肿的下体，边抽送，边嚷道：这婊子的屄烤得热乎乎的，肿得馒头样，插起真他妈有趣！　　阎罗望道：老何，你顶替胡严，好生伺候白捕头。　　何求国求之不得，白雪莲后庭妙趣横生，这下近水楼台，肯定要干个过瘾，他答应了，又道：薛犯如何处置？　　阎罗望森然道：让她先在这儿待上几天。你们干完，让犯人们也尝尝这逆匪的滋味。　　周围的犯人们呆滞的目光渐渐炽热。薛霜灵年轻貌美，身子白净，此仰身锁在枷床上，敞阴露乳，正如团美肉摆在面前。只是众囚谁也不敢想有这种好事。听到阎罗望这样，狱里立即骚动起。　　白雪莲没想到他们轮奸了薛霜灵还不够，还纵容囚犯去凌辱个不能反抗的女子。她红唇颤抖，似乎想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何求国抖了抖铁链，笑咪咪道：白捕头，要不您再会儿？　　白雪莲言不发，转身朝地牢走去。　　　　　　　　　　　　　　　　　吴大彪无所得，含怒离开神仙岭，走知会众人无论狱中的女子是否冒名顶替，白雪莲此人都已被罗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与罗霄派无关。　　阎罗望喜不自胜，恭恭敬敬送总捕头离开，回哈哈大笑。白雪莲两个护身符已经去了个，没有罗霄派撑腰，刑部也不会庇护于她。卓天雄这几日该回转，有这个在身边坐镇，到破了白雪莲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孙天羽绝口不提吴大彪让把白孝儒家属收监的事，陪着阎罗望笑了片刻，便告辞离开。到了大牢，只见群野鬼似的囚犯正围着具白生生的身子，轮流上去插弄，帮狱卒在旁边嘻笑指。　　薛霜灵的头脸被罩，单单露出躯干，上去像只无头玩偶，由着众人玩弄。她两条腿软绵绵垂在铁床边沿，白腻得犹如象牙。细软的脚掌没有再套入铁扣，那么悬在半空，脚踝圆润而又光洁，后面却张开个凄惨的刀口。　　薛霜灵下体红肿骇人，奸淫中，她两手不住扭紧铁链，痛得打颤，软垂的脚尖却毫无动作。　　孙天羽笑道：这么整，不怕干死她啊？　　赵霸道：这保子硬气着呢。　　鲍横学着他的口气道：老赵，这保子比窑子里的保子好吧。　　赵霸嘿嘿笑道：北丹壤还差儿　　提到丹娘，众人都了劲，顾不上嘲笑赵霸话漏风，把婊子成保子，嚷道：孙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她在床上是个啥骚样？　　孙天羽笑道：哪儿能那么快？你以为人丹娘真是婊子，谁想上谁上啊？　　鲍横道：孙，咱们可是好的，你可别吃独食啊。　　孙天羽心里尻了声，跟你这草包有个屁的，脸上笑道：哪儿能呢。不管谁弄上手，兄弟们都是人人有份。　　你不会是中玉莲那黄花闺女了吧？要不娶给你做个？　　别扯了，逆匪的家属谁敢娶啊，你这不是害我吗？孙天羽笑道：要做，也是给大伙做。　　轰笑，孙天羽拍了拍腰囊，赶明儿我请客，弟兄们块儿到平远县城乐乐。　　众人笑会儿，孙天羽抽身出，径直去了杏花村。　　那日他冲动，脱口出要娶丹娘，心下直栗栗。没想到丹娘身子归了他，心里却还垫记着前夫，要等白孝儒断七之后再谈婚嫁。　　孙天羽自然乐意之极，好在丹娘心里早把他当了丈夫，调笑无禁，两人独处是千依百顺，柔媚可喜。孙天羽本意只是骗得这个妇人献身于他，不知不觉已是泥足深陷。半刻见不着丹娘心中不靖，脑中都是她的颦笑。但他还浑然不觉，只以为自己是迷恋丹娘的肉体。　　到的杏花村，刚交辰，孙天羽推门进，叫了声丹娘。只见窗口伸出个脑袋，又气鼓鼓地缩了回去。　　孙天羽笑嘻嘻道：英莲，叔叔给你带了什么？　　客栈关门歇业，下面光线好，白英莲下坐在窗口书，其实也是守着后面的房门。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这几日孙天羽白天想跟丹娘亲热番，刚关上门，这子跑猛敲。弄得他满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莲发现自己夜里也在，非要跟娘起睡，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对英莲宠得紧，句重话也不。　　白英莲瞥了眼，仰着脸书。　　孙天羽顿气结，他半路特意绕到山里，逮了两只锦鸡，是想哄他高兴，免得他再，没想到这子这么不识抬举，跟他爹个德性。　　孙天羽拔了根五斑斓的尾翎，那锦鸡厉叫起，吓得英莲哆嗦。　　孙天羽脸堆笑地递过，英莲，喜不喜欢？　　丹娘听到声音忆对镜理好发鬓，出见孙天羽拿了老大两只锦鸡，道：英莲，还不谢谢叔叔。　　白英莲鼻子哼，仍旧对孙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无奈地转过脸，朝孙天羽歉然笑。孙天羽讪讪提着锦鸡，道：把它们放在后面吧，先养几天。　　两人并肩出去，白英莲拿着书本，耳朵却竖起，听两人对话。　　买的吗？　　在山里打的。　　打的？下的套子吗？　　没有。我在路上听见了叫声，想着逮几只你必是喜欢。没想到这野鸡下能飞十几丈远，追了半天，总差着。后我急，用石子把它打下了。你瞧，这里还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听到娘亲惊喜的声音，白英莲心里阵烦闷，他捧著书，却个字也不进去。　　后院是片空地，养了些鸡鸭。圈好锦鸡，丹娘去窖里拿酒，孙天羽也跟了过去。　　酒窖依着山坡，半建在地下，里面甚是狭，四壁层层堆着酒坛，中的空处只容两三人落脚。　　这么多酒，做很费了番工夫吧？　　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是酿酒累坏了身子，这几年直没有再酿，相公原本开了春，要觅人再做些　　丹娘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神情怅然。她穿着件紧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用了颗黑丝掺金线攒成的五瓣梅花做钮扣，衣襟从她乳峰边缘掩过，在肋下收紧，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摆散开。这件衣服质地也不十分华贵，但丹娘穿，只觉处处妥当，贴着她凸凹有致的娇躯，犹如盏玉兰倒悬的花钟，收在臀际。　　天气渐暖，丹娘也换了丝裙。雪白的湘绸直垂到了脚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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