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10 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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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丹娘足上的伤势将养了三日才略好了些。孙天羽每天都店里，坐是大半天，渐渐的中午也留下同桌吃饭。　　玉莲害羞，英莲怕生，每日里只有丹娘独自陪客。想起那日在他面前露出裸足，丹娘不禁脸热心跳。有垂眼偷偷他的双手，念起那日他的武勇壮，不由得晕生双颊。但转念想起丈夫，她如当头盆冷水泼下，连心都颤了起。　　孙天羽满心想兜搭丹娘，可这妇人不知是不是跟白孝儒那老夫子久了，关节把持极紧，竟是无从下手，着娇羞可喜，略试探，仍旧只是感激，他只好耐着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丈夫、女儿还在狱中，丹娘心急如焚，脚上的伤势还未好，她便要去狱中探视。孙天羽劝了两次，见她心急，只好答应。　　白孝儒昏迷了整天，次日午后才醒。也许是知道了他的骨气，同牢的囚犯都离他远远的，过的目光也都有几分敬佩。　　这座暗无天日的黑狱，犹如深埋在九泉之下的地府，即使再凄厉的呼喊，也穿不透这重重铁。白孝儒带着木枷，白发沾满草屑，零乱不堪。他两手只剩下七根手指，而且都扭曲变形，腿是被夹得不成样子，即使此刻出狱，这双腿也算废了。钉在脚上的木板已经与血肉粘连在起，那枚三角形的铁钉穿透了脚背，浸满血污。　　白孝儒捧着木枷，用残缺的双手夹着只窝头，慢慢啃着。忽然耳边响起细微的抽泣声，接着个女子叫道：相公　　黑暗中，张娇靥渐渐浮现，她双杏眼已经哭得肿了，但粉颊芳唇，依然美艳得令人心悸。　　白孝儒勉强抬起眼，丹娘！你怎么怎么　　相公！丹娘抱住栅栏，泣声道：你的手　　白孝儒没有回答，却正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英莲呢？　　丹娘哽咽道：英儿在书。相公，你　　白孝儒嘿然声，我白孝儒束发受教，三纲五常铭然在心，岂会有犯上作乱之举！他们良贱不辨，忠奸不分，竟然诬我通匪！这些狗官！　　丹娘道：无凭无据，怎么会落下这等罪名？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你不必多想，我白孝儒平生清白，有即有，无即无，任那些狗官播云弄雨，终不能颠倒了是非！　　丈夫宁折不弯的脾气丹娘自是知道的，可身受重刑，还如此硬气，丹娘禁不住哇的声哭了起，相公，他们下手为什么这么狠　　白孝儒正待话，却见妻子身后还跟着个年轻人，正是当日用夹棍夹碎他两腿的狱卒。　　孙天羽瞥了他眼，递块手绢，柔声道：丹娘，莫哭坏了身子。口气竟是熟络得紧。　　丹娘拭了泪，又道：雪莲呢？她可曾　　白孝儒移开目光，缓缓摇了头。　　孙天羽蹲下，低声道：白雪莲在后面囚着，你放心，她是女子，没有用刑。但案情重大，管得严，不能探视的。这会儿也差不多了，遇到查狱的未免麻烦，我们还是先走吧。　　丹娘边把带的菜蔬衣物放到狱内，边道：相公，过几日再你。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白孝儒想了片刻，道：告诉英莲，让他好生书，等我回去，要考较他的。　　　　　　　　　　　　　　　　　她到自己带着枷，像薛霜灵样趴在地上，露出下体。那些狱卒抱住自己雪白的屁股，狞笑着将胯下那根粗大的物体顶在臀。她听到薛霜灵的哭叫，还有狱卒的笑声，今天是你开苞的大喜日子　　铁铸般的阳具用力捅入，股殷红的鲜血从羞处滚出，犹如串玛瑙，印在白玉般的雪臀上　　白雪莲从梦中惊醒，身边空荡荡，没有薛霜灵的身影。她心动了动腰腿。　　秘处并没有异样的感觉。　　白雪莲松了口气，忽然感觉到阵便意。其实这几日她隐约觉得身子有些异样，并不是贞洁所系的秘处，而是排泄用的后庭。由于便溺的屈辱姿态，她每日吃得极少，可清晨醒，总有忍不住的便意。等坐在净桶上，却又拉不出什么。有肠道深处会排出些湿滑的黏液，她习惯性的想去取手纸，才省起两手还锁在枷中。　　那些黏液有股奇怪的味道，纸上的湿痕，很难想象会是自己体内排出的物体。与此同，她感到自己后庭似乎松了许多，略使力，肛蕾便翻了出。便后在横杠上擦拭，不留神，粗砺的草纸会直接磨擦在肛蕾的嫩肉上，传明晰而又异样的触感。当她起身，肛蕾似乎还夹在臀缝里，突起团，必须用力提肛才能收回。　　白雪莲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在罗霄山习武，她每日睡觉不过三个辰，而在狱中，每每吃过了晚饭困意涌，有睡到午才醒。醒后却不见得轻松，不仅腕膝疼痛，身体也疲惫不堪，尤其是后庭，彷佛排便太久般有种酸疼的感觉。　　白雪莲个女儿家，又身在狱里，纵然满腹的疑问也不好开口。也许是铁枷太重，吃得太少，身体变得虚弱。而后庭可能是食物不洁，有些轻微的腹泻。　　若虚弱，薛霜灵比她甚，昨晚后半夜，几名狱卒突然了兴致，把她提出审讯，直弄到黎明。薛霜灵肋下的绷带已经被摸得脏了，身子却愈发白嫩。　　虽是仲春，神仙岭的夜里仍是颇具寒意。那些狱卒在炉火旁，轮流提枪上马。　　待最后个拔出阳具，薛霜灵下体已经红肿不堪，奄奄息，几乎走不动路。　　赵霸牙齿虽然掉了半，气力却壮，他个干，等众人轮完，他又上把薛霜灵的后庭也给办了。肛交对薛霜灵并不陌生，长江以南男风极盛，广东尤多好走后路之徒，有道是十个扁不如个圆，狱卒中也颇有几个好此口的。薛霜灵虽是女子，也只能献出后庭，任人出入。　　赵霸的阳具甚是粗壮，只下，将薛霜灵的后庭干得裂开。薛霜灵起初还勉强忍着，但赵霜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眼见薛霜灵后庭血如泉涌，性欲却愈发高涨，番猛干，直把薛霜灵白嫩的屁股干得血葫芦般，屁眼儿裂开。等干到半，薛霜灵忍不住抱住屁股拚命合紧，哭求道：大爷，求求您饶过我吧，罪奴的屁股都被您干裂了。　　赵霸话不清，索性也不言语，抓住薛霜灵的屁股用力掰开，着她后庭鲜红的血肉，在大张的臀沟叽叽咛咛乱颤的凄艳之态，面发出嘿嘿的笑声。　　薛霜灵回到狱中，连躺也无法躺，只能趴着。那只血淋淋的屁股，让白雪莲触目惊心，只了眼不敢再。　　片刻后，耳边突然传阵低响，白雪莲抬起眼，只见薛霜灵臀冒出串血泡，却是体内排出的气体。这次她得分明，薛霜灵受伤的并非秘处，而是后庭。她用排泄的部位，不知道被什么物体残忍捅过，犹如张嘴般无法合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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