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08 遇险（2/2）

　　丹娘以为是店里的客人，虽然有心事，还是含笑了头。　　过路人走过笑道：我店里怎么没开门呢。老板娘，这是要去哪啊？　　丹娘无心搭讪，只勉强笑着，垂首掖好手绢。　　这地方偏僻得紧，那汉子走了十几里路也没见到个人影，到这个美貌妇人个人孤零零坐在路边，不由动了邪念。他倚过，笑嘻嘻道：老板娘，个人走了这么远的山路啊。哟，这双脚，怎么撑得住呢　　丹娘拉了拉裙子遮住双脚，脸上露出丝不快。女子的脚最是禁忌，除了丈夫不能让二个人的。这汉子如此风言风语，多半不是个好人。　　那汉子见她不作声，愈发得寸进尺，竟手拉她的裙子，嘴里道：让我瞧瞧，老板娘这双脚缠得周正不周正　　丹娘气急，啪的打开他的手，提起篮子扭身走。　　那汉子朝四周望了望，这会儿山路上除了他们两个，再无旁人。那汉子也曾在店里坐过，对丹娘早已想入非非，此刻大好机会，荒郊野岭，是奸占了她也无人知昨，端地是飞的艳福。想着那汉子猛然追了上去，从后手掩了丹娘的口，手搂了她的腰，朝旁边的乱石堆拖过去。　　丹娘没想到这汉子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行奸，她又惊又怕，颗心直跳到喉咙里，死命挣扎。但她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挣扎，只绣鞋掉落下，罗袜也被拽脱，露出里面白绫脚带。　　那汉子直把丹娘拖离山路，拽到块大石后面，然后合身压在丹娘身上，去扯她的衣服。　　篮子掉在旁，丹娘心准备的菜饭洒了地，那只手捂在嘴上，浓烈的汗味让人几乎要吐出。等汉子松开手，丹娘立刻尖叫道：救命啊　　那汉子喘着气道：这天不管，地不管，皇上也不管的地界，周围十几里没半个人影，老板娘，能在这儿碰上，也是你我的缘分。只要你从了我，我不会为难你的。　　丹娘虽是当垆卖酒，但是生平清白，接人待客端庄贞谨，平常酒肆妇人卖弄风情，浮浪轻薄，在她丝也没有的。此舍了命地挣扎，推搡着不容那汉子近身。　　那汉子临起了歹意，也自惊慌，折腾半晌，也没有把丹娘制住，不由急燥起。他把丹娘压在身下，扯下她的脚带，将她双手胡乱捆住，然后骑在丹娘身上，手卡着她的喉咙，手去扯她的衣襟。　　丹娘极力挺动身体，忽然胸前凉，衣襟已被撕开，露出里面鲜红的亵衣。　　那汉子眼中射出凶恶的淫光，手掌伸进丹娘的衣领，朝她乳上摸去。　　当那团温软被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丹娘浑身都僵硬了。片刻后，她悲鸣声，侧身朝岩石上撞去。但那汉子按着她的脖颈，想自尽也使不上力气。　　眼要贞节不保，忽然身上轻，那汉子被人把提了起。　　孙天羽冷着脸把那汉子拽到边，劈头盖脸通猛打。他的功底相当扎实，这会儿什么招数都不用，拳掌都是直直去，拳拳到肉，直打得那汉子杀猪似的惨嚎。　　丹娘两手被捆，靠在岩石上怔怔着孙天羽。孙天羽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平谈吐温和，甚至还有几分斯文，但此他白净的脸上满是煞气，拳起掌落，犹如猛虎般。　　丹娘是个弱质女流，白孝儒又是个古董书生，几曾见过这样生龙活虎的壮汉子。那大汉体格比孙天羽还壮了些，但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如遭了瘟的菜鸡，毫无还手之力。对暴力的敬仰是人的种本能，丹娘直得目眩神驰，女儿当日与人动手固然，却没有这种凌厉的凶悍之气。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汉子此只剩下抱头哀嚎，哭爹喊娘的求他住手。孙天羽下手又重又狠，那汉子不多满脸是血，连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　　孙天羽教训够了，扳住了那人的手腕，把他刚才探入丹娘襟中的手掌按在石上，然后从旁边拣了块尖石，照他掌心呯的砸了个对穿。　　我的娘哎——那汉子抱着手痛彻心肺。　　滚！孙天羽寒着脸丢开石头，把他踢到边。　　那人连滚带爬逃出乱石堆，孙天羽脸上气色渐渐平复，回过头着丹娘。　　丹娘云鬓散乱，双杏眼泪汪汪，叫了声天羽委屈地哭了起。　　她衣襟被扯到腋下，贴身的大红亵衣歪到边，露出雪白的香肩，还有胸前抹诱人的圆润。孙天羽很想此把她按倒，尝尝这具垂涎已久的肉体，但丹娘那声天羽，让他把伸出的手又缩了回。　　孙天羽怔了会儿，不作声地蹲下身子替丹娘解开双手，比起刚才的凶猛，他此的动作显得格外温柔，连丹娘腕上的红肿，也心避开。　　等解开手上的脚带，丹娘已经哭得浑身发软。脱离险境之后，种种骇怕、委屈并涌上心头，在方寸滚滚去，反而比起初难以支撑。　　孙天羽帮她拉好衣襟，然后将地上掉落的物品拾起，温言道：伤着了吗？要不要我扶你起？　　丹娘摇了摇头，她捏着衣襟想撑起身子，脚动，顿痛得哎呀声，蹙起眉头。　　她那只脚鞋袜都掉落了，脚带也被扯去，赤裸裸玉笋般粉嫩，刚才挣扎中被山石磨破，沾着血迹，只不知伤的轻重。　　孙天羽扶住她的脚踝，轻轻托起，丹娘虽然窘得发抖，却顺从地任由他拉起自己赤裸的纤足。孙天羽低头去，不由屏住呼吸。　　那是只完美无瑕的玉足，长短还不及他的手掌，肤色晶莹白嫩，娇美得犹如白玉雕成。四趾弯曲贴在足心，趾纤纤挑起，宛如弯月。与旁人想象中不同，缠过的足非但没有丝丑陋，反而犹如艺术品般致，令人呯然心动。　　丹娘的脚极白，极软，巧玲珑，脚带和罗袜都是香熏过的，温润的玉足握在手中，柔若无骨，滑腻得让人舍不得放开。　　孙天羽失神的样子，让丹娘羞不可支。她还是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握住自己的脚，尤其是这样个年轻汉子。他手上传的热，让她整颗心都乱了。　　丹娘娇靥越越红，半晌，她羞涩地轻轻挣，孙天羽回过神，连忙道：我这里有伤药。　　白嫩的玉足被岩石磨出了条血痕，殷红得让人心疼。孙天羽从怀里摸出伤药，细细涂在伤处，疼不疼？　　丹娘摇了摇头，娇躯禁不住轻颤。孙天羽抹完药，恨心松开她的脚掌，把药瓶放在篮子里，道：每天抹两次，三五天好了。　　丹娘扭过身子，低着头，默默缠好脚带。　　她知道孙天羽在背后偷，可是已经都让他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此已经贞洁难保，无论如何，他都救了自己条性命。　　孙天羽灵动的心思此刻也停滞了，他默默注视着面前娇羞的美妇，心里满满的，再容不下其它念头。　　山风掠过，丹娘丝般的秀发飘扬起，乱纷纷滑进雪白的颈子里，他的心也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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