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三章 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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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些，这些女人都是怎么的？　　阿月倒是坦爽，有些是原村子的，修了这城寨后，把男人老幼都杀掉了，留下长得好的女人，还在外面抢了不少。　　土匪！灭绝。　　阿月想了想，开心地，还是次听到人我们是土匪呢，其实认真起，的确比土匪还罪大恶极啊。　　冷如霜动动嘴，不知什么好。　　再个东西。　　昏昏沉沉中，她让阿月拖着走，上到二楼，沿线的房里堆满了食品货物，成捆熬制好的的鸦片堆地。　　阿月打开个门，道，你去，不定会遇到熟人喔。　　如刑房的幽暗，待壁灯亮后，方亮堂了许多。　　进去里面要上两级台阶，个巨大的扁长铁笼镶在台阶之下。笼中，有条狗，狼狗，个人，女人。　　女人像刚才那些母牛们般，四肢着地趴着，脸冲里发呆，对外人的进入毫无反应，头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体非常健壮，曲线分明，古铜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令人惊骇的是，她的整个后背都纹着幅画，狼犬压服了美丽的黑凤凰，诡异而妖艳，具有着令人眩晕的魔力。　　女人的屁股部着她们，明显可以到下阴部异常肥大，紫红色的嫩肉翻开，从腿缝凸现出，肛门口深色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像朵盛开的雏菊。　　狼狗趴在女人身后，饶有兴致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反复舔卷着女人的下阴，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哼哼唧唧地将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女人听话地将屁股往上抬高几寸，两腿叉得开了，胯下风景览无余，寸草不生。　　恶狗这下满意了，舌头可以直捅进女人的溪洞中吸食津液，女人屁股突然抖动起，股晶亮的淫水从泉眼中汩汩流出。　　熟人，难道竟是　　阿月冲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跳到笼子上头，扯起根挂在角落的角落的银链，女人跟着仰起头，在银链的操纵下将脸转到亮处。原是银链栓住了女人的鼻环。　　而那张脸，分明是　　海棠！冷如霜叫出声。　　答中有奖，你果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黑凤凰，不过现在嘛，她是我饲养的条狗啦。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阿月脱下只鞋，将她跑了天路尽是汗臭味的大脚趾塞进铁丝的格中，吆喝句，要她吸吮。　　海棠漠然地，突然凶恶地嘶叫声，露出口白的牙口，朝脚趾咬去。　　阿月吓了跳，还好抽得快，不然难逃血溅的厄运。她恼怒地将银链用力往上扯，迫使海棠的脸紧紧贴到格上，光脚板疯狂地在她脸上踩，弄得铁笼子哗哗巨响，狼狗也吃惊地吠了起。　　虽然隔着层铁丝，海棠还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住手，住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自从海棠被刘溢之和白天德诱捕，冷如霜再没见过她的面，只能接地获取些消息，根本想象不出会在这种环境下重逢，想象不出那么出色的女子会沦落到如许境地。　　阿月边虐弄海棠边道，你是想问海棠为什么，还是想问老天爷为什么？其实简单，句话，女人，是这么下贱，只配这样当畜生养。句不好听的话，你要是不听话，人生了气，也可能变成这样子喔。　　你自己也是女人啊。　　我当然是女人，所以也同样下贱啊。阿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不知是苦涩还是，十四岁开了苞，不是人，是把驳壳枪，男人跟着死了，大娘百般虐待，把我卖到妓院，生不如死，后又被土匪掳到山里，伺候过数不清的男人，甚至畜生，你，我不是下贱是什么？后我想通了，这是个被诅咒过的世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都不是人，猪狗不如。只要不把自己当人，跟着这般臭男人使坏，比他们还坏，活得下去，活得滋润。　　阿月的脸色变得邪恶而尖刻，你，再黑凤凰，做过官太太又怎么样，照样还是男人的，起码我现在比你们强，是管着你们这班的人。　　知道为什么吗？是在你们心中，还在把自己当人，骨子里还透着傲气，告诉你，男人们最不得这个，直到什么候，你自发地变贱了，变油了，他们也不会在意你了。　　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圈，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棠，你它们，没有了尊严，也没有梦想，这种觉悟的日子过得挺好，不是比你感觉幸福得多吗？　　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么熟悉，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个人之口。　　她的是，只要有个梦，不放弃，总会好起的。　　海棠，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却受尽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　　还有自己，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女，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是如何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灯的尼僧，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　　不把自己当人会有幸福的生活，这是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　　门外有人叫，月姑，人回了，叫你过去呢。　　阿月收拾情绪，转脸又换了幅笑脸，起去吧，也许你的孩子在那，不过无论见到什么，人没同意之前，不准话喔。　　人的房分内外两室，外室立着两个美丽的侍女，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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