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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兽第11部分阅读(2/2)

秦家有兽作者:未知 2017-01-23 21:39
睡同一间房,宁舒还是觉得不大习惯。

    他这人就是这样,那股gui毛劲一上来,挡也挡不住。

    所以秦朗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理所当然”地就没见到宁舒的身影。

    “啪嗒啪嗒”拖著拖鞋下楼一看,果然在客房。

    林嫂就睡在楼上婴儿房看顾秦宁,这会儿已经带著孩子睡下了。

    宁妈睡主卧隔壁的次卧,到底年纪大,逗了会儿孙子,已经困得慌,回屋去了。

    宁舒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还在想刚才那一茬,也不知道他妈发现了什麽?往後这事又该怎麽说?

    秦朗那混账东西一向不负责任,随口撒了这麽个迷天大谎,简直是在睁眼说瞎话,也不怕日後事情败露了,谎话被拆穿了,该怎麽收场?

    自然,宁舒百分之百肯定,那流氓是不会考虑这麽多的。

    正想得出身,门“吱呀”一声响了。

    宁舒回头一看,叹了口气。他用脚趾头想想,流氓不能这麽安分?

    秦朗见他还没睡著,邪邪一笑,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现代版的“采花大盗”。

    “睡不著?在等我?”

    说完也不给宁舒辩白的机会,手一摁把门锁上,然後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这就是个惯常偷香窃玉的贼人,刚钻进来没多久,手就不安分了,在他老婆身上摸来摸去摸上摸下,总之是摸个没完没了。

    宁舒到後来忍无可忍了,一把拍开那只手:“上楼去睡吧,让我妈看见了不好。”

    “看见了能怎麽样?你妈该不会以为我们整天在一块,就只是牵牵小手这麽简单吧?”

    这就是个口无遮拦没皮没脸的混账东西,沟通说道理无异於对牛弹琴,说了也等於没说。

    偏偏,这个世上有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到”。

    这头还在争执不休,有人敲门了:“宁子,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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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舒吓得一跳,一下撂开缠著他那流氓,啪一下打开床头灯,朝外头喊:“没呢,妈你等会儿,我就来。”

    “是这样,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给你爸打个电话。你电话里有你爸电话是吗?”

    “哦,有。”

    宁舒一手提著被角把秦朗整个遮住,然後拿了手机去应门,有些为难的样子:“爸见是我打过去的,会不会不接?”

    宁妈笑著骂了声傻孩子,拿著手机回屋去,临上楼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宁舒快点回屋去,别冻著,又说明天起床的时候把手机给宁舒,就不再特特地地下楼来了。

    这麽一说当然正中秦朗下怀,见宁舒回来了,坐起来拍了拍床,笑得一脸浪荡模样:“过来。”

    宁舒脸一下就红了:“你没穿睡衣就下来?”

    话刚落地,人就被一把拉了过去,被秦朗仰面压在了床上。

    流氓哈气成声,故意要制造浪漫气氛:“想我了吗?”

    这一句半勾引半急切,有股说不出的诱惑味道。宁舒挺了挺身想起来,可惜被压得死死的。这麽一来就有些气急败坏:“你别乱来。”

    秦朗原本还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听了他这麽一句,就勾起嘴角笑了,活脱脱一个下流胚子:“前天去检查,姓李的说可以了,是不是?”

    话里的意思宁舒当然听得明白,脸上热气腾腾往上冒。

    秦朗一看他那样子,哪里还忍得住,手伸下去握住对方的命脉,笑得一脸下贱:“别出声,让妈听见了不好。”

    这混账东西还会担心让人听见?

    不过这人人品不怎麽样,手段是一等一,宁舒很快就在他手里缴械投降了。欲望人人都有,他也不例外。秦朗就是吃定了他忍不住,所以才敢这麽有恃无恐。

    “舒服了?”

    秦朗笑著一边啃身下这人的脖子一边脱他衣服,解扣子的速度那显然是练过的,熟练得不得了,一会儿就把他儿子“亲爸”剥了个精光。

    剥完就开始亲,从头亲到脚,从外亲到内,虔诚得不得了。

    亲完探头上来邪邪一笑,啪一下把壁灯打开。

    宁舒下意识伸手挡在眼睛那块,一脸的不可思议:“干嘛?”

    “这样更有气氛。”手一伸摸到床头柜那儿去翻安全套,下流流嘀咕一句,“用超薄的,嗯?”

    宁舒这会儿整个无地自容,流氓倒一点也没觉察出他“老婆”的尴尬,甚至还要“得寸进尺”,捉著宁舒的手给他那个“凶神恶煞”的凶器套上安全套,边往里挺边轻声问:“还是超薄的舒服,嗯?”

    不要脸的程度,显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宁舒下意识伸手勾住他脖子,一张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了,在那一灯晕黄下,分外惑人。

    秦朗可是半个多月没开荤了,这麽一看还了得,忍不住了,霍地一挺到底。然後就开始折来折去折腾起来。

    宁舒躺他怀里,开始还忍得了,到後来也吃不消了,跟著那晃动的频率变了调呻吟开来。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浪一浪,晃得人心头直痒痒。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床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揉面似地揉著他“老婆”浑圆的臀瓣,问的话下流又无耻:“还说不想我?”

    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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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浪一浪,晃得人心头直痒痒。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床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揉面似地揉著他“老婆”浑圆的臀瓣,问的话下流又无耻:“还说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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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想肯定是想的,但有些事本来讲究的就是个心知肚明,挑明了对谁都不好。

    可惜,流氓不这麽认为,勾引味十足地在里头蹭了几圈,一把把宁舒抱起来,变成了面对面坐床上的姿势。

    宁舒当下窘迫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麽摆了。

    秦朗还嫌不够刺激,邪恶恶一笑,拉了他“老婆”一条腿搁自己肩膀上,眼睛眯成一个十分禽兽的弧度,再一使力,抱著人下了床。

    “秦朗!”

    “别怕,我们去浴室,我也是怕待会儿管不住自己,弄出什麽大动静来。”

    总算说了句实在话。边说边抱著宁舒踢开浴室门,又一脚把门踢上,摁下水龙头,水花四溅的同时,把宁舒搁洗脸台上,眼睛再一眯,揉了揉宁舒的臀瓣,开始一下下抽动起来。

    浴室里呻吟声跟喘气声此起彼伏,甭提多火热。

    这就是长久吃斋的和尚好不容易破戒开回荤,能不卯足了劲折腾?

    宁舒往後躲了躲,有些吃不消:“慢点…”

    秦朗这个节骨眼上哪里还听得进劝,宁舒越躲,他心头那捧火就被勾得越旺,整个色令智昏:“别躲…”

    手上一使里,捉住宁舒的腰臀,不让他动弹,腰上动得再快些,一点儿也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边动边含著宁舒胸口那点敏感安慰:“忍忍…”

    哪里忍得了?宁舒被他折来折去地折腾,这会儿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只能微微睁开眼祈求对方手下留情。

    两人视线一撞,事情就整个朝著宁舒不期望的方向发展了。

    他到现在才明白,秦朗从前在床上,算是很留一手了,到後来连话都说不清了,浑浑噩噩跟灵魂出壳似的,耳边就只有身上那人的湿热呼吸跟急喘,一下下打在他耳廓那块,一颗心滚烫烫,跟泡开水里似的。

    真正的高潮是什麽滋味,宁舒其实还不算实实在在开过眼界,这回是实打实见识了一把。

    他到後来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哭”著求饶了,脑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意识再次回来的时候,才记起来有那麽一瞬间,自己称得上是昏了过去。

    秦朗那会儿正在吻他,脸上有他从没见过的激荡神色,眼睛里头的炙热,即便是“老夫老妻”了,也不大吃得消。见他醒了,捉著他的手吻了吻,凑到他耳边哑声问:“好点没…?”

    禽兽一向善於言语挑逗,这回居然也词穷了,就一个劲吻他,边吻边说“我爱你”。

    其实“我爱你”三个字,平时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也不觉得有什麽,不过这会儿俩人交叠著连一块儿,彼此一个微弱的呼吸都能触动到对方最敏感那条神经,那麽这句“我爱你”的意味就变得不一样了。

    宁舒现在这会儿已经清清楚楚记起来,最後那段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想想都觉得触目惊心。

    秦朗自然最是深有体会,眼下这一声声“我爱你”在耳边环绕,宁舒多少也品出了对方心底深处那麽点深切的激荡来。

    性生活和谐到这个份上,显然大大超出了彼此的预料。

    都说什麽“食髓知味”,秦朗从前在床上,讲究的就是一个痛快,所以也不大在乎什麽“食髓之味”。

    现在看来,纯粹的身理反应就是跟身心结合下的性爱交融没法相提并论。他从前还不大明白,眼下算是彻彻底底体会了一把。最後那接连几次高潮里,就跟魂被抽走似的,实在没法用言语形容。

    两相对视下,宁舒先败下阵来,脸一红撇过去。

    秦朗闷声一笑,破天荒没再耍流氓,就吻了吻他脖子,轻声说:“这回我慢点。”边说边轻轻摆腰,头追过去含住宁舒的唇舌,含糊不清地问,“以後就用这款超薄的了,嗯?”

    过了好久,宁舒轻声回他一句:“嗯。”

    秦朗在抽动的间隙里继续问:“刚刚…有四次吗?”

    这话题实在有够窘迫,宁舒这回没吭声。

    秦朗看他脸红窘迫的样子,更加来了兴致,穷追不舍:“有了没?”

    他这人是什麽脾气,宁舒还是了解的,未免对方问出些更出格不像样子的混账话来,只好红著脸点了点头,一眼也不敢看身上那人。

    秦朗笑了,又得意又满足,虚荣心前所未有的高涨,一边伏在宁舒身上一下下往里深挺,一边勾著嘴角哑著嗓音邪恶恶问:“我好不好?”

    还是那句话:好不好这是问题,实在有够宽泛。

    不过禽兽眼下摆明了意有所指。

    宁舒连睫毛都是颤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著欲望。先前那波接二连三的高潮,他虽然浑浑噩噩的,可也不是没有意识,这会儿想起来都觉得心惊胆战,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了,偏偏又还能喘过气来,连带著也搅得秦朗一波接著一波不安生。

    滋味好与不好不是问题,而在於好到什麽份上?

    宁舒低著头没吭声。

    秦朗到这会儿也闹够了,於是收了心不再闹腾,两指一掰,掰开身下这人的唇舌,深深吻了下去。

    第二天宁舒没能起来吃早饭,醒过来那会儿,已经赶上午饭点了。

    洗漱後从房里出来,多少有些窘迫。林嫂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宁妈,瞧著也有些不自在。

    老太太不自在,宁舒就更不自在了,他这个人平时就不是个善於活跃气氛的主,宁妈不说话,他也不知道怎麽主动调节气氛,好在还有个孩子,时不时闹上一段,勉强不算太尴尬。

    原本定好了今天带宁妈去海底世界玩,不过就宁舒这体力显然够呛,可宁妈到底难得来城里一趟,什麽地方都不逛,明显说不过去。

    刚想开口让秦朗带两个老太太跟孩子去玩,他自己再找个借口留下来,那头宁妈先发话了:“妈在这儿待的时间还长,也不是一天两天,等你身体好了一块儿去吧。”

    这话说得有够体贴的,宁舒却更加窘迫起来。

    他妈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肯定明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什麽?

    宁舒这人一向是个藏不住心思的,宁妈到後来实在看不过去了,把宁舒单独喊到房间里,指了指他腰那块:“家里有药油吗?妈给你擦擦。”

    宁舒掀起衣服一看,脸腾一下就跟捧火似的烧了上来。

    宁妈一张老脸也微微红了:“小秦到底年轻,血气方刚的也不大知道轻重,往後两个人在一块,让他小心著点。”

    宁舒那会儿舌尖发麻,脑袋嗡嗡响,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想起最後高潮那段,他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本能地往後躲,秦朗怎麽肯松手,捉著他的腰箍著他不让他逃,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这腰上的淤青,大概就是那会儿留下的,想当然,秦朗肩背那块也没少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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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最後高潮那段,他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本能地往後躲,秦朗怎麽肯松手,捉著他的腰箍著他不让他逃,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这腰上的淤青,大概就是那会儿留下的,想当然,秦朗肩背那块也没少受罪。

    赶巧,门铃这会儿叮咚叮咚响了,一听这调调,八九不离十,铁定是荣奕。

    过了一会儿,果然听到了荣奕的声音:“呦,你老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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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面的话就直接消音了,宁舒那会儿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隔了好久没听到後面的浑话,这才又放了回去。

    宁妈一点儿也没觉察到什麽,就随口问了句:“宁子,谁来了?”

    “是他朋友。”

    “你们认识啊?”

    “嗯,平时经常来玩。”

    “那你跟小秦的事,他们都知道?会不会…?”宁妈有些不放心。

    “不会,那都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关系很铁。”

    “那就好,那就好。”宁妈似乎是松了口气,松完这口气,挺心疼地看了眼宁舒,“马路那块好像有家药店,妈去买药油,你先拿热毛巾捂著。”

    宁舒一把拉住老太太:“不用了妈,过几天就能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别什麽都不当一回事,现在年轻不觉得有什麽,等以後後悔就来不及了。”

    说实话,其实真不是多大的伤,可做父母的哪个不疼自己孩子?宁妈当然也不例外,於是出门去买药油。宁舒拦她不住,也只能由著老太太去。

    秦朗看她“丈母娘”要出门,自然要要卖下乖的,也顾不上荣小爷看他那眼神有多鄙视,赶过去截住老太太,问得要多殷勤有多殷勤:“妈,您要出门?”

    “是啊,去药店买瓶药油。”

    老太太话刚落地,就被秦朗截住了,边说边穿衣服:“知道了,您在家待著,我去买。”瞧模样,真是要多孝顺有多孝顺。

    荣小爷差点一个没忍住,把含了嘴里那一口酒喷了秦朗他们家一沙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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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秦朗没瞧见,那会儿已经闪得没了人影。

    宁妈愣了愣,笑了。那头荣小爷跟杜宣凑过来,笑眯眯乖巧巧地喊了声伯母,然後就开始拿见面礼,水果、补品样样齐全,个顶个的能交际,看得宁舒一愣一愣的,宁妈就直夸“小秦”他朋友懂事,到底是有教养人家的孩子。

    不是一辈人,到底没多少共同语言。更何况家里又来了两个人,宁妈觉得得早点摘菜准备晚饭了,宁舒想帮忙,却被推了出去,让他去陪客人。

    荣小爷崴著一张嘴躺在秦朗他们家沙发上,笑得一脸暧昧:“有你的小宁,那麽一只禽兽也能教化成家犬。”

    宁舒挺尴尬,岔开了话:“今天怎麽有空过来?”

    杜宣斯斯文文地喝了口酒,说:“一点小事,没什麽。”

    荣奕这个大嘴巴哪里忍得住,就直接说了:“在竞标城东一块地,几个细节还要再敲定下。”说完勾著嘴角邪邪一笑,“今晚要借你的人用用了,不介意吧?”

    这就是个喜欢耍嘴皮子的,宁舒扶了扶额,一脸的窘迫加无奈。

    正说著,那头秦朗买了药回来了。宁舒见他回来了,起身过去:“怎麽这麽快?”

    秦朗笑著凑他耳边嘀咕一句:“老太太要的东西,我敢晚一秒吗?”

    宁舒摇了摇头,朝他伸手:“给我吧。”

    “不是你妈要的?”秦朗挑起一边眉毛一脸的大惊小怪。

    “不是。妈就是准备给我买的。”

    “你要药油干嘛?”

    “别问了。你们不是有正事要谈?去吧。”边说边朝杜宣荣奕那块抬了抬下巴,然後进房间去。

    秦朗要是乖乖听话的主那还能是秦家太子爷?於是跟过去看情况,当然是悄悄上去,然後就看到宁舒掀起衣服在往腰那块抹药油,听到门响声才抬起头来,看到是秦朗,微微愣了愣。

    秦朗已经在他发愣那会儿进来了,双眼眯起一个思索的弧度:“青成这样还瞒著我?”

    “没事,不痛也不肿,擦点药就好。”

    “我来。”

    宁舒正要摇头拒绝,秦朗就一下坐在了床边,从他手里把药油拿过去。

    “躺下。”

    躺下干嘛?宁舒有点摸不著头脑。

    秦家有兽106。这是想整对龙凤胎?

    宁舒正要摇头拒绝,秦朗就一下坐在了床边,从他手里把药油拿过去。

    “躺下。”

    躺下干嘛?宁舒有点摸不著头脑。

    秦朗这个人虽然不是什麽好东西,缺点多多,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可也不是没优点,至少这一手按摩的技术还是说得过去的,更何况宁舒腰上的淤伤,本身就是他造的孽,於是就捏得越发卖力起来。

    这边太子爷忙著弥补昨晚的“过错”,那边荣奕久久等不到人,兼且又是个八卦到家的,敲门找了进来,见了屋里头的情形,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宁舒当下窘迫得不行,偏偏秦朗一点儿“觉悟”都没有,一伸手按住他挣扎著要起来的架势,头也不回问一句:“你丫进来干嘛?”

    “嗐…以为你失踪了呢~原来有活要干,挺勤劳的嘛~”

    荣小爷那眼神,除了看好戏就是暧昧,冷不丁瞅到宁舒腰上两块淤青,笑得花枝乱颤,说的话能让宁舒钻地缝里头去。

    他是这麽说的:“你们这阵势,敢情是真想再整对龙跟凤呢?”

    话还没落地,一个枕头就飞了过去。

    秦朗一个箭步过去,拿手肘拐住荣小爷的脖子,一只手捂著八卦荣的嘴,顺势把门给踢上:“你丫给我闭嘴,没看到太太在吗!”

    荣小爷挣扎又挣扎,挣脱开他哥们的钳制,问了句:“怎麽回事?还搞地下活动呢?”

    他问的是宁舒,宁舒那会儿已经从床上起来了,一脸无奈的样子:“怕我妈知道了受打击,所以瞒著没说。”看一眼秦朗,“他说孩子是我他姐的,过继给的我们。”

    荣小爷了然地点了点头,秦朗又恶狠狠地补了句:“小心著点,这事不是闹著玩的,别给我添乱啊!”

    这不是小事,荣小爷当然也不敢胡来,於是难得识相了一回,特风流浪子似地抄了抄头发:“放心,这事我心里有数。”

    药油擦了,身子骨也松过了,三个人一道从房里出来。那会儿杜宣正蹲著陪秦宁玩他的坦克车,小家夥玩得甭提多带劲,见了宁舒更加开心,咧著小嘴冲他“亲爸”咯咯直笑,扑棱著小胳膊小腿的模样可爱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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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个人来疯,从来也不认生,真挺好养,杜宣跟荣奕回回过来,都得买上好多玩具,这回也不例外,还贵得离谱。

    宁舒把那一地毯的小玩意看在眼里,无法苟同地摇了摇头:“家里玩具多得都放不下了,你们下次过来别再买了,还贵成这样。”

    荣小爷拿起手边一只美羊羊逗了逗秦宁:“放不下就扔呗,这时候不给他买玩具什麽时候买?过几年他也不稀罕了。”

    杜宣优雅一笑,接了句口:“多接触新鲜东西有助於开发孩子智力。”

    这话秦朗爱听,笑著挠了挠他儿子的胳肢窝,闹得秦宁咯咯笑著弯了小身子,活脱脱一个长不大的。

    荣小爷也跟著掺和,拿了个气球时不时逗一逗那秦宁,一会儿放一会儿收的,急得小家夥直拍手。

    这也是个长不大的。

    杜宣在一旁看了会儿热闹,见小家夥口水流了一扒拉,顺势从手边的湿纸包里抽了张,小小心心地给小家夥擦了擦,手势熟练轻柔,可不比秦朗更像个当爸爸的样子麽?

    宁舒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果然这人跟人就是没法比的。

    杜宣把他一脸感叹的表情看在眼里,笑得一脸了然,看一眼秦朗,问宁舒:“我赌这家夥没换过尿布。”

    宁舒想也没想就点头,秦朗只一脸破罐子破摔似地扬了扬眉毛,不以为意。

    那头荣奕特夸张地扬声一笑:“说起这个…杜,你家老爷子老太太就没催著?”

    杜宣也没应他话,就悠闲闲笑著著反问一句:“催什麽?”

    荣小爷不乐意了:“你丫还跟我装蒜?还能催什麽,小人呗!”指了指秦宁,“你家可就你这麽一个九代单传吧?我可听我家老爷子念叨了,说你家老爷子在忙著给你相亲呢?是不是有这回事?”

    杜宣眯著双眼笑得十成十一只狐狸:“自己的事还没搞掂,倒还有心思替我操心?”

    宁舒听到这儿也听出个大概来了,笑著问荣奕:“前几天一直没见你过来,是在谈恋爱了啊?”

    他这话问得也是无心,哪知道荣小爷却没声了,一脸的难堪加愤懑。

    杜宣俨然是知道些内情的,笑得大有深意,宁舒是个状况外的,一点儿也不明白,秦朗怎麽会不明白,扫一眼荣奕,说的话足够让荣小爷掐他十多回:“荣子,就当是为公司捐躯了吧。好好招待人家,别惹人不痛快。”

    宁舒听不大明白,随口问一句:“招待谁?”

    秦朗被他那无知的模样逗得笑了,一块笑的还有沙发对面的杜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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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子,就当是为公司捐躯了吧。好好招待人家,别惹人不痛快。”

    宁舒听不大明白,随口问一句:“招待谁?”

    秦朗被他那无知的模样逗得笑了,一块笑的还有沙发对面的杜宣。

    杜小爷这回是踢到了铁板,确切说是踢到了块海绵垫,姓佐藤的家夥那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无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活生生一块黏皮糖,点明在此逗留期间要荣小爷全程作陪,陪酒陪玩陪聊就差陪睡,整一个免费三陪。

    可人是合作夥伴,又是公司大股东之一,所以这口恶气荣小爷还是得忍,顺带还给了他哥们一人一脚,这两个就是站著说话不要疼还要说风凉话的,唯恐天下不乱。

    四个人正聊得兴起,外面门铃叮咚叮咚响了。

    这个节骨眼上,能有谁来窜门?

    看哥仨爷似地躺沙发上,谁也没有起身去开门的意图,宁舒也不好再坐著了。

    门一开,居然是个陌生人,唇薄鼻挺,眉眼俊逸,唇边带著得体的笑,正装在身,食指上一枚红宝石的戒指看著就觉得价值不菲,整个人透露著无比优雅的气质,这气质应该是与生俱来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看得人直晃神,跟久不见阳光的人突然见到阳光似的。对方个子很高,估计得有秦朗那麽高,宁舒自认为他这一七八的身高已经不算矮了,结果还是被俯视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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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请问这里是不是秦先生府邸?”

    宁舒有些被这架势吓著了,上流社会的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可眼前这麽“贵气十足”的,他倒是头一回见识。

    如果说秦朗那个人是霸道,杜宣是精明,那麽眼前这个人就只能用“贵气”来形容。

    没错,就是“贵气”。

    宁舒愣了愣才回过神来,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你是?”

    “佐藤里慧,幸会。”

    “你好,我叫宁舒。”

    这可真是个贵族啊,宁舒把人让进来,人一进来,家里突然就有了种蓬筚生辉的感觉。

    在玄关换好鞋进去,一露面,荣小爷整个呆了:“你他妈──”

    这话实在不是什麽像样的开场白,好在客人不怎麽介意,把手里那瓶红酒递给宁舒。杜宣跟秦朗起身迎过来。荣小爷依旧爷似地躺沙发上,一动不动,想了想,又把秦宁抱起来,一眼也不看这边。

    贵客登门,连礼物都带了,自然不好赶人,宁舒就去厨房通知宁妈跟林嫂,晚上得再添一副碗筷。

    佐藤里慧这人还真不是普通的有礼貌,这边跟哥俩打了招呼,还不忘去厨房跟宁妈林嫂打照面,笑得甭提多客气,弄得宁妈林嫂整个不知所错,握著客人的手笑得花痴脸红样。能跟这麽个贵族似的人物说上话,别说,老太太们还挺乐呵,客人一走,就关起门讨论开了。

    宁舒非常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去冰箱里拿水果招待贵客。

    洗好水果出来,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微妙,至於怎麽个微妙法,很简单,因为一向说话跟蹦豆子似的荣小爷,今儿突然安静起来了。

    宁舒把水果削好拿过去,搁茶几上,佐藤里慧一脸抱歉地对他说:“不好意思,没带玩具给孩子,下回一定补上。”

    这话实在说得太客气了,宁舒笑著摇了摇头,指了指一地的变形金刚、傻羊跟遥控车,正要开口,荣小爷不凉不热地迸出一句:“有一回就够了,还什麽下回!”

    这话实在有够浑的,哪里是像在跟客人说话的样子,宁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递了个橘子给荣奕,有些圆场的意思。

    谁知橘子一递过去,就被秦宁给瞅上了,非扒著宁舒的手要那颗圆滚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