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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兽第3部分阅读(2/2)

秦家有兽作者:未知 2017-01-23 21:39
   手已经伸了过去。

    宁舒这人一向实诚,也没想过要挖苦他一两句,只认认真真地包扎,那侧脸看得秦朗整颗心都软了。

    这要说给荣奕听,荣小爷肯定仰天大笑。

    禽兽都会心软,岂不是母猪也能上树?

    母猪能不能上树,秦朗不知道,不过这一刻他是真心软了,杜宣先前教的那一套,顿时被忘得一干二净。

    这会儿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两个人这麽过一辈子,其实也不差。

    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伤口,用酒精消完毒,再包上创口贴,用了不到半分锺。

    宁舒收拾好药箱出来,见秦朗叼著根没点燃的烟站在外头,眼神挺奇怪,就有些琢磨不透:“怎麽了?”

    秦朗盯著他瞧了会,又盯著他小腹瞧了会,像是下了决定:“手术时间定了?”

    “嗯?”

    宁舒还没摸著门道,腰就被秦朗搂住了。

    秦朗那视线就落在他腰腹那块,眼神有点留恋,有点伤心,又有点无奈,跟个玩具被人抢了的孩子似的。

    他这样的神情,宁舒还真不常见,心底那点不忍一点点被勾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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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很快就收拾了那股颓丧劲,叼著烟嘴,依旧是一副混账样,嘴上说得特潇洒:“也对,多个孩子确实麻烦。算了,我也不想遭罪。”

    宁舒安静了好一会儿,开口那会儿舌头都有些打结:“原来你这麽想。”

    秦朗这个流氓看人一向准,可惜这回没能看准,说了不该说的,之後差点悔到墙撞。

    好在他这会儿还有那麽点脑子,想了好一会儿才会意过来宁舒是什麽意思,脸上表情换得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跟拍电影似的。

    “你是说?”

    宁舒不说话。

    秦朗看了眼他小腹,有些不敢置信:“要留下他吗?”

    宁舒想了想,挺决绝地点了点头。

    秦朗那会儿真想咬掉自己舌头,什麽我也不想遭罪!什麽屁话!

    可惜说出去的话已经成了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这会儿再说什麽漂亮话补救,越发显得矫情,於是愣了老半天,都没能蹦出一句像样的人话。

    不过他那眼睛里的神彩跟欢喜劲可骗不了人,既惊喜又兴奋,十成十一个傻子。

    显而易见,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还真就是个傻子。

    夜色撩人,秦朗有些兴奋,宁舒躺他怀里,跟著他慢慢动作。

    秦朗的动作很柔缓,边动作边搂著宁舒接吻,双眼亮得跟千瓦白炽灯似的。

    宁舒在他无止尽的凝视里,越发窘迫起来,脸往外一侧,像是要避开那缠人的视线。

    秦朗一瞧他这样就笑了,握著他的手亲了亲,低声问:“害羞什麽?”

    宁舒脸上血色又添了一层,他这人一向本分,在那有限的认识里,这会儿就不该开口说话,更何况秦朗现如今还在他里头一个劲耍流氓。

    秦朗可没这种意识,他这人从来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以往在床上跟人玩,黄段子是一段接著一段,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这会儿对著宁舒,已经算是收敛十足,可怜了宁舒那点脆弱的神经,愣是被一句清汤挂面似的话给惹得红透了整张脸,不是一点半点的纯情。

    他脸一红,秦朗就昏溃了。

    但昏溃归昏溃,到底还顾念著孩子,不敢做得太过,就一个劲抵著宁舒深吻,边动腰边教宁舒怎麽动。

    宁舒那会儿脑壳麻麻的,当然如果不是脑壳麻,秦朗那些话随便挑一句出来,也能让他无地自容到死。

    隔天一早,秦朗是被一阵呕吐声惊醒的。

    宁舒那会儿正在浴室,吐得惨不忍睹,秦朗掀开被子跑进去一看,吓得够呛,宁舒那脸白得跟张纸似的,趴在洗脸台上,看起来无力又痛苦。

    秦朗心疼了,後悔得不得了,於是打电话给赵卫国。

    赵卫国叹了口气,从头到尾就只有三句话:禁欲!禁欲!再禁欲!

    秦朗不放心,要带宁舒去检查,赵卫国问了宁舒的“病状”,断然拒绝:“来医院也没用,这都是必经阶段,多炖些有营养的汤水让他补补。”

    过了没多久,又听到李医师隔著不远吼了句:“我要是他爸,非打断你小子一条腿。”

    这一个个都是蒙古大夫!

    秦朗特不爽,不过赵卫国最後那句,他还是听进去了,於是打电话找荣奕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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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奕接到他电话那会儿,正在跟佳人幽会,被打扰了原本有一肚子的气,听完秦朗的话,不知怎麽就欢腾了起来,哄了佳人两句,拿了车钥匙就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铃一阵阵响了起来。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荣奕,左右手各拎著一个外卖袋,里头鼓鼓囊囊,一看就知道里头有不少好料。

    但凡是拜托让荣小爷办的事,就从来没有不超标准完成的。

    荣奕把打包的汤水点心一样样往桌上摆,嘴角还叼著根烟,还没抽两口,就被秦朗一伸手掐了。

    秦家有兽第二十四章(搞笑/生子)

    秦家现如今是重点保护场所,家规森严自然不用多说。

    烟,肯定不能抽。酒,更加不能带,连啤酒也不行。

    荣奕刚开始还觉得新鲜,过了没几天,不仅荣小爷受不了,连宁舒都觉得别扭,可秦朗显然十分热衷,甚至有些小题大做的胆战心惊。

    倒是杜宣一脸安之若素地劝:“你们要知道,是人脑,它就总会有短路的时候。”

    秦朗那会儿正在厨房热牛奶,一口白牙咬得嘎嘎响。

    交友不慎!

    临走前,荣奕特同情地朝宁舒挤了挤眼,压低声音说:“我们都知道你辛苦,忍忍吧。”

    说完在瞬间闪得没了人影,他可不想留下来受罪。

    荣小爷不愧为荣小爷,万事一猜一个准,在秦朗的这种大惊小怪里,宁舒终於受不了了。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宁舒其实也没多想,就是觉得有必要在学业上抓点紧。期中考虽然刚过,期末却已经不远了,况且之前因为身体原因,已经缺了挺多自习课,这会儿很有必要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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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从前不管这些,一来没立场,二来这事其实也不坏,只要不超过度就行。

    但现在不一样,这会儿可是一人吃饭,两人吸收,一人受累,两人遭罪,另一个还这麽脆弱。

    这麽一盘算,他就觉得有立场表明自己的意见了。

    谈话起初还算愉快,可当这事牵扯到家庭地位问题,就渐渐偏离了初衷。

    宁舒这麽个强脾气,怎麽可能乖乖就范,秦朗眼见劝不动他,一急之下就开始口不择言,脱口而出:“行了,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不照办也得照办。”

    手一扬把书扔出了窗子,连个转圜余地都不留,混蛋到家。

    宁舒那牛脾气也跟著窜了上来,一句话没说,起身直接进了客房,哢嗒一声从里头把门反锁上,眼不见为净。

    秦朗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没能缓过劲来,心里有气又不知道冲谁发,就是觉得憋得慌,一脚踢在木椅上,!啷一声巨响。

    流氓到底是流氓。

    宁舒觉得跟秦朗讲道理,简直是自作多情,更何况这会儿他身体还不大舒服,也没精神跟秦朗瞎耗。

    正僵持著,门铃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了。

    秦朗铁青著脸去开门,门一开,看到门外站著那人,又愣又惊。

    居然是老爷子。

    老爷子的脸色不比秦朗好看到哪里,见了秦朗那张臭脸,额头的荫霾之色又添了层,一声不吭往里走。

    进屋後往沙发上一坐,审查似地扫了圈,视线落在紧闭的那扇门上,眉头紧拧,气势显然非秦朗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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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勾了把椅子坐下:“这会怎麽有空过来?有事?”

    老爷子正眼也不给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茶几上那杯牛奶,脸色又沈了一分:“人呢?”

    “谁?”

    “别跟我玩你那套,说答案!”

    即便隔著一扇门,宁舒也觉得有怒气连绵不绝涌进来。

    秦朗却依旧故我:“不知道您老人家想问些什麽。行了,我这会儿没空,您老真要审我,大不了我改天回家再跟您报备个够。”

    刚说完,一阵响亮的巴掌声就从门外传了进来,外加老爷子一声沈喝:混账东西!

    宁舒被唬得一跳,门一开,视线正好跟怒火中烧的老爷子撞了个正著。

    老爷子那眼神其实也说不上森冷,甚至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就没再拿正眼瞧他,宁舒却觉得那眼神如有实注,虽说只是似有若无的一瞥,可也能让人觉得寒意从心底漫上来,脑壳子跟被冰凌浸著似的,从头寒到脚,从里寒到外。

    秦朗被甩了个巴掌,脸色一分没改,倒是见宁舒被老爷子望了眼就白了脸,这才急了:“您老可别乱来,免得大家後悔。”

    老爷子冷哼,只当他不存在,从兜里掏出张支票,扔茶几上:“我只给你三天,三天後还不能解决这事,别怪我不顾念你的感受。”

    秦朗嗤笑:“怎麽?还想把那老一套用我身上?”

    老爷子眯了眯:“我现在还能平心静气跟你谈,就是看在我是你老子份上。换了别人,他现在还有命站这儿?”

    秦朗没接话,老爷子的眼神不像在说笑,他那手段秦朗还是知道的,且动作既快又狠,这会儿放下话来,势必不仅仅是虚张声势这麽简单。

    俩人僵持著,谁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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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好一会儿,秦朗抬头迎上老爷子的视线,说:“您老真要动手,这辈子可就别想再抱孙子了,也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

    这是什麽状况?

    老爷子不明白,秦朗呸地一声吐了嘴角那根烟,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我索性跟您说清楚,您孙子这会儿就在他肚子里睡著。”指了指宁舒,“您老真要做什麽,我也阻止不了。不过您可千万想清楚,这辈子我只对他一个有反应,您孙子也只能从他肚子里出来。”

    老爷子纵横商海多年,初初听到这麽一番惊悚又粗俗的话,也不由变了脸。

    秦朗脚步一移,挡在他跟宁舒中间,静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服了软:“爸,这次算我求你,就这一次。”

    隔天一早,荣小爷拎著早点登门造访,看到秦朗脸上那五个清晰的指印,一个没忍住,捧著肚子笑开了,秦朗抬腿就踢。

    果然,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秦家有兽第二十五章(搞笑/生子)

    老爷子一贯雷厉风行,这回也不例外。

    隔了不到一天,秦管家就找上了门,那会儿秦朗不在家。

    秦管家究竟跟宁舒说了什麽,秦朗不知道,也没法猜测,只知道回来後没见到宁舒,所有的衣服鞋袜也都一块儿被打包带走了。

    秦朗心急火燎地赶到别墅,还没见到宁舒,就被领到了二楼书房。

    老爷子那会儿正坐在他最喜欢的太师椅上,看神情也瞧不出什麽眉目。

    秦朗有些戒备:“他人呢?”

    老爷子不理他,磕了磕烟斗里头的烟灰,添了些烟丝,吸了两口,又吹了吹碗面上浮著的几片茶叶,喝了口,然後才微微掀起眼皮扫了眼秦朗:“坐下。”

    语气前所未有的平淡,秦朗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

    老爷子有个习惯,但凡要下什麽重大决定,都会泡上一杯太平猴魁,边喝边斟酌。

    几十年的老惯例,改也改不掉。

    眼前这形势由不得秦朗不!得慌,於是废话不多扯,直奔主题:“爸,您该不会想出尔反尔吧?”

    老爷子闭目想了会儿,敲了敲椅把手,还是那两个字:“坐下。”

    这是多少年才能历练出来的修为,秦朗现如今这副心浮气躁的模样怎麽能比?

    不仅不能比,恐怕连给老爷子提鞋都不配。

    秦朗这回没敢“忤逆”,更何况命门被老爷子捏著,他想逞凶也没那个胆。

    不过他能这麽乖乖就范,多少出乎老爷子意料。

    老爷子似有若无地盯著秦朗瞧了会,开始发话:“医院那边我已经找人核实过,你没说谎。”

    秦朗早知道他会有这麽一招,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老爷子沈吟片刻,继续说:“孩子既然是秦家的,就没有流落在外的道理。”

    “您老到底想说什麽?”

    秦朗等了老半天,只等来这麽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整个不耐烦。

    老爷子警告十足地扫他一眼,语调平板如初:“我已经找了姜医师来保胎。”

    “那个江湖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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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那眼神要多不屑有多不屑,老爷子脸色沈了沈:“姜医师祖上都是国手,伺候过乾隆嘉庆朝的贵人妃子,这回能答应我的邀请,那是看在两家这麽些年的交情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老爷子会这麽好心?

    秦朗当然不信,直觉这事没看得简单,果然没过多久,老爷子的重头戏就来了:“最近有个新项目在招标,你代替我去谈。”

    秦朗皱眉想了会,问:“您老该不会是想现在就撂下整个家业不管吧?”

    老爷子冷哼:“我倒是想!”

    秦朗痞气十足地撇了撇嘴,被老爷子损是常有的事,这麽两三句,暂时还不能打击到他坚不可摧的自信心。

    “那我事先申明,搞砸了概不负责。”

    老爷子闭上眼不看他,字眼很淡:“搞砸了,那就给我回美国老老实实待著,没念完别回来。”

    话说到这份上,秦朗算是看清了老爷子的招数。

    说到底,招标他妈就只是个幌子,逼他走才是老爷子的真实意图。

    秦朗立马否决:“不干!”

    老爷子冷笑:“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秦朗气得青筋直跳,可见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老爷子随便一手,也能让他分寸大乱。

    5点的时候,宁舒从学校回来了。

    晚饭吃得再诡异不过,不过菜色丰盛没话说,各色汤水佳肴一碟接著一碟一碗接著一碗往桌上端,滋味好又有营养,绝非外卖能比。

    有老爷子在的地方,完全不用担心没规矩,在秦家餐桌上,绝不允许随便开口,老爷子多年来习惯如此,秦朗这痞子吃得苦不堪言。

    除了他,宁舒也好不到哪里,气氛诡异也就算了,更悲催的是,上好的东西,吃得本就不多,偏偏还吐了一大半,看得老爷子直摇头。

    吃晚饭,老爷子去了书房。

    秦朗跟著宁舒上了楼,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混蛋样,可用心一看,就知道他那脑门上刻满了心事。

    宁舒很少见他这样,问:“出了什麽事?”

    秦朗盯著他瞧了会,摇了摇头:“没事。”

    手臂一环,从身後搂住宁舒的腰,宁舒这会儿也顾不上跟他算扔书的账,拍了拍他:“别太担心。”

    怎麽能不担心?

    秦朗暗自盘算,这日子肯定不得这麽过,否则非被老爷子逼疯不可。

    秦家有兽第二十六章(搞笑/生子)

    老爷子要麽不出招,一出招就招招致命。

    秦朗万万没料到,回到家的第一晚,居然就成了单身汉。

    同样一张床,从前他还嫌不够宽,这会儿却显得空荡起来。

    (。。)

    老爷子已经下了指示:分房!

    秦管家向来铁面无私,这会儿还牵扯到秦家第三代,更加不会徇私,老早就站在了三楼楼梯口,比门神还尽责。

    秦朗气得对著沙袋直挥拳,怎麽也不够解恨。

    发泄完冲了个热水澡,往床上一躺,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著,索性一个挺身起来,打开门出去。

    事实证明,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一回,秦朗再次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句话的真理性。

    老头子再怎麽本事,也不可能在他身上按个警报器。

    半夜爬人窗户这种事真有够不光彩,可秦朗这个流氓显然没这种意识。

    宁舒那会儿刚洗好澡出来,头发还没干,见到裸著上身躺床上的秦朗,不禁愣了。

    “你怎麽?”

    秦朗嘘一声示意他别出声,起身过去搂住他的腰,低声说:“这麽晚还不睡?在等我?”

    灯光柔和,怎麽看怎麽浪漫。

    可惜宁舒这人一向不太解风情,皱眉问:“怎麽进来的?门已经锁了。”

    秦朗笑了:“没听过一句话?”

    “什麽?”

    “佛祖他老人家关你一扇门,总会给你留扇窗。”边说边朝窗户那边抬了抬下巴,宁舒当下惊了:“这儿是三楼,你就不怕摔伤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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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根本没这觉悟,依旧笑得没心没肺:“感动吧?”

    这算哪门子感动?

    宁舒揉了揉眉,有些无力:“别再这麽干,万一出事怎麽办?”

    或许是他那脸色实在不怎麽好看,又或许语气确实很严肃,秦朗居然乖乖地点了点头,然後低头亲了亲宁舒的脖子,换上了郑重的语气:“放心,没有下次。”

    下次,怎麽著都得走正门,他还真就不信这个邪!

    习惯果然可怕,这会儿搂了想搂的人在怀里,秦朗才觉得称心如意,心情一好,承认错误都变得格外“诚恳”起来。

    “那天是我太冲动。”

    “嗯?”

    “不该扔你的书。”

    “哦。”

    “原谅我了?”

    连句对不起都没有,也算道歉?

    可这人是秦朗,事情就必须得另当别论。

    宁舒知道他一向嘴硬,这会儿能说出这样的软话,已属匪夷所思,再进一步,他现如今还不敢想。

    当然,这样的体贴,到底还是让他心头一暖,於是往後窝了窝,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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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乐了,心头跟开了朵花似的,老爷子那点伎俩就越发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老爷子威严下长到这个年纪,他还是有些过墙梯可以架的。

    老爷子究竟在打什麽算盘,秦朗先前还不明白,这会儿看到林歆容,他再看不出眉目,那可就真傻到家了。

    问了问,林歆容才红著脸说了实话。

    原来她之前在网上申请过一份财务的实习岗位,“凑巧”秦家这会儿在招标,“凑巧”要用人,於是她就很“凑巧”地被录用了。

    这事明显不是巧合这麽简单,何况林歆容现如今还担任他私人助理的职务。

    当然,这说到底都只是老爷子的一厢情愿。

    秦朗叼著烟,扫了眼对面沙发上那个满脸通红的女人,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到现在都不大明白,怎麽这女人每回见了他,回回都能脸红成这样?整个没劲!

    同样是脸红,宁舒那样子就分外能勾得他心头大动。

    秦朗把这归功为爱情的魔力,当然这话要是跟荣小爷说,荣小爷必定会拍著大腿放声大笑。

    老爷子这招“围魏救赵”用得够精明,可惜秦朗从小耳濡目染,老爷子那手段还是能看明白三四分的,於是吐了口眼圈,公事公办地说:“有问题找林特助,没人比他对公司内部业务更熟悉。”

    林歆容似乎没料到他会这麽正儿八经地说话,红著脸点了点头,见秦朗摆手示意她出去,才起身离开。

    秦家太子爷私生活混乱,那在全城是出了名的。这会儿空降下来,身边还跟著个端庄秀丽的大家闺秀,由不得众人不起疑不八卦。

    何况这位大家闺秀还不是一般人,是老爷子青眼有加的林家千金。

    老爷子那点打算,明眼人都看得真真的,林歆容虽说只担任一个小特助的职位,但意义远远不止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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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是一个信号,也是一种态度,即便不代表秦朗的喜好,多少也表明了老爷子的态度跟立场。

    老爷子这招的确够狠,以秦朗过去的风流来看,就没人相信他这会儿会安安分分,会不偷腥,更确切地说,是不再游戏花丛。

    就连跟他穿同一条开裆裤,从小一块玩到大的荣奕杜宣,这会儿也没法下绝对保证。

    还是那句老话,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更何况是男女不忌老少通杀的秦家禽兽,手边还现成搁著个鲜嫩嫩的水蜜桃。

    秦家有兽第二十七章(搞笑/生子)

    宁舒从王伟这大嘴巴口里听说林歆容那事时,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依旧认认真真看他的书,倒是对王伟出现在他电子工程理论课上,小小皱了皱眉头。

    不用问,王伟会来他们学校,甚至进了他的专业课课堂,必定跟秦朗脱不了干系。

    电子工程理论课能多有趣?

    这几乎是历届电子工程系学生逢堂必睡的一门专业课程,倒是老教授一如既往地坐在讲桌後说得激情飞扬,著实让王伟纳闷了一把。

    整间阶梯教室里头,认真听课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对著底下黑压压一片头颅,老头子还能讲得如此“激情洋溢”,这修为可真不是吹的。

    王伟佩服得不得了,而每当他对某位人师产生了那麽点“敬仰”情结,老毛病就犯了,多少想出分力,助其活跃一下课堂气氛,於是叼著笔问:“教授,能问您个学术问题麽?”

    宁舒那会儿正在埋头做笔记,心头咯!一跳,预感事有不妙,正要阻止,王伟已经优哉游哉地开了口:“想请教您,这电话究竟是谁给发明的?”

    上了几十年的课,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还真难得碰上这麽个勤学好问的好苗子,虽然问题问得有些欠水准,但贵在有“不耻下问”之心,且态度诚恳见所未见,十分难能可贵,於是含笑解答:“虽然很多人认为,发明电话的是爱迪生,但国外历史书上其实有很明确的记载,真正发明电话的应该是贝尔,这也是目前学术界的普遍观点。”

    老教授果然是老教授,简简单单一个问题,明明两个字就能解答,也能扯出这麽一大推文字来。

    王伟对老教授这份爱岗敬业之心是十分佩服的,於是再接再厉:“可我听说,阿四最近在尼罗河边挖出了‘电话线’,於是特兴奋地告诉全世界,电话其实是他们给发明的,您老怎麽看?”

    教授想了想,一脸严肃地说:“这个问题嘛,我想还需要进一步考证,才能下定论。”想了想,问,“阿四是?”

    王伟笑了:“教授,您老人家得加强下地理知识咯,我刚不是说了?”

    “什麽?”

    “尼罗河在哪?”

    “埃及。”

    “不就是了。”

    “哦,所以阿四就是……”

    教授後知後觉地打住,底下早已是哄笑声一片,原本睡著的那些个混蛋,这会儿精神不知道多昂扬,欢腾得不得了。

    王伟还嫌不够热闹,继续说:“阿三听说了这事,气得不行,於是也开始在他们恒河边挖,您猜人又挖出了什麽?”

    印度阿三的称号,老教授还是知道的,就没在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