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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兽第2部分阅读(2/2)

秦家有兽作者:未知 2017-01-23 21:39
   “这话还真该让禽兽听听,保准让他心疼。”

    这话说得很轻,宁舒没听清,王伟在副驾驶座上倒是听得真真了,又是吃惊又是好奇,偷偷从车内镜里往後看。

    这麽一看就顿悟了,原来这位不是别人,是他朗哥心头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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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起那晚把宁舒堵後巷的事,王伟冷不防缩了缩脖子,心想好在没出事,否则他有十条命也不够丢的。

    到了秦朗公寓,荣奕把宁舒放门口就闪得没了人影,宁舒一看他这样就更纳闷了。平时哥仨见天黏一块儿,撵都撵不走,这会儿怎麽闪得比兔子还快?

    正要掏钥匙开门,门就从里头开了。

    秦朗叼著烟站门口,瞄了眼宁舒又瞄了眼他脚边那纸箱子,脸色有点难看:“没事带个破箱子回来干嘛?”

    “家里腌的咸鸭蛋,我妈说比市场上的新鲜,让我带些来给你,不要我拿去学校。”

    宁舒不知怎麽的就有些失落,悄悄把纸箱子往墙角那儿挪了挪,准备明天带去学校分给同宿舍几个哥们。

    秦朗一听这东西是宁妈让宁舒带来送他的,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这会儿後悔已经晚了,只能装模作样地咳了咳,说:“那你怎麽不早说。”

    於是二话不说过去把那箱子搬了进来。

    一箱咸鸭蛋的分量不轻,但也不至於重到离谱,秦朗弯腰起身那会儿却闷哼了一声,宁舒愣了愣,抬头看时秦朗已经把箱子放进了储物柜里,还不忘回头对宁舒指手画脚:“还愣著干嘛?”

    宁舒换了鞋进去一看,屋里居然挺干净,跟想象中大相径庭。

    秦朗把他那吃惊的神色看在眼里,死鸭子嘴硬:“怎麽?我就不会打扫?”

    说完扔了个苹果给宁舒,丢下一句“上楼拿点东西”,转身上了楼。

    他这样子实在不寻常,隔了一会儿还没见人不下来,宁舒有些忍不住了,放轻脚步上去。那会儿秦朗的房门并没关严实,宁舒透过门缝往里一看,整个愣了。

    秦家有兽第十五章(搞笑/生子)

    宁舒也顾不上秦朗会不会不高兴,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秦朗听到动静回过头来,冷不丁被他瞧见了自己这惨状,崩提多尴尬。

    当然他那尴尬也就维持一小会儿,很快就装得气势足足的。

    不就是流了点血,算个屁!

    宁舒到这会儿才明白过来,秦朗先前那声闷哼他的确没错听,想来是搬那箱子咸鸭蛋著了力,伤口裂了,这会儿纱布上都是血,看得他触目惊心。

    秦朗一点儿也没这种意识,叼著烟特不爽的样子:“不是让你在下面待著吗?上来干嘛!”

    宁舒收拾著扔了一地的纱布,也不管他说什麽,就直接说:“上医院看看吧。”

    秦朗吐了口眼圈:“上什麽医院!这麽点小伤至於兴师动众麽!”

    “你这样伤口会发炎。”

    “学医的你?懂得倒不少!不去!”

    宁舒皱了眉头,秦朗一看他那模样就毛了:“说了不去!烦不烦!”

    事实证明,地球永远没法不绕著太阳转,秦朗这痞子嘴上装得再硬气,可到底还是抵不过一个情字。

    李医师再次见到他俩也不吃惊,自动撇开秦朗问宁舒:“又怎麽了?”

    “他腰那块受了伤,这会儿还在流血。”

    “怎麽伤的?”

    秦朗叼著根没点著的烟不说话,宁舒看了看他他才开口:“行了,就直说怎麽办吧,我没闲工夫跟你罗嗦。”

    这整一混蛋啊!

    李医师扶了扶镜架,神色严肃:“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外头那队排到哪,你是没眼睛看呢,还是脑子不灵光?我的时间只会比你宝贵,没工夫跟你耗!进了这个门,问什麽不问什麽,那都是我说了算,不想听可以走,门在那儿没人拦著你!”

    宁舒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李医师是业内权威,秦朗跟他对著干,就一定是秦朗的不是。

    他是典型的心里想什麽都能在脸上看出来的人,还看得真真的,一点儿藏不住。

    秦朗是伤了腰不是瞎了眼,怎麽看不出他那点心思,气得不光肝疼还肺疼。

    不就是个赤脚医生,也能让他信成这样?谁比谁亲啊?

    看不惯宁舒那模样,秦朗不情不愿地道出了“实情”,那实情完全在李医师意料之内。

    其实就是被人捅了一记暗刀子,没伤到内脏,可到底也见了血,单论那出血的速度,估计伤口还不浅。

    李医师听完後半晌没说话,望著秦朗的眼神很无语:“年轻人,我这儿是骨科,内科在六楼。下回进门前,麻烦先看看门诊牌。不过我看你这情况,顺道再去趟八楼吧。”

    “干嘛?”

    李医师叹了口气,一脸怜悯,啥也不说就直摇头。

    宁舒看到医院平面图那会儿才明白,原来八楼是脑科,显然秦朗後来也知道了,出来的时候脸黑得不用扮活脱脱一关公。

    进医院就是穷折腾,好好一个人进去也能整掉半条命。

    宁舒跑上跑下,又是排队挂号,又是拿药又是等缴费,秦朗啥也不干,优哉游哉躺著让医生缝了八针,就这样还能生出一肚子火气来。

    回到家,宁舒看秦朗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也不大敢惹他,拿了钱包准备出门买菜。

    秦朗见他要出门,脸更黑了:“去哪?”

    “哦,上菜场买点菜。”

    “买什麽菜!打电话叫餐!”

    秦朗那样子甭提多吓人,宁舒这回居然没被唬住,继续穿鞋:“外卖没营养,医生嘱咐我要注意你的饮食。”

    然後也不管秦朗同不同意,拿了购物袋就走。

    晚饭前所未有的清淡,鱼虾蟹家禽都属於发物,彻底失去了上桌的资格。

    眼瞅著饭菜都弄得差不多了,宁舒端著一大碗猪蹄黄豆汤从厨房出来搁桌上,笑著说:“老板娘说吃这个对伤口好。”

    然後又折回厨房去端木耳芹菜跟清炒山药,净是些清火的菜色,秦朗看他这麽忙进忙出,脸上都出了汗,不知怎麽就觉得心头一热。

    吃完饭宁舒在厨房洗碗,秦朗叼著烟斜靠在厨房门口,一言不发盯著他看,宁舒洗好碗出来,见他这麽干站著,就有些疑惑:“怎麽站著?伤口不疼吗?”

    秦朗不说话,目光有些热,那眼神很不同寻常,跟浇了汽油点上火似的。

    秦朗一步步往前走,宁舒下意识就往後退,直觉很危险,最後退无可退,还是被逼到了墙角。

    灯光不知怎麽竟变得分外暧昧,宁舒一张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纯情得不得了。

    秦朗一看他那样就忍不住了,头一低就吻了下去,先是轻吮那形状姣好的唇瓣,等宁舒没意识松了牙关,才把舌头探进去深吻。

    他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技巧是实打实的,宁舒在他面前根本没招架之力。

    越吻越缠绵,吻完唇舌吻脖子,一发不可收拾,宁舒顾忌他那伤口也不敢使力挣,秦朗整个压著他,他就被动弹不得,任对方为所欲为,何况秦朗那嘴上的技巧真不是吹的,宁舒被他一吻整个都懵了。

    好巧不巧,就在渐入佳境之际,门铃一声高过一声急急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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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有兽第十六章(搞笑/生子)

    秦朗一口白牙咬得森森的,眼瞅著谁撞枪口上谁倒霉。

    开门一看,居然是老爷子,秦朗有些吃惊。

    老爷子事务繁忙,轻易不会登门,这会儿天都黑了,居然会专程上来,可见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有没有要紧事,秦朗一点儿也不在乎。老爷子一向独断专行,他又是个不好教化的主,两人一遇上,好比针尖对麦芒,说不到三句准能杠上。

    老爷子往客厅沙发上一坐,一言不发,气势是压倒性的。秦朗坐他对面,叼著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混账样。

    过了老半天,老爷子才开口:“怎麽受的伤?”

    秦朗这会儿也知道事情瞒不住了,撇了撇嘴说:“还能有什麽,跟人打架呗。”

    “给我说实话!”

    宁舒在厨房泡茶,冷不丁被这一声唬了一愣。宁爸宁妈都是普通人,再怎麽吵,也没这样的气势,整个吓人,就有些同情秦朗。

    “您生什麽气啊?不就是之前得罪了一小人,不服气被我整,找了几个瘪三堵我。一个小角色罢了,也值得您老费心跑一趟?”

    老爷子闭上眼不看秦朗,隔好久才睁开眼,神色平静:“这家业早晚有一天要交到你手上,这些年你也胡闹够了,是该收收心。我让人在美国给你申请了一间学校,下个月就过去。”

    秦朗被惊得一愣,老头子虽然一贯独断专行,可还没有霸道到完全不顾他意愿的地步。

    他当然不服气,然後老爷子的另一句话就来了:“你那些事瞒不了我,我现在还能睁只眼闭只眼,是想给你、给秦家留点脸,别让我难做。”

    说完往厨房那儿扫了眼,那一眼虽然淡淡的,宁舒却觉得他那眼神无处不在,由不得你不绷紧神经。

    秦朗顿时就炸毛了,可惜秦家老爷子不是别人,根本不把他那点乖张劲放在眼里,淡淡地来,淡淡地走,一句重话也没有,却能让秦朗这只孙猴子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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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气氛,就这麽给搅了,秦朗又气又恨,偏偏眼前还有一桩更要紧的事等著他拿主意想对策,这会儿再想搞浪漫,也没这份心。

    宁舒看他一动不动坐沙发上,啥也不说就是猛抽烟,还以为出了什麽大事,一问才知道,秦朗下个月要去梦想之国留学。

    这是什麽样的香饽饽,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偏偏秦朗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宁舒觉得这人实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於是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很多人做梦都梦不到。”

    “滚他妈的好机会!老子不干!”

    果然死性不改!

    宁舒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从哪儿借来的胆,脱口而出:“别有福不珍惜。”

    秦朗愣了好久才回过味来,堵得心肝疼。今儿个诸事不顺,一个个都跟他过不去,先是老头子,这会儿又换了眼前这个。

    宁舒一见他眼里露了凶光就知道自己踩了老虎尾巴,当下就有些後悔,正犹豫著要不要闪人,冷不丁被秦朗一把拉过去压沙发上。

    “你他妈还有心思损我!”

    他这都是为了谁啊!

    宁舒一点儿也不明白他的心思,跟个愣头青似的,秦朗把他那傻不愣登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堵得慌,偏偏还无从解释。

    他这人天生就带著一股煞气,眼神一凶,更是不得了,宁舒很少看他这样,有些被唬得慌。

    这麽不尴不尬地杵著,谁也不说话。

    秦朗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宁舒是不敢轻举妄动。秦朗对他有什麽心思,他从前再不明白,这会儿也多少有些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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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节骨眼上,冷不丁听秦朗闷哼一声,宁舒知道准又是伤口裂了,不知怎麽的就有些替他难受:“就说不能乱动了。”

    秦朗疼得龇牙,起身一看,果然又出血了。

    宁舒去拿止血纱布替他包扎,秦朗这会儿是有贼心没贼力,只能干看啥也动不了,何况现在还有个留学的头等大事,也没那个闲情雅致风花雪月。

    结果再次证明,老爷子不愧为老爷子,出招又快又狠,一点也不含糊,秦朗那伤刚养好没多久,整个人就被打包邮去了梦想之国。

    临行那晚,宁舒就看他坐沙发上猛抽烟,静得吓人。宁舒免不了纳闷,心想去了又不是不回来,怎麽就苦恼成这样?

    秦朗这一走还真是音信全无。

    他一走,宁舒也没必要再待在这公寓里,索性把所有的家当打了包搬上车,带多少来就带多少走,一分也不夹带。

    坐上车,宁舒望了眼顶层那一大面落地窗,免不了想起秦朗临行那晚的样子,不知怎麽也感受到了几分伤感,

    荣奕把他那神色瞧在眼里,叹了口气:“禽兽是秦家独苗,老爷子嘴上不说,听说他被人砍了一刀,脸都白了,当下让人放出风去,不到一晚就把那人翻出来了。”

    下面的话他没多说,宁舒听他那言下之意,不用猜都知道是个什麽结局,脊梁骨一凉。

    荣奕拍了拍他的肩,挺同情的样子:“有些事玩玩还行,过了头准出事。老爷子还等著抱孙子呢,你……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或许是宁舒那脸色实在不好看,荣奕笑著岔开了话题:“禽兽从小到大还真没替人挨过刀子,你也值了。”

    “什麽?”

    秦家有兽第十七章(搞笑/生子)

    宁舒不明白,荣奕愣了愣,笑得很有深意:“果然来真的,我就说他有事,那家夥还死不承认。”

    说完直摇头,宁舒还是听不明白:“什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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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麽,你别多想,往後好好学习。”

    这话从荣奕嘴里说不出,甭提多不伦不类,宁舒有些犯疑惑。

    这天是周末,宁舒帮人补习完,刚下了公交,远远就看到王伟那辆车无比招摇地停他们学校大门口。

    宁舒走过去,王伟从车里下来,笑著问:“宁哥,找我有事啊?”

    “嗯。”

    宁舒对宁哥这个称呼一向不怎麽感冒,可惜王伟叫得真真的,他也不好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跟人较真。

    王伟把宁舒让进车里,宁舒也不跟他磨蹭,直截了当地问:“他是被谁伤的?”

    王伟有些犯疑惑:“宁哥,这事你干嘛不直接问朗哥?”

    宁舒皱了皱眉,眼瞅著有些闷闷不乐。

    王伟瞧不得他那样子,犹豫再犹豫,凑近他小声说:“找人堵朗哥那家夥姓高,具体什麽个样,奕哥跟杜哥肯定清楚。”

    姓高?难不成是高泽成!

    宁舒心里头跟打翻五味瓶似的,又是恍然又是茫然,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王伟一迭连喊他:“宁哥?没事吧?宁哥?”

    宁舒也不搭理他,直接开门下了车,回到宿舍,往上铺一躺,这一晚整个就没睡著,仿佛秦朗那痞子无处不在,心跳得噗通响。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

    这晚是周五,宁舒从自习室出来,还是像平常那样,规规矩矩回宿舍。刚到楼下,冷不丁看到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愣得连舌头都有些打结。

    秦朗就站在他们宿舍楼下,倚在墙根抽烟,火星一点,地上一地的烟头,看来等了很久。见了他,把烟一弹走过来,表情特复杂:“你还真认真得可以。”

    然後也不给宁舒说话的机会,拉了人就走。

    直接去了市中心的公寓,秦朗这回居然没开车,就直接打了辆车,一路上谁也不说话,进了公寓,秦朗一把把宁舒按墙上,低头就亲。

    宁舒整个人都是懵的,一颗心跳得不听使唤,一声响过一声,实在不争气。

    “书有什麽好看?你就不能早点走?”

    秦朗一脸的气急败坏,与其说在抱怨,不如说在邀宠。

    宁舒脸红了,秦朗见他脸红,废话不多说,两手一使力箍住他腰臀,低声说:“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这麽赤裸裸的求欢意味,宁舒也不是傻的,怎麽不明白,脸上血红一层不减又添了一层,一句话也没有,盯著秦朗受伤那地儿瞧了好久,然後伸手握住秦朗手臂。

    这一个月他想了很多,理智也曾一度占了上风,就像荣奕说的,他跟秦朗就不可能有未来。

    老爷子还等著秦朗给秦家传宗接代,宁爸宁妈连同性恋是什麽都不知道,怎麽可能允许他做出这些个“伤风败德”的事?

    可刚刚见到秦朗那一刹,宁舒觉得那些个有的没的就都成了浮云。

    床头一盏壁灯开得暧昧又缠绵,灯火昏黄,直暖到人心底。

    宁舒望了眼那张双人床,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秦朗边吻边脱宁舒衣服,突然就想起了一个特文艺的词: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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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他向来不屑跟雏的玩,没经验放不开玩起来特没意思,这回却生了点很微妙的感觉。

    宁舒就躺他身下,脸红得跟灯泡似的,青涩稚嫩的模样格外让人血气上涌。这麽一来没经验似乎也成了优点,甚至无端有些美好。

    秦朗边吻边伸手下去撩拨,宁舒到底没经历过情欲,在秦朗这老手手里三两下就缴械投了降,躺著直喘气,整个人跟羊脂白玉雕出来似的,胸膛一起一伏惹人堕落。

    秦朗忍不住了,从床头柜上拿来润滑剂挤了点在手上,小心翼翼往身下探,眼瞅著宁舒那里开拓得差不多,才扶著滚烫坚挺的欲望挺了进去。

    顾忌宁舒是第一次,也没敢放开做,就只是浅抽。

    上床讲究的本来就是个愉悦,弄伤了整个没趣,秦朗在床上一贯很有风度,不急不躁控制著节奏,让宁舒慢慢习惯结合的节奏。

    这麽浅浅抽了一会,宁舒脸上的表情渐渐变了样。

    情欲一旦被开启就会泛滥成灾,秦朗这份无言的体贴果然很有成效,到後来也不知戳到了哪里,宁舒忍不住闷哼一声,手下意识握住秦朗的手臂,底下一阵阵地搅,显然品到了那麽点微妙的滋味。

    秦朗哪里还受得了,掰开他的嘴低头就吻,越吻越缠绵,心脏跟著咚咚跳,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

    这感觉别说宁舒是头一回尝,秦朗这个风月老手也是头一遭经历,到後来根本顾不上技巧不技巧,就只是顺著欲望指引在里面做花样,或戳或蹭,划个圈再深刺一会,别说是宁舒,换了谁都吃不消。

    性爱这麽和谐显然超过了彼此的预料,宁舒全身没有一处不烫,秦朗身上那汗一滴滴滴下来更是不得了。

    做爱到底有多美好,宁舒从前不明白,今晚倒真长足了见识。

    呻吟完全不受控制,想忍住净是徒劳,秦朗让他谱出什麽调,他就会谱出什麽调,完全被操控,毫无自身意识可言,敏感点被那个滚烫坚硬的大家夥一戳,宁舒整个儿颤得跟风拂过的花蕊没两样,这样的脆弱立马让秦朗热血冲脑。

    秦家有兽第十八章(搞笑/生子)

    果然有爱的性跟没爱的滋味大不一样,秦朗那大家夥被宁舒的湿热地儿包裹著又搅又缠,整个儿跟灵魂出窍似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什麽叫灵肉合一。

    作为占领者和开拓者的事实让他莫名兴奋,占有这麽个没开苞的花朵,不知怎麽的就变得格外美好起来,比搂著个小媳妇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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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扣著宁舒的手动情吻他,他在床上从不吻床伴,这回倒是破足了先例,看宁舒浑身红得像只煮熟的河虾就越发想吻他。

    壁灯被调到了最暗,也能照得人心头又暖又烫,秦朗在最後一阵激烈的冲刺後,将宁舒牢牢定在原地,许久没能动弹,然後一波波往里播种,烫得宁舒浑身直颤,秦朗就在那激烈吞吐里,结束了迄今为止最美妙的一轮性爱,滋味当然不是纯肉体交易可比。

    气息渐渐平稳,歇了没多久,那大家夥还没抽出来,倒又精神起来了。

    年轻真好,精力旺盛到不可思议。

    秦朗两手一用力,把宁舒抱上来,勾了宁舒一条脚搭他肩上,另一条腿环他腰上,然後在他臀上揉啊揉,流氓得不得了,宁舒那脸立马就烫得可以煎蛋了。

    他没经验,秦朗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乘著有体掖滋润,又开始动了起来,一下下在里头磨蹭,跟只泥鳅似的,荣奕说他是禽兽,还真一点不假。

    这就是只禽兽!

    这体位进得很深,宁舒阖著眼,这麽个羞耻的姿势多少让他觉得无地自容,睫毛颤啊颤,颤得秦朗心肝跟著抖,忍不住咬住他唇瓣,哑著嗓子问:“想什麽呢?”

    宁舒闭著眼不说话,秦朗呵地一笑,浅浅抽插几回後猛地一刺,宁舒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都在颤,底下一个劲吞啊吐。

    秦朗这回是自作孽不可活,差点没能把持住一泻千里,当然打死他也不承认,会在这麽个雏的身上破了功。

    青涩的身体很敏感这再好不过,可太敏感了,连带著他这麽个久经沙场的主都吃不消,完全把持不住。

    这一晚的“洞房花烛”可是实打实的,阳光透过窗帘泻进来的时候,秦朗才心满意足地停了动作,宁舒那会儿整个人都是昏沈的。

    秦朗见他这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眉眼又亲了亲他唇,搂著他沈沈睡去。

    第二天秦朗醒来,宁舒居然不在。

    房里没人,去浴室瞧了也没有,那一刻秦朗的心情特微妙,有些憋屈,活像自己是个被光顾的牛郎,完事了没用了,就被丢在一边无人问津。

    从前那些个床伴,哪个上过他的床不是要死要活痴缠,使劲解数勾引,偏偏这一个完全没有这种觉悟。

    这会儿才刚过完夜,人居然就逃得没了影。

    秦朗一口白牙咬得嘎嘎响,活像要把宁舒生吞活剥,不过真要是宁舒站他眼前,他那气焰也就蔫了。

    果不其然,他刚下了楼,冷不丁从客房传来一声闷哼,这声音挺有些味儿,像痛苦不像痛苦,特勾人。

    秦朗放轻脚步进去,从门缝里往里一看,心跳得咚一响。

    宁舒那会儿正拉了一条腿搁洗脸台上,开著莲蓬头在冲洗,食指在那个让他享受了一整晚的湿暖之地进进出出,脸不自觉红著,看来不大习惯做这种事。

    秦朗没能移得开眼,真他妈性感。

    宁舒当然不是故意引诱他,甚至为了避免被再度骚扰,还特意选到楼下来清洗。秦朗没法抵抗这样的诱惑,推开门进去。

    门咯吱一响,宁舒惊得回过头来,见到秦朗,愣得傻乎乎的,还没来得及把腿放下来,秦朗已经贴了上去,搂住他的腰,轻轻啃他後颈和肩胛。

    热水哗啦啦打在瓷砖面上,溅起水花朵朵,浴室里雾蒙蒙一片,视线模糊,只听得到喘息跟呻吟。

    秦朗捉著宁舒的手贴墙上,就著先前宁舒清洗的姿势从背後挺了进去,嘴在宁舒肩背上轻啃,做得缠绵又悱恻。

    边做边想,丫的这辈子真要断子绝孙了。

    “洗完澡”出来早过了饭点,宁舒整个人都有些虚脱,腰酸得不行。

    穿好衣服出来,冷不丁见客厅里多了个人,居然是荣奕,正一个劲冲他笑,那笑容能多暧昧就多暧昧。

    宁舒脸上一白又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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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磨了磨牙,一记无影脚朝荣奕那混小子踢了过去。

    荣奕堪堪闪过,笑得活像个拉皮条的,甚至还一脸亲切地朝宁舒招了招手,说的话却能让宁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是这麽说的:“一整晚挺不容易的啊,多吃点补补。”然後叼著烟跟秦朗咬耳朵,“你丫也忒禽兽了,瞧人那眼睛湿的,呵呵。”

    秦朗一点儿也没有否认的意思,反正昨晚再禽兽的事他也干了。猫不吃咸鱼,那是假正经,他一向在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