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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2/2)

愤怒的子弹作者:流浪的军刀 2018-03-29 07:53
好什么时候就能从艳阳高照变成漫天风雪。

    看着眼前的雪在半小时内遮盖了我们所有人的足迹,江宽那巨孙子的家伙眼睛使劲一眨巴,悄悄的就窜过来说光头,咱们是不是提前点子行动?

    你看这雪好像一时半会的停不下来,咱们要是再等上一会出发,只怕这路上就要小心避开那些被雪盖住的暗洞山缝什么的,到时候怕出纰漏。

    我就抬头看看天色再跟其他的兄弟们商量了一会,就找联络参谋说咱们改变一下子计划咱们提前出发。。。。。。

    我的话还没完,那边克拉克那老实孩子就窜过来了,一脸的严肃认真说咱们的计划要改变一下子。。。。。。

    嗯?

    看来这阿买芮肯军爷的素质也不是太差啊?

    我们是成天在这种高山雪原上操练,所以我们能对高山上的地理和气候环境有个比较深刻的了解。

    没想到这外来的和尚好念经的老话还真是应验了?这帮子阿买芮肯军爷也能知道根据气候环境来个随机应变?

    可能是看着我们脸上有点子诧异的神色,克拉克就说这天气骤变,我们要求的空中支援已经来不了了。攻击那么大的一个武装基地,就靠着我们这些人马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咱们在这里多等几个小时,等天气放晴了之后,我们的夜航飞机会想法子给我们提供支援的。。。。。。

    我差点子就叫克拉克这老实孩子的话给憋死。

    就这么个破基地,居然还犯得上请求空中支援?

    我知道阿买芮肯的军队在世界各地都有些明里暗里的机场和前进基地,尤其是在一些个相对敏感的地区,那是怎么都要放几架飞机准备着的。

    哪怕是不必提供空中火力支援,至少跑路的时候也会方便点子吧?

    可真是没想到,这阿买芮肯军爷的作战思想也这么依赖远程或是空中火力支援,尤其这帮子阿买芮肯军爷还号称是专门进行精确打击的精锐部队。

    这么看来,在索马里那地界阿买芮肯连直升机都被人拿着RPG揍下来好几架,一票地面部队被困了那么长时间还无法突围,这不是没点子原因的啊。。。。。。

    费了不少的力气,我们的联络参谋总算是让以克拉克为首的阿买芮肯军爷了解了我们的战术意图,顺便也告诉了他们咱们中**爷从来都是习惯了在险恶环境下的精确作战。

    说白了,能有空中支援那是最好,可要是没有空中支援,咱爷们那也是毫不含糊,说要掐谁谁就铁定要倒霉。

    忽悠了半天,克拉克那老实孩子总算是勉强点头答应了我们提前行动的计划,领着一帮子阿买芮肯军爷撒开了行军队形,裹在我们中间朝着目的地走去。

    一路上,再也没有了欢声笑语和随口的调侃,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自己分配的警戒区域,戴着轻便保暖手套的手指头也都是轻轻搭在扳机上,只差先给扳机压上二道火了。

    这片山区中的武装部落成员打游击战都已经打成了精怪了,把咱们太祖毛总的十六字真言琢磨了个通透,还真是说不好这帮子家伙是不是会弄点子消息树地道战地雷战什么的套路。

    到时候,万一当老师的在学生手里吃了亏,说出去这脸可就丢大了。。。。。。

    我不知道麦子兄弟是不是吃恬静狗不理包子锻炼出来的鼻子,也就是走了不到二十公里,麦子兄弟猛地就是一个停止前进的手势,在一个雪堆后面停了下来。

    我就赶紧的窜过去说怎么回事?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了?

    麦子兄弟就使劲抽抽鼻子然后说光头,咱们预定的切入位置不对!

    现在刮的是西北风,而且风是顺着侧面的山谷吹过来的、风里面有股子炊烟的味道。可我们预定的攻击目标是在正面,照道理说是西北风是不可能把那个武装基地的炊烟带过来吧?

    我就从怀里掏出地图看了看,再比对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心里就大致有了个不对劲的感觉了。

    按照我们预定的切入点和攻击方向,我们应该是占据了一个相对的高地之后,从那个武装基地的侧面发起攻击。

    可要是对方的人马早有防备、在我们切入点的两个侧面山头上布置了埋伏,只要我们冲进那个武装基地重发起攻击,那我们所有人就都在那两个稍远的侧翼山头的火力覆盖之下!

    看来阿买芮肯军爷们的前几次试探性攻击已经叫那个武装基地中的成员感觉到了威胁,在我们最后一次的侦察之后转移了所有武装人员的位置,反倒是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完美的诱饵,就等着我们傻乎乎的窜进他们的伏击圈!

    所有的人马都停了下来,在一个小时后,四个前出侦察得兄弟带回来的情报证实了我的猜测。

    那些武装部落成员相当的狡猾,在那个原有的武装基地里面居然留下了不少充当诱饵的老弱残兵,反倒将精锐的人马都安置在了两个武装基地旁的高地上。

    也不知道那些个武装部落的成员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在我们最后一次抵近侦察之后,那些武装部落成员居然在两个能够用火力覆盖武装基地的高地上修建起了两个临时堡垒。

    天寒地冻,再加上连续的几场大雪,如果不是走到了相当近的距离上进行抵近观察,恐怕任何人都难以发现那两个几乎要形成环形的地堡群。。。。。。

    我在我的狙击步枪瞄准具中出现的是一个忽明忽暗的光斑,还有一张几乎是墨绿色的人脸。

    而在那张人脸的后面,是一团慢慢蠕动着的、几乎与雪地反光的颜色完全相同的人影。

    我们在午夜时分到达了两个环形地堡群的外围,预定的攻击发起时间是凌晨两点三十分。

    凌晨两点到三点,这是寻常人最能感觉到困倦的时刻、也是反应能力和感知能力降低到最弱的时候。

    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那张墨绿色的人脸能够及时发现他身后那越来越靠近的身影,与其说我是在准备进行必要的补救攻击,还不如说我是通过狙击步枪上的瞄准具在进行观察。

    在这里,我还真是要提起白城的那帮子爷们,那帮子把一生精力都投入到了武器制作上的爷们。

    各个国家的特种部队都有着自己的一点子私房武器。

    二战时期苏联突击队中的军爷专门配置的硬币刀,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硬币,可展开硬币之后,那个短小锋利的勾状刀具能够轻易地刺穿车胎,或是悄无声息地切开一个德国人的喉咙。

    英国红魔鬼部队倒是秉承了英国人那古老的绅士传统,像是一柄伸缩手杖般收藏在前臂部位的刺刃有着修长的弧形刃口,在近距离搏斗和摸哨的时候堪称一绝!以至于在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这种弧形锋刃都是西方各国特工人员的最爱。

    至于阿买芮肯军爷们、尤其是那些个海豹之类的部队,说起来都是自己花钱买刀具配备,可他们的刀具公司专门制作的搏击刀和战术格斗刀也都是世界各**爷们梦寐以求的上等配置。

    而我们手里拿着的冷兵器也毫不含糊。

    中国的冷兵器向来就是花样繁多,大到关老爷用过的青龙偃月刀,小到时迁玩过的分水峨嵋刺,哪一件不是各有所长?

    白城的那帮子制作冷兵器的爷们在融会贯通了各种冷兵器的长处之后,也就给兄弟们制作出了堪称极品的冷兵器。

    长三十公分的四棱钢刺,扁平的锋利开端到流线型的刺身上有着四条深浅不一的血槽,看上去虽说有点像是二战时德国高级间谍使用过的针刺形匕首,可杀伤力却是翻了好几翻!

    所以在那团和雪地反光颜色看起来几乎完全相同的身影暴起之后,我从狙击步枪瞄准具中看到的便是一团细小的墨绿色血花骤然绽放。

    一团接一团的身影不断地从雪地上跃起,一团接一团的墨绿色血花不断地绽放。随着我不断接近高地上的环形地堡群,骨骼断裂的声音也渐渐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仅仅九分钟,三十一个武装部落成员悄无声息地被清理干净。再等了两分钟,对面的高地上,象征着行动成功的微弱闪光悄悄地亮起,再悄悄地熄灭下去。。。。。。

    攻击开始!

    不得不说,阿买芮肯军爷的火力还是相当威猛的。

    加挂在枪管下的榴弹发射器几乎不间断地朝着那个只剩下老弱残兵的武装基地中倾泻着高爆榴弹。而在我们预定的切入点上,轻型迫击炮发射时的声响也在爆炸的间隙中传到了我们的耳朵里。

    狙击步枪几乎无用武之地,除了偶尔清除那些藏在掩体中胡乱扫射的武装人员外,大多数的狙击手只需要对爆点进行观测,顺便给那些个拿着枪榴弹四处乱砸的阿买芮肯军爷指点下一个目标。

    十五分钟之后,整个武装基地已经是一片火海。弹药殉爆的声音、垂死挣扎者的哀嚎,作为运输工具的驮马惊恐的嘶鸣声响成了一片,却再也没有抵抗者的枪声。。。。。。

    我都不知道该说我倒霉呢?还是该说我走运?

    我至今都没想起来那颗远处飞来的流弹是那些苟延残喘的武装部落成员朝着我打来的?还是殉爆的弹药中迸射出来的?

    反正我当时就是觉着胸口一麻,然后就一**坐到了雪地上。

    我眼里最后看到的,是我的那些兄弟们大吼着朝我冲了过来。

    尤其是江宽那巨孙子的家伙!

    你说你抱着我就算了,赶紧的给我包扎伤口不就完了么?你抱着我使劲摇晃什么呢?原本胸口上只是发麻发冷,可叫你小子使劲一通摇晃,活生生的就把我给疼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陆军医院的病床上了。旁边站着不少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几个忙碌着的护士。

    其中居然就有我的熟人,是我旷明哥哥的准媳妇侯静,还有夏乐那傻丫头。

    我就想笑,可我浑身一点气力都没有,我实在是笑不出来。

    我相对侯静说嫂子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旷明哥哥我受伤了。我旷明哥哥要是知道我在行动差不多都结束的时候傻乎乎挨了这么一家伙、而且还躺到了医院里面,那是绝对要用大耳刮子伺候我的。。。。。。

    我想对夏乐说你个傻丫头你可清醒点,我这次可是叫子弹砸晕乎了这个可不比感冒发烧那样的小毛病。你可是千万仔细,我现在这身子骨可是经不起你发错药打错针了。。。。。。

    可我也说不出来。

    我自己听着我喘气的声音特别的响亮,我甚至都感觉到针管里面的液体在滴答到我血管里面的时候像是水滴掉进水桶中的脆响。

    可我就是不能说话。

    我就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在这里,我想再次的朝着江宽那巨孙子的家伙骂一声——你这家伙也忒缺德了!

    每次来看我不带一点东西也就罢了,居然每次来都是大马金刀地朝着我床头一坐,抓起我床头柜上的水果点心就吃、顺便还要打包带回去给兄弟们尝尝,而且还说这叫同甘共苦有福同享!

    那怎么就没见着你小子也挨上一枪、躺我旁边的病床上来个有难同当?

    而且听杨可说克拉克那老实孩子临走的时候把他的那把搏击刀放在我身边了,说是给我的留念,可你小子居然在把玩之后,很自然的就放到了你的口袋里面,还说这叫代危管,怕我年轻冲动闹不好哪天拿着伤人。。。。。。

    这么多年了,我也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说也是有自控能力了吧?

    你啥时候把那把搏击刀还给我啊?

    你小子开的那破饭馆,生意还好么?

    等我去了,我一定点上十个八个最贵的菜,吃不完了我打包带走而且我一毛钱都不给。。。。。。

    我也叫你憋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