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乡

故  乡

    摩托发飙，出租撒欢，私家车嘟嘟，官车铁青着脸嘀嘀，一派千帆竞渡万舸争流的气象。

    有楼，有树，有草坪。就缺一点文明的气息。

    扯着嗓门做事，说话。男的弓腰，一手夹烟，一手摆弄手机；女的咯噔咯噔戳着路，一手捋发，另只手把玩手机，痰和鼻涕随时会喷涌而出，落到新铺的路面上。拔地而起的高楼将阴影投到他们身上。

    清亮的眼神到哪儿去了？沉稳的眼神到哪儿去了？

    出租司机大都梗着脖子一言不发，阴郁燥热的眼神，脏兮兮的车子，一路摁紧喇叭，眼前只有一条挣钱的路。

    2010年11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