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巴黎的“决定性瞬间”(3)(2/2)
《城市表情》作者:顾铮 2017-04-10 13:49
列松被德军俘虏后,美国摄影界曾经谣传他已经死去。因此,当时正在现代艺术馆担任展览策划的摄影史家博蒙特?纽霍(Beaumont Newhall,1908—1993)及其妻子南茜?纽霍(Nancy Newhall,1908—1974)准备收集一些卡蒂埃—布列松的作品为他办个纪念展。据博蒙特?纽霍在自传《焦点》中回忆,一次,南茜?纽霍在送别加入美军奔赴欧洲的大卫?西蒙时,她请西蒙如果碰到卡蒂埃—布列松的话告诉他“在纽约有一个姑娘等着要在现代艺术馆为他办展”。西蒙后来果然遇到卡蒂埃—布列松,他马上将南茜?纽霍的话转告他并掏出手枪直指卡蒂埃—布列松说:“答应下来,否则我就开枪了。”面对如此盛情,卡蒂埃—布列松岂可拒绝。他于1946年春赶赴纽约,追加新作,使纽约现代艺术展览馆原本要为他举行的纪念展变成了一个回顾展。
1947年,卡蒂埃—布列松与好友罗伯特?卡帕、西蒙等人一起创办了“马格南”图片社。从1948年到1950年的三年间,卡蒂埃—布列松遍游印度、缅甸、巴基斯坦、中国、印度尼西亚等亚洲各国,特别是在中国的一年中,他目睹了中国发生的巨变。在这些东方国家采访时,为深入把握所在国家的文化本质,卡蒂埃—布列松努力深入体验东方生活方式。据他在中国采访时的女助手回忆,他在中国时能轻松自如地用筷子吃面条。而在日本,他硬是每天走出西式旅馆,去上旅馆中没有的日本蹲式厕所。
1952年,一本给摄影史带来重大影响的卡蒂埃—布列松摄影集《决定性瞬间》(The Decisive Moment)面世。当时此书的法文版书名为《偷偷摸摸地拍到的照片》(Images à la Sauvette),但是此书在出英文版时,编辑从卡蒂埃—布列松引用的一位宗教人士的“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事物都具有自己的决定性瞬间”的话得到灵感,将英文版书名定为《决定性瞬间》。从此,“决定性瞬间”成为形容卡蒂埃—布列松摄影风格的一个标签。然而,他却常常为“决定性瞬间”的本质没有得到真正理解而苦恼。在1958与1959年期间,他再次来到中国,报道了中国建国10周年时的巨大变化。从1970年代开始,他又重操画笔并潜心于佛教哲理的研究与实践。但是他认为自己从摄影向绘画的过渡“并非是互不相关的两件事,而是一个连续的过程。”他说:“对我来说,拿照相机还是拿铅笔根本不是问题。因为要紧的是观看、凝视。这两者不过是手段的不同而已。摄影是精彩地迅速捕捉直觉并将其展示的手段,而素描则更是一种冥想,是用笔思想的学问。”
1947年,卡蒂埃—布列松与好友罗伯特?卡帕、西蒙等人一起创办了“马格南”图片社。从1948年到1950年的三年间,卡蒂埃—布列松遍游印度、缅甸、巴基斯坦、中国、印度尼西亚等亚洲各国,特别是在中国的一年中,他目睹了中国发生的巨变。在这些东方国家采访时,为深入把握所在国家的文化本质,卡蒂埃—布列松努力深入体验东方生活方式。据他在中国采访时的女助手回忆,他在中国时能轻松自如地用筷子吃面条。而在日本,他硬是每天走出西式旅馆,去上旅馆中没有的日本蹲式厕所。
1952年,一本给摄影史带来重大影响的卡蒂埃—布列松摄影集《决定性瞬间》(The Decisive Moment)面世。当时此书的法文版书名为《偷偷摸摸地拍到的照片》(Images à la Sauvette),但是此书在出英文版时,编辑从卡蒂埃—布列松引用的一位宗教人士的“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事物都具有自己的决定性瞬间”的话得到灵感,将英文版书名定为《决定性瞬间》。从此,“决定性瞬间”成为形容卡蒂埃—布列松摄影风格的一个标签。然而,他却常常为“决定性瞬间”的本质没有得到真正理解而苦恼。在1958与1959年期间,他再次来到中国,报道了中国建国10周年时的巨大变化。从1970年代开始,他又重操画笔并潜心于佛教哲理的研究与实践。但是他认为自己从摄影向绘画的过渡“并非是互不相关的两件事,而是一个连续的过程。”他说:“对我来说,拿照相机还是拿铅笔根本不是问题。因为要紧的是观看、凝视。这两者不过是手段的不同而已。摄影是精彩地迅速捕捉直觉并将其展示的手段,而素描则更是一种冥想,是用笔思想的学问。”